撩倒四個病嬌,翻車後被日日求寵 第8章 該結束了。
晉屹寒不著痕跡的斂起眸光,剛剛送外賣的一直嘰裡呱啦的堵在門口,他不想繼續糾纏,才接下來的,
像這種事情他遇到過很多次,他這次不接受,下次還不知道找什麼藉口上門,乾脆一勞永逸,
而且腦子有毛病,哪有大半夜送人咖啡!
但沒想到老婆不開心了,會不會覺得他沒有人情味?
他眼眸沉了沉沒接話,開啟五紅湯的包裝袋。
岑梔寧看著他沉默的表情,以為他心虛了,淡淡道,
“接受彆人的心意,就不要踐踏,這樣很傷人的。”
說完了她去了廁所洗漱。
晉屹寒茫然的站在原地,臉色不太好,老婆又又又生氣了,難道就是因為他踐踏彆人的心意了?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難哄了,蹬鼻子上臉,得,自己的女人寵著,還是順著她吧。
他瞥了一眼躺在垃圾桶裡的咖啡包裝袋,糾結了一下,撿了起來。
正犯愁怎麼處理這杯咖啡的時候,手機傳來微微的提示音,有人在加他好友,
頭像是個正能量的卡通小女孩,備注寫著,
[晉少,我是白筱柔,看你在學校經常喝這種咖啡,希望您不要嫌棄。]
晉屹寒遲疑了片刻,煩悶的接受了她的好友申請,
聽老婆的不踐踏彆人心意,順手轉賬一千,錢貨兩訖,
[咖啡錢!]
岑梔寧正在洗臉,係統道
【哈哈,晉屹寒背著你把咖啡撿起來了,我就說他對白筱柔有感情吧。】
【我收回罵晉屹寒的話,原來他是在你麵前演戲。】
【哈哈,晉屹寒同意了白筱柔好友申請,】
【晉屹寒轉了一千塊給白筱柔,白筱柔拒絕了,】
【晉屹寒一定是心疼白筱柔大冬天還在外麵送外賣,好暖心啊,】
【感情拉扯不就這麼來了,白筱柔好會啊~】
'你能不能閉嘴?白眼狼係統!’
【······】
岑梔寧手緊了緊,看著玻璃鏡中的自己,該結束了。
再一次被冷落的晉屹寒實在忍不住了,擠進了臥室,手裡還捧著五紅湯,
岑梔寧正在拿著彩紙折星星,她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折最後一百個,
玻璃罐裡滿滿當當的全是岑梔寧的手筆。
晉屹寒微怔,
還沒奔現之前,兩人打的火熱,
岑梔寧天天纏著他要腹肌照,
記得那天他們煲電話粥,她說,“買包鹽吧,我覺得我們感情淡了,你連腹肌都不給我看”
晉屹寒被她逗樂,
“不看我正麵照,隻看腹肌?”
她思考半天,
“腹肌對我比較有誘惑力。”
擱在平常晉屹寒被調戲的臉紅耳赤,但他不開心,岑梔寧對他本人不感興趣,卻垂涎他的身子,
他憋了半天才哼了一聲,
“不給看,”
她垂頭喪氣,
“該死,就說給流星許願不管用,哥哥還是不肯給腹肌照。”
“那你收集到一百顆流星再說,”
沒想到岑梔寧真的折了這麼多的星星。
晉屹寒端著五紅湯,唇瓣不著痕跡的勾起一抹弧度,
老婆好愛他啊,哎,道個歉也沒什麼大不了
“老婆,我錯了,彆氣了······”
岑梔寧折星星的動作頓了頓,係統又開始嚷嚷起來,
【嘖,男主真的成長了,學會了低頭和道歉,以後肯定會好好愛女主。】
‘再逼逼叨叨,我罷工,’
【彆彆彆,不完成係統任務,你會被抹殺的···你我共存,阿門···】
岑梔寧冷哼了一聲,看到晉屹寒走進來,
她將手中剛剛摺好的彩色星星丟進了玻璃罐中,抿了抿唇,
“你又沒錯。”
她跟晉屹寒相識一年多,剛開始的晉屹寒臭屁死了,三句話都不會回她一句,端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
而她那邊有時間差,每次線上的好友隻有晉屹寒這個夜貓子,所以她就纏上了他,最大的樂趣就是逗弄調戲他。
經過她鍥而不捨的騷擾,他嘴上說著她很煩,卻每次都接起她的語音電話,聽她胡扯好久,
可以說,晉屹寒陪她渡過一段很漫長難捱的時間,是她先撩撥他的。
後來晉屹寒慢慢的轉變,開始準時等她上線,主動給她發資訊,甕聲甕氣的叫她老婆。
她知道晉屹寒的傲慢性格,習慣被人仰望和順從,何曾對誰低過頭,
但是他現在輕聲哄著她,放下身段去跳那些社會性死亡的舞蹈,見她難過,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麵前。
所以,他的掌控欲爆表的偏執性格已經改變了,她的任務完成了。
再說感情是瞬息萬變的,他愛她,也可能隨時愛上彆人,
原著中晉屹寒遲早會愛上白筱柔,跟白筱柔過上四男一女沒羞沒躁的生活,
所以她早就認清楚自己的定位,註定是女配,為了女主當墊腳石的。
男人而已,她不缺,也不需要,而且她算是白睡,還有錢拿,不虧。
晉屹寒眼睛一亮,在她身邊坐下,試探性的握住她的手,
“彆生氣了好不好?”
岑梔寧仰頭望著他,
“你知道我在氣什麼嗎?”
晉屹寒點點頭又搖搖頭,
岑梔寧半跪在床上,捧著他的臉揉搓,
“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還哄我?”
晉屹寒將手中的五紅湯擱在床頭櫃上,雙手攬著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摟抱在懷中,
“我知道女孩子總有這麼幾天,老婆當然是要寵的,五紅湯熱好了,喝一點?,”
岑梔寧攬著他的脖子,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對著他嗬氣,
“不要,我想跟你接吻。”
晉屹寒睫毛輕顫了一下,身體緊繃,她的氣息在鼻尖縈繞像是迷藥,
“老婆,你就彆折磨我了,洗多冷水澡會感冒的。”
雖然嘴上在拒絕,還是忍不住貼近了岑梔寧的唇瓣,手臂漸漸的收緊,恨不得將她揉碎在懷中。
幾分鐘後,岑梔寧被裝著星星的玻璃罐硌到了,才推開了他,
她赤著腳踩在地上,將玻璃罐的星星裝滿了,規規整整的擺放在梳妝台上。
次日一早,岑梔寧穿戴整齊,在折星星的玻璃罐上押下了一張紙條,順便放了一遝現金。
臨出門的時候,晉屹寒突然睡眼鬆弛的走了出來,他打著哈欠,
“去哪?怎麼不叫醒我,我收拾一下,陪你去,”
岑梔寧正在玄關的全身鏡前調整耳墜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