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偶皆此9Hne遠吠 015
有人找茬
中午學生陸陸續續的吃完飯回教室午休。
江晏時不時看著窗戶外。
差不多學生都回到教室,卻一直沒看到南棠的身影。
拿在手裡的筆在筆記本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
眼睛不經意地看到掛在牆上的日曆,瞳孔一顫。
今天是5月10日,按照前世糖糖去世留下的那本日記本,今天好像有事情發生?
是什麼呢?
一邊想著江晏連忙站起身朝著教室外走去。
張聰和幾個同學說說笑笑,迎麵就被這新來的轉學生撞了一下。
“抱歉!”
“誒?江……”
張聰話才剛到嘴邊,就見人已經走遠了。
“這轉學生這麼著急乾嘛去?”
旁邊的人道,“也許急著上廁所?”
另一邊,南棠站在學校外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裡,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小混混,伸手捏了捏耳垂,看著他們。
“找我?有事兒?”
少女一頭淩亂的碎發,額前的劉海微微遮住了眉眼,一雙漆黑的瞳孔帶著幾分萎靡,如同寒冬氤氳著水霧的湖麵,神秘,危險。
帶頭的人染著一頭火紅色的頭發,甚至還做了一個爆炸的發型,臉上還紋了一條黑色小蛇,從臉頰到下巴,看上去……中二至極。
“你就是南棠是吧?怎麼不知道我是誰?”
南棠聽到這鬼火中二少年的話,忍不住輕嗤一聲,抬了抬下巴,靠在一旁的樹上,眼尾上挑,“你要不要先把腦漿搖勻了在和我說話?你是人民幣麼?誰都認識你。”
韋正光聽到少女的嘲諷,拳頭一硬,“嘴倒是挺利,我是隔壁學校的韋正光,你昨天打了我兄弟,你覺得不應該給我個說法?”
說著,跟在韋正光身邊的幾個小弟紛紛目露凶光,一副討說法的模樣。
南棠站直身,將校服外套脫下,掛在一旁的樹枝上,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著他們幾人,“原來昨天那幾個蠢貨是你小弟啊?你這個做大哥的應該好好教育一下他們,讓他們彆像路邊的狗一樣,看見個人都要叫兩聲。”
韋正光聽著麵前的少女囂張至極的話,怒火中燒,“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你……”
“停!這位大哥,要打就打,打完我還要去睡午覺,彆放什麼狠話了,直接開始,行吧?”
南棠就討厭這些人,每次找茬能不能快點,非要放一堆狠話,磨磨唧唧的。
韋正光:……
給他整不會了。
後麵的小弟們也麵麵相覷。
其中一個染著紫色頭發的小弟抓了抓腦袋,“大哥,要不直接打?”
韋正光一口氣堵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他們今天是準備給昨天被這娘們打的小弟出氣的,原本想著就來嚇唬嚇唬這小姑娘,沒想到這姑娘嘴毒還不按套路出牌。
現在好像不打都不行了。
“你這人……給我給她點顏色看看!”
南棠看著圍上來的人,將遮住眼睛的頭發往上一撩。
很快,小樹林裡傳來亂七八糟的慘叫。
“哎喲~彆打臉!”
“踏馬的彆揪我頭發,發型亂了!”
……
韋正光捱了這小娘們一巴掌,捂著臉,看著她身手敏捷把他的小弟一個二個乾趴下,隻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這確定隻是個普通小姑娘麼?
南棠的身手都是她爸從小就開始教她的。
爸爸告訴她,他不在的時候,這些東西可以保護好自己還有媽媽。
所以這些紙老虎對於南棠來說就是打打牙祭。
直接抬腳把一個撲上來的小混混踢飛了出去,膝蓋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昨天包紮的傷口好像撕開了。
腿稍微一軟,有人趁機拿著木棒想給南棠一棒子,就聽到由遠及近不斷傳來的警笛聲。
韋正光暗叫不好,“趕快走!!!這娘們報了警!”
說著連忙朝著小樹林出口的另一個方向跑。
臨走前還不忘放狠話,“你給我等著!”
南棠毫無形象地翻了一個白眼,“傻逼。”
韋正光:!!!
能不能尊重一下他!!!
南棠:嗬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