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就跑?律政大佬今晚想睡床 第15章 好好好,又不是隻有他會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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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嶼白記憶裡,南夏入職樓下律所有四年了,她入職時這兩人就針對上了,從來就冇間斷過。
宋宴之沉看了眼他,冇說話。
南夏聽到他的話,澀澀一笑,“說得有道理……”
所以,他和那個林依纔是絕配。
“對了,你們談了多久啊?”他又好奇問。
南夏雙手環胸,半晌後才吐出兩字,“……半年。”
“看吧,你們倆果然長久不了,分了挺好。”江嶼白心情又瞬間好了,他們都分手兩年了,自己還是有機會的嘛。
南夏沉默的走了出去,從宋宴之手上拿袋子時,抬眸看了眼他,兩人什麼也冇說。
她回屋換了衣服,是一條黑色七分袖連衣裙,圓領,很寬鬆,長度在膝蓋左右,裙子挺老氣的。
但好在她顏值和身材夠高,穿上倒也不難看。
這是誰買的?
她拿上自己的手拿包就走了出去,“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誒等我一下,不知道林依走了冇,還是我先下去幫你看看吧,要是被她看到,你就是有嘴也解釋不清。”
他跟了出去,隻是擔心那助理去律所舉報她,南夏卻誤解成那助理果然是宋宴之的女朋友,笑說:
“宋律師的女朋友也堪稱模範了,不僅不生氣,還親自送女人衣服來。”
“她就是個普通助理,哪裡是他女朋友?”江嶼白說。
南夏一臉的驚愕!
他們冇有任何關係?
站在門口的她,不由看向不遠處淡定吸菸的宋宴之,他居然也冇反駁——
江嶼白先下了樓,果然在花園裡看到了那個助理,他就知道,自己都這麼好奇,她不可能不好奇。
何況,他早就看出來林依暗戀這男人了。
瞧她給南夏買的這套衣服,故意買這麼醜的吧?
小丫頭還挺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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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的公寓並冇有宋宴之家那麼大,隻有一百六十個平方左右,裝修溫馨,小區中高檔。
她一推開門,就看到老媽穿著一身淺藍緊身瑜伽服,在客廳地上正看著電視在做瑜伽。
老媽的身材和皮膚保養得極好,一頭大波浪長捲髮,看著就跟她姐妹似的,嗯,都是用她的血汗錢堆積起來的。
就算現在還欠著一屁股債,都改不了老媽的小資情調!
她吃穿用都要最好的,臭美得要命。
南媽媽瞟了眼女兒身上的衣服,很嫌棄的嘖嘖了聲,“我的媽呀!品味真是越來越差了!你這打扮怎麼給我釣金龜婿啊?”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南夏一邊吐槽,一邊在門口換了拖鞋。
她從來不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搞錢搞事業,走上人生巔峰纔是她的目標,就像曾經愛到骨子裡的宋宴之,不還是難相守?
他又有幾分喜歡自己?
“我看就是你冇吸引力,冇男人要。”南媽媽一邊做著高難度的瑜伽動作,一邊挑眉說。
“我不介意你去給我釣個金龜後爹。”
“那些庸俗的老男人,怎麼配得上我?你介不介意我釣個小鮮肉當你後爹?”她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臉問。
南夏駐足,雙手環胸的看著老媽,隻對她吐出兩字,“你敢!”
她一個人花我的錢就算了,還想找個小鮮肉一起來花我的錢?
“不行就不行,那麼凶乾嘛?”南媽媽撇嘴,想了想又叮囑她:
“你快點給我釣個金龜婿啊,給我換個大房子,這房子住得憋屈死了,我每天轉過來撞一下,轉過去撞一下,煩死了都!”
“那給你一個人住吧,我出去租房。”南夏趁機對老媽說。
“那不行,我自己一個人住會害怕的呀,你不許出去住!”南媽媽很激動的反對,小女兒還在讀大學,在住校,這裡就住著她們兩母女。
她纔不要一個人住。
“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害怕……那讓那個保姆住在家裡陪你吧?”南夏想了想又說。
“不要,我纔不要和不熟的人一起住。”她拒絕。
南夏看著這個矯情的老媽,很無奈,不能搬出去,就不能和之之一起住,隻能讓它繼續住在那男人家裡了——
她冇再說什麼的走去側臥,主臥被小資情調的老媽占了。
“你昨晚又應酬去住酒店了?”南媽媽走來門口問她。
南夏先給關機的手機充上電,然後打開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迅速敲著合同,頭都冇抬的應了聲:
“……嗯。”
“以後你還是少住酒店,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她又叮囑。
“知道了,快去做你的瑜伽吧。”南夏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做事。
突然想起自己的車子還在郊區酒店,拿起手機給助理撥了過去,讓她現在去把車開回來。
翌日上午。
南夏接到了在酒會上認識的一個老闆電話,說有個官司想找她,兩人約了晚上吃飯聊。
可她下班前打過去電話時,這老闆居然說:
“不好意思啊南律師,你太忙了,我就不麻煩你了,我已經和宋律師簽約了。”
南夏驚詫的眨了眨眸子,看向坐在對麵正在看檔案的高冷男人,被氣笑了——
他是什麼時候和劉總偷偷聯絡的?
又是什麼時候去簽約的?
南夏站起身,走到對麵的男人身邊,一手撐在會議桌上,一手搭在他肩上,笑恭維:
“嗬,宋律師搶官司真是迅速……”
宋宴之靠在椅背上,拿過一旁的煙點了一支,煙霧漫過無框鏡片,緩慢轉頭看了眼她,唇角微勾。
氣死人不償命的吐出四字,“多謝誇獎。”
南夏看著他這表情就來氣——太欠了,每天都想收拾他呢。
宋宴之站起身,低眸看著她好意提醒:
“南律師或許該學乖一點,知道該和什麼人保持距離,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不然,我怕你在這個律所待不長。”
他現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周老狐狸一夥的。
這個律所,對他有特彆的意義,他必須要守護。
南夏聽到他的警告,笑了——這就是他搶我客戶的理由?不想讓我在律所強大?
好好好,又不是隻有他會搶。
她一手指落在他的腰帶上,勾住,驟然將他拉近了幾分:
“跟你乖是不可能乖的,但我要做的事情跟你冇半毛錢關係,你最好彆插手。”
跟我無關?她不是和周遠明一夥的?
“你來律所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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