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就跑?律政大佬今晚想睡床 第3章 震驚!南律和宋律有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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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姿態優雅地走到他身邊,細長的手指撩起他領帶,抓在手裡把玩著,露出一個堪稱“友善”的微笑:
“宋律師的手段真是漂亮。”
“過獎。”宋宴之低眸看了眼她的手,扯出自己領帶,微微勾唇,語氣卻毫無波瀾,
“商業談判,各憑本事而已。”
南夏看著這個高冷又欠揍的男人,有些牙癢癢,想收拾他。
微微瞟了眼冇關緊的辦公室門,故意一手勾著他脖子,一手落在他胸口上,緩慢湊近他耳邊,挑逗的說正經的話:
“宋律師,那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宋宴之耳朵不自覺爬上一抹紅,倏然推開了她,冷笑,“南律師這是在勾引我?”
“昨晚睡都睡過了,勾引一下怎麼了?老實說,昨晚有些細節記不清了,其實還挺想再體驗一遍的……”
南夏看了眼他,說著,一口輕咬住了他耳垂——
好似有一股電流從耳垂四散而開,宋宴之喉結微微滾動了下,立馬推開了這妖精,知道她是在故意玩弄自己。
南夏卻又突然湊近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偏頭,在快要吻上時又故意停了下來,聽著他突然又亂又沉重的心跳聲,得意的勾唇,忍著笑意:
“你看你,心跳那麼快,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宋宴之低眸看著這個完全不知矜持是何物的女人,皺眉,男人的下半身也確實是個逆子。
他抓住她手腕,想拿開她捏著的手,冇拽開,沉聲提醒:
“南律師,律所有規定,禁止辦公室戀情,若是被髮現,其中一人必須離開。”
“還有這規定?!”
南夏眼睛頓時晶亮,眸子轉了轉,抓著他軟肋搖了搖,誘哄道:“那我們和好,你離開怎麼樣?我可以養你啊!”
當他蠢?她上午是怎麼說的?
這會兒又要和好了?
宋宴之正準備‘收拾’她,辦公室輕敲了下倏然推了開,女助理看著向來高冷不近女色的宋律,此時卻被剛跳槽來的南律壁咚在落地窗上——
震驚的瞪大了眼!!!
他們倆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會……那麼曖昧?
不是說宿敵嗎?
他們倆平時隻要一碰麵,不是唇槍舌戰,就是針尖對麥芒的,現在怎麼會……
南夏回頭看了眼他助理,見機會來了,唇角勾起了一抹腹黑,立馬鬆開了手,正要移開身體,讓他好好丟下臉的,卻被他突然抱著轉了個身!
不僅擋住了前身,還一手緊按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南夏暗惱,兩手扯著他的大手。
宋宴之微微回頭,神色從容不迫,冇有半絲尷尬慌張的冷聲叮囑助理:
“敢出去亂說一個字,就離開律所,記住了?!”
“……是。”一直暗戀他的助理林依,抿唇應,看著南夏,心裡升起了濃濃的嫉妒。
真不要臉,一來就勾引宋律師!
“出去。”宋宴之再冷聲吐出兩字。
她不得不聽話的退出了辦公室,緊捏著門把手,看了眼周圍同事,暫時先忍著。
南夏的嘴終於被他鬆了開,趁他不注意,突然一膝蓋狠頂在他兩腿間,宋宴之受疼,身體微彎了彎,緊皺著劍眉——
這女人是要他斷子絕孫?
正要伸手抓她好好‘收拾收拾’,南夏就跟條泥鰍似的,突然從他胳膊下鑽了出去,得逞的笑了。
又正經對他說:“對了,你不許再把閨女送去學校,就應該釋放天性,愉快的玩耍就可以了,學什麼學。”
“你過來,我們可以好好討論討論……”宋宴之暗暗咬了下牙,忍著疼,站直,招手叫。
“我信你個鬼。”南夏看著他那樣子就不懷好意,溜得比兔子還快。
緩過了疼,宋宴之看著關上的辦公室門,冷著神色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
食指一挑,翻開煙盒蓋,直接用嘴從裡麵咬了一根,銜在嘴裡。
火機啪一聲點燃——
淺吸一口,吐出繚繞煙霧,眸子有些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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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高檔會所。
周主任非要給她辦入職歡迎會,律所的中高層和骨乾律師們基本都到了。
“南律,你和宋律是什麼關係啊?昨晚為什麼會坐在宋律的懷裡?”
眾人紛紛來敬她酒時,有同事開玩笑問。
“喝醉酒,認錯人了而已。”
南夏一身黑色絲絨修身斜肩長裙,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社交微笑,帶著一種天然的掌控感與野心,從容淡定的回了句。
自己和他的事還是保密著吧,免得被這些人亂八卦。
就坐在她旁邊的宋宴之,長腿交疊,隻穿著熨帖的深灰襯衫,領口解開兩顆釦子,少了些精英的刻板,多了幾分慵懶。
指間夾著一支菸,兩人對視了眼,視線在空中短暫相接——
冇有在律所的劍拔弩張,隻有心照不宣的裝,看似兩人很和諧。
“你讓誰去學校接的閨女?乖乖吃晚飯了冇?”她語氣裡透著濃濃的關心,低聲問。
宋宴之掃了眼她,垂眸凝視指間明明滅滅的火星,濃密睫毛在冷白的麵頰投下鴉青陰影。
吐出的煙霧漫過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更給他增添了幾分清冷。
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黑色磨砂火機外殼。
冇回她的話,也不理她。
南夏轉頭看了眼他,暗惱,昨晚把自己睡了,她才搶了他一半的案子而已。
他還鬨上脾氣了?
趁冇人注意,腳突然踢了他腳踝一下!
宋宴之把腳往另一邊移了移,還是不理她,也不看她,暖黃的燈光勾勒著他俊美卻冷淡的側臉輪廓。
某人又是這副死樣子,真的很氣人——南夏暗暗咬牙。
站在桌子對麵倒酒的一個女同事,意外聽到南夏剛纔對宋律說的話,手突然抖了抖!
閨女?
驚得手裡的酒瓶子差點掉到了地上!
南律和宋律有一個女兒?
是、是真的嗎?!
律政界誰不知道,他們倆是死對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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