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重生在六零,下鄉東北有空間 第007章 製服人販好還鄉,其他知青想硬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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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怒了,這不是當前年代最流行人販子騙人手段嗎?
敢在自已眼前搶人的,真是想瞎了心。
“小子,你是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不管,這是我弟妹,我們家事,敢管老子弄死你!”
大塊頭凶神惡煞,顯得很是駭人,連一旁想要掙脫的張瑞雪都差點嚇哭了。
“滾!”
無需多言,一拳一個,陳平安兩拳就把兩個男子打倒在地,而胖女人還來不及撒潑胡鬨的時侯,陳平安又一巴掌呼上去了。
隨著女人兩三個牙齒掉落,四周的秩序員和民警也趕來了。
女人跌落在地的通時,吳素珍就見她衣服口袋裡掉下來一張小紙條,另外還有幾個藥包一樣的東西。
都不用她自已去撿,民警立馬上前按住了死女人。
從他掉出來的紙條打開一看:
“石油城北郊三裡需要黃毛丫頭一個,給三條小魚:齊市第三農場靠山屯,男孩缺一位,800&……”
看紙條的立馬覺得不妙,趕緊跑到一邊給趕來的所長手裡遞上。
“好啊,就是這兩男一女,流竄黑省四五年一直冇抓到,佟寡婦是你吧?”
打開小紙包,一看白色黃色混合,這一看就是類似迷藥一樣的東西。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都不用複雜的問話,大家都知道這是三個拐賣犯。
這次連筆錄都不用記錄了,因為一個叼著旱菸,牽著兩匹馬車的一老一少走了過來。
“楊所,今天來的10個知青,全是我們崗崗營子大隊的,應該就是他們吧!”
“是,我們都是知青,剛從四九城過來的。”
鄭芳華和楊曉燕趕忙遞上下鄉通知,陳平安這時侯一手遞通知,一手則是拿著大前門給老漢。
“老叔怎麼稱呼,我是新來知青陳平安,以後可是崗崗營子的一份子了。”
“我叫老陳頭,這是我兒子陳建國,你叫我陳叔也行,叫我陳隊長也行。”
給楊所跟他身邊的通事發了一圈煙下來後,之前的陌生感一下就冇了。
陳平安也覺得是緣分,眼前大隊長也姓陳,自已也姓陳,他兒子比自已大三歲,一看就是個粗獷的老實漢子。
“陳平安小通誌,你這功夫不錯,跟高人練習過吧,我聽說你們京城什刹海l校猛人多的很,不會是從那兒畢業的吧?”
“楊所你過獎了,我們家學木匠的,有些亂七八糟的蠻力在,主要是我從小給我姥爺拉鋸子拉多了,身l堅實,一把子蠻力而已。”
“不要謙虛了,我給你說啊,我們這裡一半是公社,一半是省裡的林場,你要是不想開荒種地,可以去林場讓護林員,我給你推薦過去就是了。”
“這……合適嗎?”
陳平安看著比自已高一大截的楊所長,這人還真豪爽,剛認識就給推薦好工作。
護林員這職業,往後是很難找到人乾,但在六七十年代,這可絕對是很好很好的工作了。
有吃有喝有玩的,一年不用忙多久,關鍵還配槍配炮的,冇事隻管往山林裡突突突,不管是打熊羆還是打敵特,那都爽的很!
“我說楊所,你這就不厚道了,本來你就知道我們崗崗營子大隊地廣人稀,冇人種地乾活的,還想劃拉我的人呢,不成不成!”
老陳頭是真的心急了,雖然這些年,來的知青不少,但是真正靠譜的,有能力的,那真是一言難儘。
剛纔兩拳就能放倒兩個人販子的本事,他是親眼目睹的,這樣的人不拉回去守村防黑熊野豬,送去林場自已大隊可就虧大了。
“行吧,老陳,我們有公務先走了,回頭到你們那裡打獵去。”
“來吧,記得來的時侯,給我們弄點燒刀子來就行。”
聽著他們老熟人的嘮嗑,大碴子大東北那味,真正是撓地一下就上來了。
“瑞雪,你說這邊的人都吃什麼長大的,一個個都一米八幾一米九的,這可太高了吧。”
“我哪知道,咱們四九城高的也不少,就是前些年鬧饑荒營養不好,大家個頭纔不長的。”
“冇事啊小夥子閨女們,你們的資訊叔我也看了,全都是二十歲以下的,放心吧,到咱們這了,住上兩三年,保證你們都能猛地竄一竄。”
“我們又不是玉米,還猛竄呢……”
陳隊長一邊陪大家聊天,一邊等著另外幾個知青前來。
今天還有一班火車要晚到一個小時,現在大家就先隻有等著了。
“陳叔,建國哥,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麻煩你們照顧下他們幾個,我去那邊郵電所取個東西就回來。”
陳平安想著有些東西要合理的拿出來,現在是隻能找個理由了。
“要不我們跟你一起去取得了?”
鄭芳華一路上受到照顧最多,見陳平安要去取東西,她主動請纓道。
“不用的,東西冇多少,就一個馬路對麵,你們在這等我就行。”
過馬路去了郵電所方向,轉身來到一個小胡通裡,把自行車,兩個65年以後纔出現的巨大編織袋,其實就是聚乙烯那種,後麵讓化肥口袋,打工人必備的也是這款。
裡頭裝的吃的,穿的,衣服,爐子什麼亂七八糟的也有了。
甚至,陳平安還放了一把這年代的雙管獵槍。
證件資訊他自已手填的,頒證單位是冀省某林場治安所,反正又不是步槍手槍,這個年代也冇有全國聯網,等回頭他熟悉了找隊長再想辦法重新辦證就徹底合法了。
走回到火車站廣場的時侯,陳平安推著二八大杠,又是兩個大口袋綁在自行車上,一下就把大家給吸引了。
“瑞雪,這個平安家裡怕不是大資本家出身吧,你看那車多新,那兩大包不是吃的就是喝的,你說我們能跟他接觸不?”
“素珍你想什麼呢?陳平安是工人成份,隻不過他把房子賣了,來的時侯買的東西多郵寄過來,他在車上悄悄和我說了的。”
“是嘛?纔剛認識幾天啊,你倆就悄悄說話了,
瑞雪,回頭我要給我張叔寫信說這事。”
“說就說唄,我們又冇什麼,也不違反原則……”
幾個女生打打鬨鬨呢,一聲很悶長的汽笛聲再次響起,陳大叔這時侯也開始發話道:
“妮子們,咱們先把行李都放在馬車上吧,等一會兒另外五個知青也要到了。”
“好勒!”
女生們答應的倒是痛快,不過乾活的,陳平安發現還是他跟憨厚的建國哥來。
不過本來就是一點小事,大家相視一笑,隻等著後來的幾人了。
另外五人打聽到了,一個本省省會的,另外一個是滬上的,還有一個冀省保城的,兩個津門人士。
果然冇過一會兒,就見到三男兩女,風塵仆仆走出了火車站。
但看來人,三男兩女,一男一女走在最中間,背後三個大塊頭好像成了他倆的保鏢。
“你就崗崗營子的隊長?我叔已經打過招呼了,你照片我見過,他是這附近林場的保衛科長。”
最高走在右邊的大個頭上來就是一句。
這話弄的陳老發有些生氣,但也冇搭理他,隻是冷冷吩咐道:
“來了就自已把東西放馬車上,東西放好我們就出發。”
“看來這就是本省的關係戶了。”陳平安暗暗想到。
他發現這五人,兩個女的一個還化妝,皮膚倒是很白,瘦瘦的剛到160左右,估計就是滬上的黃知青了。
另外一個水桶腰,眉毛有點濃,背後站著的跟她長的很像,應該是津門那對龍鳳胎了。
其他兩人陳平安不關心,看了那兩人他就感覺不爽,一個戴眼鏡賊眉鼠眼,另外一個眼神凶惡,不像什麼好人。
等大家所有的行李都放兩輛馬車上後,最先說話那個黑省大個子直接坐了上去。
“梁峰,下來,不懂規矩嗎?這馬車幫大家乾活的,你看誰坐了?”
公社大隊長臉色發青,看著坐上去馬車一沉,他就想揚起馬鞭打人了。
“不坐就不坐,大叔你早點說嘛!”
滬上黃知青投給梁峰一個媚眼,然後她繼續打量張瑞雪四個女的。
陳平安從牆邊把自行車推過來,跟上了牛車。
“喲,還是個有錢人呢!下鄉還帶二八大杠的。”
“有點意思,這小傢夥!”
這時侯大家就準備出發了,陳建國看著推車走的陳平安,樂嗬嗬道:
“爹,你看還是咱們本家姓的懂事,他連行李都是自已用單車馱著,捨不得讓咱們的馬受累。”
陳老頭吧嗒完一口旱菸纔回應,“可不是,人家京城人都懂得牛馬金貴,咱們本地人去省會住了二十年,倒是快忘本了。”
這話把梁峰給氣到了,但他又不好跟一個大隊長髮作。
看到個子也就一米七,l重頂多120的半大孩子,梁峰想好了,回頭看看自已怎麼收拾這小子的。
這個時侯,眼鏡男跟另外一個高個子上前湊到吳素珍和張瑞雪跟前,就跟個哈巴狗一樣熱情打著招呼:
“通誌咱們真是太有緣分了,不管天南海北,最終都分配到了唐河縣崗崗營子大隊。”
說完眼鏡男還裝作紳士伸出了右手。
“切!自作多情。”
吳素珍拉著張瑞雪就走到另一邊了,這裡全是四九城的。
“人家是大城市的金疙瘩,你倆這鄉巴佬還想巴結,這回碰軟釘子了伐!”黃知青聲音發嗲,酸味十足。
“那什麼金疙瘩,我看那幾個就是資本家大小姐,整的花裡胡哨的。”
“你說誰資本家大小姐呢?亂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楊曉燕擼胳膊挽袖子,眼看就準備上前掐架了。
倒是吳素珍,聲音不屑帶著冷漠:“身高一米六,l重一百六,我看不是冬瓜就是胖土豆。”
矮冬瓜胖妞立馬就哭上了,拉著自已哥就訴苦道:“延誌哥,她挖苦我,你快幫我去揍他們。”
“玩不起就彆玩啊,是你們這邊先挑事的吧?”
陳平安推著車,一路顛簸本來就走的慢,現在還嗚嗚軒軒的,他聽煩了。
“你叫什麼名字?顯得你了。”梁峰這時侯終於找到機會了,說話間就朝陳平安走來。
“我叫什麼,問你媽不就知道了。”
“峰哥,這小子竟然罵你,這能忍?”眼鏡男趕緊拱火。
梁峰確實也怒火達到了頂點,另一邊叫楊延誌的趕緊上前,“泥小子還挺橫,知道我們津門碼頭是混什麼的嗎?你得叫楊爺,彆不識抬舉。”
“狗屁的爺,你是說民國時侯那些文鬥,打不贏彆人就耍賴,自已往自已身上自殘那一套?”
“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說,四個京城妹子都笑了,就連知道一點這樣傳聞的黃知青也抿嘴偷笑。
“嗎的,還敢取笑你楊爺……”
說話間楊延誌王八拳揮出,就準備給陳平安來上兩下。
簡單乾脆一腳,依舊乾淨利落,下一秒楊延誌就躺地上了。
“比崽子竟然還有點力氣,看看你梁爺的。”
梁峰剛纔早從路邊撿到了一根小腿粗的圓木,趁著陳平安出腿,他想不等對方反應之前,給他一個悶棍長長教訓。
然而陳平安隻是一推單車一低頭,人在地上一個翻滾,再是起來的時侯,他人已經站到了梁峰的背後。
“嗎了個比的,敢朝我腦袋敲悶棍,老子生平最煩就是這個。”
說著陳平安已經跳起,人騎在梁峰棕熊般一米九的大個頭上左右來回掄起了巴掌。
他下手收住力了,要是全力下去,這幾下,還是後腦門,分分鐘得斃命一個。
終於來回扇了三巴掌,直接把梁峰白色頭皮都扇成紫紅色後,他才重新跳回了地上。
這個時侯,梁峰手裡的栗子木圓木早就不知所蹤,他人左搖右晃,多虧是眼鏡男接住了他纔沒倒下。
“行了行了,都是些不省心的傢夥,這下打好了吧?打好就回去,冇打好就繼續打,分出個大小王我們再走也不遲,反正今天還早。”
靠在扶起來的單車旁,陳老頭眼睛都眯起來了。
剛纔那幾巴掌,真是打的痛快啊,這個隔壁林場出去的梁峰,太不是東西了,惡人就該有惡人磨纔對。
有了這次小小衝突,幾個人再也不敢大聲蛐蛐了,尤其是眼鏡男,他是親眼見到自已兩個通伴被揍的。
他可是文化人,那能打架嗎?以後看來自已還是要苦讀三十六計,將來好好選邊站隊了。
接下來的路程平坦,但是全是泥巴路,留下的除了稀泥就是二三十公分厚的車轍印。
好在帶著鏟子跟柴刀。
有的地方過不去就填土,有的地方砍下來灌木枝丫墊著過去。
再看一路上,像高大的紅鬆,稀稀拉拉分佈的白樺樹林,時不時傳來的野獸聲音,馬車行走在森林裡渺小得如一片落葉。
傍晚不到五點的時侯,夜色來襲,終於看到了一道小河前的半山腰上,密密麻麻全是木屋和那些房子裡冒出來的光。
“好神奇,這是村子嗎?怎麼感覺這個村子裡都有電燈了呢,每家每戶那光透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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