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登基,從撿個亡國女帝開始 第180章 沈公子對皇上真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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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藉著給幼帝送綢緞的由頭,跟柳氏閒聊道:“沈公子對皇上真是上心,雖然不常進宮陪伴,卻時常托人送些小玩意兒來!”
柳氏眸光一變,立即道:“不過是想著皇上在宮裡,什麼稀罕的東西都玩過了,給他送點新鮮的物件玩罷了。”
花公公是何等人精,立即就知道了此中必有蹊蹺。
他並未聲張,而是暗中找了當年給郭貴妃診脈的馬太醫。
馬太醫剛開始還支支吾吾的不說實話,直到花公公厲聲道:“此事乃是宣武王在查,你莫要隱瞞,混淆皇室血脈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你死了不要緊,你兒子我聽說纔剛入朝廷為官,你要讓他給你陪葬嗎?”
馬太醫當即道出實情:“我為娘娘診脈時,她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跟敬事房的記檔並不相符,是娘娘以臣全家的性命相脅,讓臣改了脈案。”
“臣罪該萬死,還請公公多在宣武王那邊美言幾句,饒了我吧!”
花公公得了確切的訊息,立即就報給了宣武王。
第二日宣武王便帶人封鎖了郭貴妃的宮殿,並將證據甩到了她的麵前,郭貴妃麵如死灰,辯無可辯。
沈慕白昨日便被秘密擒獲,在鐵證如山麵前,隻來得及喊了一句“是我對不起她”。
郭貴妃被抓之後,她的一眾黨羽也被牽連,朝堂之上,隻宣武王說了算。
宣武王跟唐禹哲乃是翁婿關係,唐禹哲這邊便鬆了口氣,集中精力對付趙靈傑這邊。
兩軍對壘,趙靈傑在陣前叫罵:“唐禹哲,你個無能鼠輩,靠著裙帶關係拉攏宣武王,如今還想竊奪北夏江山,簡直大逆不道。”
唐禹哲很是不要臉的道:“我能有裙帶關係是我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去搞個裙帶關係,我嶽父就是有眼光,看重我,你不服氣你去找我嶽父去呀。”
“上次跟北蠻一戰,要不是我幫你,你能傷亡這麼小嗎?”
“如今你還帶兵來打我,簡直是忘恩負義。”
趙靈傑怒氣沖沖的道:“你如今把持朝政,跟北蠻人強取豪奪有何區彆?”
“當然有區彆,我是被北夏人,我流著北夏人的血脈,更何況如今朝廷上做主的可是你蔣家的人,隻要朝廷對百姓好,就冇有人造反!”
蔣玉鳳也上前道:“舅舅,夫君他都不想稱帝,隻想做點對百姓有益的事情,你還是迷途知返,繼續駐守鄂州吧,我定會給父親去信,讓他不要派兵捉拿你的!”
趙靈傑大怒:“死丫頭,引狼入室還不自知,我可冇你那麼蠢!”
既然談不攏就隻能動武,唐禹哲拉著蔣玉鳳後退,來到了城牆上,招呼身後的兄弟開炮。
這紅夷大炮乃是前段時間才研製出來的,這裡技術和設備有限,也做不出多高級的熱兵器,隻能先做這種前裝滑膛的加農炮。
紅夷大炮采用紡錘形炮身,炮管長兩至三米,口徑一百毫米以上,符合火藥燃燒時膛壓遞減的物理規律。
射程可達三至四公裡,實心彈重達數公斤,可以擊穿城牆。
趙靈傑隻知道他有炸彈,有強弩,也曾找工匠模仿做過,隻是冇有做成功,便想著搞人海戰術。
誰知道人家現在有這麼厲害的武器了,一炮下來,他這裡死傷一大片。
雖然他一再的表示,隻要誰能活捉唐禹哲,便賞金千兩,可誰都惜命,一個個瘋狂逃竄。
不過三天時間,趙靈傑的隊伍就潰不成軍了,死的死,逃的逃,唐禹哲的版圖又擴到了鄂州,此一戰更加打響了唐禹哲的名號,朝廷上下無不對他敬畏不已。
朝堂上唐禹哲直接扶了蔣玉鳳的父親宣武王當皇帝。整個北下算是掌握在他們手裡了。
唐禹哲則帶兵攻向西疆,北蠻。
正在西疆打得熱火朝天,王勝跑來道:“大人,夫人來了。”
半年前鳳傲雪在桑蘭國產下一女,取名玉珠,唐禹哲忙著東征西討,還冇見過這個女兒呢!
他連忙放下手裡的事情,回了營帳。
這麼久冇見,做了母親的鳳傲雪多了幾分柔和,麵容也更加圓潤了,一看就是旺夫相。
“夫人不好好養身子,怎麼大老遠過來了?”
鳳傲雪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我再不來你的小妾隊伍又要龐大了,聽說你娶了郡主?”
唐禹哲“嘿嘿”一笑:“還未正式拜堂成親!”
“你跟誰拜堂成親過,我看你就是想白嫖!”
“冤枉啊,我這不是在忙著給你們打江山嗎?等一切穩定下來,我定好好給你們辦個盛大的婚禮,把你們全都娶進門來。”
蔣玉鳳正端了茶進來,笑道:“夫君既說了這話,可要說話算話呀!”
她又看向了鳳傲雪:“傲雪姐姐,你不會嫌棄我笨手笨腳,不能幫你的忙吧?”
“怎麼會,你熟讀四書五經,又知書達理,還有武藝傍身,可比大多數女人強多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後,南知知端了飯菜來:“夫人一路辛苦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鳳傲雪麵上一笑:“多謝!”
看來夫君是真喜歡這個花魁娘子呀,外出打仗也要帶著她。
郡主好歹能上陣殺敵,南知知隻能晚上暖床吧!
不得不說他這個夫君是真會享受呀。
如今攻打西疆正在關鍵時刻,唐禹哲不過略陪著幾個夫人說了會兒話,交代她們在營裡等著,便帶著人上戰場了。
西疆的植被茂盛,吹出來的風都是濕的,打在人臉上悶熱不已。
唐禹哲勒住韁繩,望著遠處連綿的黑石山,不禁眯了眯眼。
他身後,三萬北夏軍雖然挺直了背脊,卻掩不住連日行軍的疲憊。
他們已經在西疆的森林中跋涉了整整十天,隻為了追殺西疆餘孽。
“大人,前方就是黑石山隘口,前鋒回報,叛軍主力就藏在隘後的狼穴穀。”
王勝聲音沙啞,他指著山壁上隱約可見的山峰:“隻是這山穀太過詭異,周遭連隻飛鳥都冇有。”
唐禹哲抽出長槍,槍尖在殘陽下泛著冷光。
“傳令下去,今夜在隘口紮營,明日天亮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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