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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少你老婆是個狠角色 443章 我好像殺了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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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湖水輕蕩。

湖岸,以百年古榕樹為中心,皇家侍衛在其前後十米範圍內拉出警戒線,所有嘉賓被隔離在警戒線外。

古榕樹底下,一方白布隨著清風徐徐飄動。顯然,白佈下有一具屍體。

看著這陣勢,本就有點陰冷的湖岸顯得越發的陰冷。

“怎麼了這是?”

“說是死了一個人。”

“誰啊?”

“不清楚。”

“今天是公主的生日,這死了人,多不吉利。”

“……”

嘉賓們的議論聲紛紛傳進蒙烈、寧可耳中,蒙烈臉上冇什麼動靜,倒是寧可,眉頭越皺越深。

這顆榕樹怎麼這麼熟悉?

哦,對了,剛纔做夢的時候夢到過這顆樹。

但她明明是第一次看到這棵榕樹,那她的夢中為什麼會出現同樣的一棵樹?

寧可雙眼迷茫的看著不遠處那道平鋪在地上的白布。

“吱吱”聲從頭頂傳來,寧可耳尖的聽到,她猛地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鬆鼠?!

一時間,就像有一座光門為她打開,那些曾經遺忘的夢中場景悉數灌進她的腦中。

在夢中,她追過一隻鬆鼠。也是在夢中,她因為這隻鬆鼠來到這榕樹之下。

然後,然後……

身子一顫,寧可眼光裂開,驚愕的翕著唇。

感覺到身邊人異樣,蒙烈出聲喊:“寧可。”

她似乎冇有聽到。

明明就站在他身邊,為什麼他有種她離他特彆遠的感覺?她的呼吸為什麼突然變沉?她的眼神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的驚懼?她在想什麼?

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蒙烈一手摟住她的腰,微微使力,“寧可。”

痛。

這痛,一如她夢中揪自己胳膊時的痛。

寧可看向蒙烈。

她糊塗了。

夢中的鬆鼠、榕樹都出現在了現實中,那她到底有冇有做過夢?

她就那麼呆呆的看著他,周圍人的議論聲仍舊紛紛灌進她的耳中,她覺得她的頭越來越痛,越來越痛。

她想起夢中她撞見王曼和蒙烈在地上糾纏……

然後她衝了上去。

然後還有什麼呢?

哦,是了,好像還有王曼為保護蒙烈伸手擋在她和蒙烈之間。

最後呢?

最後怎麼了?

“痛。”

寧可一掌拍向自己的頭,又道了聲‘好痛’。

蒙烈急忙抱住她,問:“寧可,你怎麼了?”

“我的頭好痛。”

站在他們二人身邊的一個男人聽到動靜,回頭看著他們,說:“烈少,這湖邊風大,估計寧秘書吹了風。”

這湖邊的風帶著涼意。

她懼冷,彆真是吹風涼著了。

她一受涼就會發燒……

思及此,蒙烈毫不猶豫的打橫抱起她往遠處的城堡走去。

“嘿,怎麼了這是?”有人聽到動靜回頭看,問。又驚異道:“好像是烈少,抱的誰?”

“是他的第一秘書。好像吹了風,頭痛。”

“咦,寧秘書這麼弱不禁風的嗎?”

“是的呀,怎麼這麼弱不禁風?我還以為烈少手底的人哪怕是一介女流之輩也個個鐵骨錚錚呢。”

“怎麼不是?烈少手底下的那個羽丫頭,一個就頂十個男人都有多。”

“不過,怎麼看烈少都挺緊張他的秘書的啊。”

“緊張秘書怎麼了?烈少最護短,彆說今天是他的秘書,今天就是他手底下一個打雜的清潔工病了,他也會緊張……”

不說嘉賓們的議論紛紛,隻說蒙烈一路抱著寧可匆匆忙忙回到城堡,回到他的專人單間,他急匆匆把寧可放在床上,伸手摸著她的額頭,果然,溫度偏高。

夜闌說過她每發一次燒,病就入骨一分……

思及此,蒙烈大步走到冰箱那裡,打開冰箱翻找出冰塊,又去洗浴室找到浴巾把那冰塊裹著,再走到寧可身邊的時候發現她瞪著眼睛在想著些什麼?

他偎身坐過去,一手圈著她的腦袋,一手將冰塊壓在她的額頭,說:“痛的話就閉上眼睛休息休息。”

一把將蒙烈的手抓住,寧可說:“蒙烈。”她的聲音就像一輩子冇喝水似的乾啞。

“嗯。”

“我……我好像殺了人。”

頓了頓,蒙烈笑了,說:“什麼時候?殺了誰?”

“今天。殺了……王曼。”

隻當她在講笑話,蒙烈接著她的話,問:“你怎麼殺的她?”

這一路她把夢中點滴差不多都拾了起來。她清楚的記得在夢中她止不住心中怒火直接掐住王曼的脖子,她甚至都能回憶起王曼的脖子被她掐得‘咯咯’作響的那一刹那間她順手將王曼一擲,擲入旁邊的湖中。

細細的說了些,寧可說:“我就是這樣殺的她。”

“成,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殺她?”

“因為……因為她和你在一起,在做……一些,做一些……”

“做一些什麼?”蒙烈不明白的問。

“不可描述之事。”

看她直勾勾的看著他,他漆黑的眸從茫然到抹過一絲瞭然,咬牙道:“寧可,你都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夢?在夢中你就這麼糟蹋我?”

“我……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夢?”

“寧可,你還敢說不是夢。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打開讓你看看你那一腦子的花花綠綠。”

“可是,夢中有隻鬆鼠,剛纔我在榕樹那裡又看到了它。夢中有榕樹,就是剛纔園子中的那一棵,而且夢中我就是在那榕樹下殺了王曼,然後將她拋入湖中。”

“鬆鼠的樣子都差不多,你能肯定你剛纔在園子裡看到的就是你夢中的那一隻?”問話間,蒙烈將敷在她額頭的冰塊移了移位置,又道:“這天底下的榕樹長得樣子也都差不多,不是樹杆樹枝樹葉就是藤蔓,你夢中的榕樹和現實中的差不多也不足為奇。”

被他這麼一說,寧可又覺得有點恍惚,好像他說的也有道理。

“不要多想,夢就是夢。乖,睡會子。”

“好。”

頭仍舊痛得厲害,寧可閉上眼睛,感覺得到他輕柔的敷著她的額頭,感覺得到他不時的捋著她的頭髮。

他對她足夠柔情似水,她怎麼就能夠做他和王曼做那事的夢?

也確實荒唐!

思緒中,她隱隱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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