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個狠角色 079章 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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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的氣氛頗是詭異,宮一腦中劃過一個詞:兩女爭夫。
接著,宮一打了個寒噤:不對,應該是兩男爭妻。
寧可將一隻烤得半透明狀的蝦挾到蒙烈碗中,頗是賢良的說:“我知道你最喜歡吃蝦,你看看喜不喜歡這種做法。如果喜歡的話以後我多做給你吃。”
蒙烈把那烤蝦抓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剝了殼,最後把蝦肉放進寧可碗中,說:“你辛苦了,你先吃。”
頭兒好溫柔。宮一又打了個寒噤,偷偷的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駱鼎盯著蒙烈,那雙深邃的眼越發的黑了。
他知道寧可在九洲小區。
他知道蒙烈來了九洲小區。
他就不信那個邪,所以是急匆匆的衝到九洲小區。
寧可開門的瞬間,他幾乎是撲進來的,然後不得不信邪,因為他看到了蒙烈。
蒙烈說來九洲小區是找一個腳踩兩隻船的女人算賬。
也就是說蒙烈說的那個女人是寧可。
而寧可……
“我曉得你喜歡吃蝦,還是你吃吧。”一邊說著話,寧可一邊將蝦肉挾起送到蒙烈嘴邊。
當仁不讓的吃掉,蒙烈讚了聲‘好吃’,又抓起第二個。
那烤蝦用溫火慢慢烤熟,其上塗了一層黃油,呈半透明狀,色澤溫潤,味道鮮嫩,很是合蒙烈的口味,這聲‘好吃’倒也不假。
寧可急忙說了聲‘我來幫你’,然後戴上手套,抓過他手中烤蝦幫他剝。
她剝多少,他就吃多少,來者不拒。
用餐期間他說得最多的是“駱鼎、宮一,你們都盯著我乾嘛,吃啊”的話。
全程,寧可都在替蒙烈剝烤蝦,將正在討好、追求蒙烈演繹得淋漓儘致……
一桌飯,吃了一個小時,寧可儘服侍蒙烈去了,都冇吃什麼。她去洗碗的功夫,蒙烈和駱鼎站在陽台說話。
“以後好好待coco,她不容易。”
“她不是你老婆?你怎麼不好好待她?”
駱鼎身子一僵,將挾在手中的煙送到口中吸了口,吞雲吐霧中,他說:“那是玩笑話。”
蒙烈眯眼看著身邊的人,問:“真是玩笑話?”
這眼光真滲人,有種看穿人心的感覺。駱鼎歎了聲,說:“怎麼說呢,寧府倒台之前我從冇想過要娶她,隻到寧府倒台後我倒有了想娶她的衝動,說白了其實就是不想看她吃苦受累。再加上我也單了這麼多年,到了該結婚的年紀,真要結婚的話似乎也隻有一個她最合適。”
語及此,他拍了拍蒙烈的肩,又說:“知道什麼是合適嗎?合適隻是合適,和愛無關。”
蒙烈穿的襯衫一慣是黑色迷彩,襯得他帥氣的臉越發的硬朗,帥氣的臉上一派無悲無喜的神情,也不曉得他是否把這些話都聽進去了。
駱鼎又說:“當然,我愛coco,但這個愛一定不是男女之愛。畢竟是被我當妹子寵了十年的人,又如何忍心看她如今像隻小獸般的左右衝突掙紮著求生存呢?她脾氣又倔,你和她沒關係的話她根本不接受你對她的好。所以,我想娶她,以一個丈夫的權利對她好,以一個丈夫的權利幫她,至少要讓她活得不再那麼的掙紮。所以,這份愛更多的應該說是心疼,我心疼她。”
蒙烈眯眼看著遠處的風景,想起初識寧可的時候她隻是個外賣員,還兼職著送報紙的活。住在貧民窟,長期受著房東太太的刻意刁難。那個時候的她確實是掙紮著生活在社會最底層。
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她臉上永遠帶著笑,非常燦爛的笑。
“現在好了,她有了決定,做出了選擇,我就不必再為她操心。我可以放心的迴歸到正確的位置當她一輩子的老鐵兄。倒是你,可不要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要不然我這個老鐵兄對你不客氣。”
‘嗬’的一聲,蒙烈說:“什麼是對不起她的事?我還冇答應她的追求。”
“嘿,你電話中不是說來這裡找她算賬?”
“算賬隻是算賬,我隻是想和她說明我不喜歡腳踩兩隻船的人,要她對我死心。我可冇承認她是我女朋友。”
“嘿,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告訴你,能夠被coco追求那是你蒙家祖上積了八輩子陰德……”
廚房中,寧可接到來自於駱茜的轉賬提示。
是天衣製造服飾有限公司買斷那件微微夏日的專利費用,整十萬。
寧可發語音回道:收到,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請客,隨叫隨到。
很快傳來駱茜的語音:得了,我天南海北什麼冇吃過,何必宰你一把。你把上次設計的另外那兩件衣服發給我,我幫你申請專利,再幫你試穿,然後和上次那件微微夏日一樣拍賣,價高者得。總而言之,姐一定讓你發財成名。
寧可笑了,瞟眼間就看到陽台上蒙烈給了駱鼎一拳……
這又怎麼了?
鼎鼎怎麼就惹怒那隻活閻王了?
夜間十點。
蒙烈、宮一、寧可回到淺水灣彆墅。
羽丫頭嘟著嘴埋怨,“你們全部出去快活,獨留我一個在這裡累死累活。”
“交待的事完成冇?”蒙烈問。
立正,敬禮,羽丫頭俏皮的說:“報告,全部搞定。隻等開標那天頭兒你親自上場呈述即可。檔案已經發送到你的郵箱,歡迎隨時察看。”
“很好,獎勵你今天可以早點休息。”
羽丫頭委屈的看向寧可,問:“可以獎勵宵夜不?”
愛極羽丫頭這副神情,寧可笑道:“可以。”
“耶”的聲,羽丫頭高興得蹦起來,一把摟住寧可在寧可臉上啵了一口,又說了聲‘謝謝可可姐’。
“我來一份。”宮一舉手報名。
蒙烈上樓的人,說:“加一份。”
吃完宵夜,收拾好廚房已經十一點。
終於把活閻王侍候得上了床,寧可纔去洗浴室,忙完一切可以睡的時候已經淩晨。
蒙烈還冇有睡,偎在床頭開著筆電在看羽丫頭髮給他的那份古埃及皇室珍品展投標項目書。
鑒於昨夜同床共眠的事實,寧可冇再矯情的把被子抱去沙發那裡,而是直接把被子抱到床上。
蒙烈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再度看向電腦。
準備上床的人突然想起拿回來的禮服、鞋子之類的還在樓下,寧可‘啊’了聲,拍了拍腦袋,急忙跑出房間,跑下樓。
在玄關處找到提包,打開,從其中拿出兩個鞋盒放進鞋櫃,寧可這才提著提包回臥室。
蒙烈仍舊冇有睡。
在駱茜的公寓就看她提著這個包樓上樓下的跑了兩趟。他問:“裝的什麼?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秘密。”
“嗬嗬……”
然後,蒙烈見她把那個秘密提進衣帽間。
把禮服掛好,又從提包中拿出幾個小裝飾盒擺放好,寧可這才走出衣帽間。
走到床前倒下就睡,一如昨晚她把自己裹得似蠶繭。
聽著她漸近均勻的呼吸,蒙烈不滿,放下筆電,伸出長腿踢了踢蠶繭。
寧可警覺心本就高,他一踢之下她就醒了,因為背對著他,不曉得他是故意踢的呢還是無意中踢到的。
半晌,聽他說:“和你說件事。”
“你說。”
“背對著人說話不禮貌,冇人教你嗎?”
裹著被子,寧可艱難轉過身便看到蒙烈手支著腦袋歪身側躺在床上。黑色緞質睡衣更是加重了他的冷硬感。可是,明明是人們眼中的活閻王,為什麼她看著總有種花樣美男的感覺呢?
寧可腦中冒出‘妖孽’二字,臉上不動聲色的問:“有事?”
“給你安排一個新職務。”
“嗯?”
“秘書。”
“啊?”
“秘書。我的貼身秘書。”
她纔不要。她恨不得離這活閻王遠遠的,又怎麼可能天天貼在他身邊。可是,又不能說得太直白,她說:“我還是喜歡送外賣。”
“你送外賣能賺多少錢?一個月一萬?成,我給你兩萬工資。”
這要是放在原來,她肯定毫不猶豫的答應,可現在她還是想送外賣。一來時間可以自由支配。二來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設計裙裝係列。三來嘛,可以離這隻活閻王遠遠的。
念及此,寧可說:“我不喜歡那種早出晚歸的工作。我喜歡可以自由打發時間的工作。比如說外賣就非常適合我。”
什麼稀爛的藉口,明明就是拒絕他。蒙烈怒了,瞪著她,說:“總而言之,你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不要忘了我們的協議。”
協議?寧可愣了愣。
蒙烈又伸出腿踢了寧可一腳,說:“總要我拿協議說事,你非常的不儘責啊。你到底還想不想履行的?”
他說一她不說二。
他說東她不說西。
三年,隻要三年,父親就可以脫離苦海。
不過一介秘書,總比父親身陷牢籠要舒服許多。
寧可‘哦’了聲,說:“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秘書。”
蒙烈滿意了,這才鬆了支著腦袋的手,麵對著寧可躺下,依舊睜著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看著她。
為什麼能夠看出他眼中漸起戲謔之神,玄幻了嗎?寧可問:“還有事?”
“其實,要你當秘書也是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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