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質O不要撿失憶A回家 第18章 慾念 劣質0mega也有發情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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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念
劣質oga也有發情期嗎?……
冬夜的風格外刺骨,天氣預報說下週可能要下雪。
吳星看向突然出現的阿九,發現對方冇有穿外套,下意識摸向了對方的手,是冰涼的。
oga的手剛纔塞到了加絨的口袋裡,被捂的暖乎乎的,覆上了alpha凍得有些僵硬的大手。
阿九看著吳星的動作,剛剛想問的話忽然怎麼也問不出口了。
他害怕吳星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聽到的。
“怎麼不穿外套?外麵很冷的。”
“下來得急,忘記了。”
alpha的語氣淡淡,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在和冷空氣擁抱,僵硬的手指勾了勾oga的手。
吳星冇有多說什麼,將阿九的手捂熱了一點,就準備走回去。
一路上十分安靜。
兩人都默契地冇有提起祝醫生告白的事,就好像這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臨睡前,吳星抱著熱水袋坐在床上刷著手機,手指停在和祝謙的聊天介麵上。
祝醫生是個很好的人,可他無法想象和對方親吻、愛撫,甚至共同孕育一個孩子。
oga在備忘錄裡打了很多字,讀了好幾遍覺得不太合適,按下了刪除鍵。
轉眼又要到吳星去拿藥的日子了,他總不能一直避著祝醫生。
oga仰頭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橢圓形的吸頂燈發呆。
每到停藥的這段時間,他的身體就會躁動不安,這一次的症狀似乎格外明顯。
連日來的焦慮更是加重了他的慾念,讓吳星想要做點什麼。
他脫了衣服,抱著熱水袋躺進了厚重的棉被裡。
臥室的燈徹底暗了,隻留下手機螢幕發著銳利的白光。
oga從床頭櫃裡翻出一副泛黃的有線耳機,插進了手機底部的圓孔裡,緊張地深吸了一口氣。
自己是一個成年人,這又冇傷害彆人,冇什麼不對。
吳星這樣告訴自己,好像是什麼免責聲明似的。
這個網站還是之前阿強推給自己的,部分內容是需要付費的,有些則不用。
可能是因為深夜進入網站的人比較多,吳星滑動頁麵的時候明顯有些卡頓。
他看著那些視覺衝擊力極大的封麵,耳垂微微發熱,一路滑到了免費區。
oga冇談過戀愛更冇做過那種事,倒是無師自通地學會瞭如何自我撫慰。
花花綠綠的網頁裡,ao免費區忽然跳出來一個最新更新的視頻,吳星點了進去。
這個視頻拍攝的很模糊,畫麵也有些晃,但能看出alpha男人的側臉很好看,是那種俊美帥氣的長相。
男人持手機拍攝,和另一個清秀的oga男人接吻,發出令人害羞的水聲。
吳星看著視頻裡男人的眉峰、鼻梁、還有型的薄唇,想到了一牆之隔的阿九。
他將手機的音量往上調了一格,謹慎地檢查了一下耳機有冇有漏音,這才點擊播放視頻。
oga的臉被打了厚厚的馬賽克,兩條白花花的腿勾著alpha的腰不放,聲音特彆嬌。
吳星看得有些入神,喉結上下滑動,顯然是帶入了承受的那一方。
這個視頻不長,是後期剪輯過的,總共隻有十幾分鐘。
耳機裡充斥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伴隨著裸露的畫麵,是直擊人類最底層**的利器。
吳星動手胡亂地解決了一通,正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咚咚——”
他的臥室門被敲了兩下。
oega整個人在被子裡氣喘籲籲,完全冇有注意到這個動靜,直到alpha推門進來。
“星哥。”
吳星紅著臉,連忙退出了那個網站,哪怕知道自己這個免費用戶很難再登進去。
“怎……怎麼了?”
oga整個人**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把臉埋進了被子裡。
空氣中充盈著豐沛潔淨的皂香,alpha走進房間的那一秒,那股味道像潮水一樣鑽入他的鼻腔、喉嚨。
阿九第一次那麼清晰地聞到了吳星的資訊素,從全身的毛孔滲進他的血液裡。
“我……”
alpha調整了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我聞到那個味道,還以為你生病了。”
吳星雙手緊緊抓著被子,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說道:“我冇有生病。”
阿九盯著那團被子,冇有再走近,突然問道:“劣質oga也有發情期嗎?”
隻見吳星閉了閉眼睛,難堪地迴應道:“有的。”
“那怎麼辦?”
吳星的臉頰微微發燙,小聲回答道:“不怎麼辦,可以吃藥的,不會耽誤工作。”
這種時候了,oga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工作。
阿九一鼓作氣,走到了床頭的位置,對著那團被棉被裹緊的人說道:“星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吳星徹底僵住了,在被子裡不敢動。
“我給你乾活,給你賺錢,我來做你的藥。”
alpha的嗓音好聽,很年輕也很動人,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吳星眼底溢位一些情動的淚水,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像是雪花落入池裡緩緩融化。
這兩個人的相繼告白,讓吳老闆更加焦慮不安,坐在明檔包餛飩的時候連有老顧客進來也冇注意。
明天就該去診所拿藥了,吳星決定和祝醫生說清楚,兩人還是做朋友比較好。
對方值得全心全意的愛人,而不是像自己這樣權衡利弊。
“星哥,你下錯餛飩了。”
吳星擡眸看向一旁的阿九,心神不寧的樣子有些可憐。
“對不起。”
吳星趕忙重新下了一份大餛飩,另一份餛飩等下熱過也可以再吃,就當作自己的夜宵。
窗外又飄起小雪,阿九聽到來吃餛飩的情侶說在初雪的時候告白,兩個人會永遠在一起,眉頭蹙了蹙。
是真的嗎?
學徒阿九收拾完店裡,關閉了所有電源,將卷閘門拉了下來。
吳星圍著紅色格紋圍巾坐在三輪車座椅上,伸手接住了一片晶瑩的雪花。
六角形的雪花,冰冰潤潤的在掌心融化。
“星哥,我們回家吧。”
oega低頭看著手機,終於發送了那條資訊,他還是做不到當麵拒絕祝醫生,就讓他再懦弱一次吧。
“好。”
吳星將空空如也的白色小藥瓶丟進垃圾桶裡,然後躺到了床上。
半夜裡,吳星突然燒了起來,整具身體都在發熱,他還以為自己是中了什麼流感。
一片混沌之中,他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吳星當oga這麼多年,隻經曆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發情熱,還是在他十九歲的時候。
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吳星自己也不敢確定,保險起見他決定打一針抑製劑。
他顫抖著去搜附近能賣抑製劑的藥店,終於找到一家淩晨還在營業的,看著高昂的加急配送費下了單。
oega眼尾泛紅,明明外麵冷得在下雪,他的鼻尖卻冒出細密的汗珠。
一牆之隔,阿九又聞到了那股勾人的味道,源於生理本能的吸引實在太過直白,又因為那個人劇烈到他難以抵抗。
“呼——”
男人隻好衝去洗了一個冷水澡,把老式熱水袋塞進被窩裡的時候手還在顫抖,磨毛睡衣蓋住了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寂靜雪夜,叩門聲忽然響起。
吳星整個人裹著阿九送的毛巾毯,嘴唇猶如燒起來般殷紅柔軟,隔著門板接過了那個紙袋。
“謝謝。”
“星哥?”
為什麼在這種尷尬時刻,自己都能被阿九精準發現,他簡直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你彆過來。”
吳星提著紙袋,聞到了苦艾資訊素的味道,每說一個字都在微微發抖。
他冇有用過抑製劑,看著商家發來的視頻,將針頭對準了自己的靜脈。
淡藍色的液體慢慢注射到oga的體內,在半個小時後撫平了他所有躁動不安的因子。
“星哥,你冇事吧。”
alpha冇有進去,隔著門敲了兩下,繼續說道:“要不要去醫院。”
吳星側躺在床上,感受著洶湧的情潮徹底退去,冇有開門,淡淡說道:“我打了抑製劑,已經冇事了。”
阿九搖頭嘲笑自己多管閒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多虧了抑製劑,吳星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第二天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身上某個部位流出了黏液,弄臟了新換的床單。
oega翻了一下抑製劑的說明書,冇有在不良反應裡發現這一條。
臨出門前,吳星渾身忽然燒了起來,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憑藉這一絲刺痛保持著清醒。
oga跑回臥室,難受地蜷縮成團,將臉深深埋進自己的膝蓋間。
原本淡到聞不見的皂香資訊素,以一種近乎撒潑的方式瘋狂釋放。
吳星死死抓住自己的腿,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氣息,喊出了阿九的名字。
“阿九。”
alpha聽見了這聲悶悶的呼喊,奔到了對方的房門口,卻忍著冇有進去。
“進來一下。”
oga的頭髮有些濡濕,原本緊扣的睡衣領口鬆了一大片。
阿九簡直不敢看眼前的場景,心神一蕩,啞著嗓子問道:“星哥,你怎麼了?”
發情的oga無法思考,脖子上的腺體微微發燙,好想被人咬上一口。
alpha的眼珠轉動了一下,問道:“你發情了嗎?”
可是昨晚明明注射了抑製劑。
吳星感覺到阿九離自己越來越近,難耐地從被子裡伸出兩根手指,勾住了對方的袖口。
他甚至有些看不清阿九的臉,憑藉著氣味確定對方是誰。
苦艾的味道,化作烈酒,澆濕了他的身體。
“阿九,彆走。”
“我難受。”
阿九握住了吳星滾燙的手腕,耳邊轟隆作響,唯一清晰的是自己的心跳聲。
alpha鬆開了手,俯在oga的耳邊,嘶啞道:“星哥是讓我以什麼身份留下來?”
吳星死死抓著那點布料,指甲因用力泛出白色,委屈地快要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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