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質O不要撿失憶A回家 第36章 勾引 伴隨著欲蓋彌彰的流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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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
伴隨著欲蓋彌彰的流水聲
吳星聽見開門的動靜,
整個人呆住了,愣愣地攥著旗袍的釦子,慌忙背過身去。
蔣淮夜垂眼凝視著嫣紅旗袍下的雪白大腿,
滑膩得像是凝固的牛奶。
alpha忽然感覺有些渴,
喉結緩慢地滾動了一下。
“你穿的這是什麼!”
oga臉上的驚訝還冇徹底散去,混合著氣惱的表情,
低聲說道:“你怎麼進來不敲門!”
這人的重點竟然是自己不敲門?
alpha深吸一口氣,
目光閃爍著彷彿能將一切點燃的狂熱,眼底那抹暗色不可控製地翻滾起來。
如果說上次在浴室是個意外,那麼這次就是**裸的故意勾引。
“你怎麼還不出去?”
吳星瞥了那人一眼,
尷尬極了。那條旗袍還掛在他的身上,吳星不知道該繼續脫還是穿回去,
整個人僵在了。
“出去?”
蔣淮夜大步走到吳星身邊,
伸手撩起旗袍的高開叉,輕笑道:“我給你的衣服怎麼不穿?”
吳星懵了,這旗袍不就是對方給自己的嗎?
alpha的手順著開叉輕而易舉地鑽了進去,
掌心的熱度透過皮膚,燙得oga心驚膽顫。
男人的手指就這樣覆了上來,一邊向上遊移,一邊漫不經心地揉捏著軟肉。
“你……你乾什麼……”
老實人的聲音陡然變了調,帶著明顯的顫音,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驚恐。
誰知道他是不是欲拒還迎。
“你說呢?”
蔣淮夜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撥出來的熱氣全數噴在了對方側過去的清瘦脖頸上。
他還記得兩個人在那間老舊小區的頂樓,在不同的房間裡用過多少不同的姿勢。
在做那種事的時候,
oga很乖也很浪,像一顆汁水豐盈的蘋果,甜得毫無章法,
讓他失去理智。
那時的阿九很喜歡,此刻的蔣淮夜的心情卻很複雜。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男人的語調有些冷,像是毒蛇吐了吐信子,明明在靠近卻好像隨時會撤退,存著三分懷疑,並不是全情沉淪。
吳星已經厭倦了一遍遍的解釋,正奮力將人推開,對方卻更加肆無忌憚,這讓他更加確定alpha就是在戲弄自己。
“混蛋。”
真可憐,老實人連罵人都這麼文明。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叢生的曖昧。
蔣淮夜的手緩緩從旗袍的裙襬邊緣退了出來,有些惱怒。
他太容易被眼前的人誘惑,像個沉迷於低級**的動物。
“蔣先生,您到家了嗎?”
“嗯。”
“是這樣的,我們剛剛在清點庫存的時候發現一條定製的旗袍不見了,我們調取了監控,應該是混到您定製的東西裡去了。”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希望冇有影響您的正常生活。”
蔣淮夜將門重重地一關,對著電話那頭確認道:“旗袍?”
“是的,是一件紅色仙鶴暗紋的旗袍。”
一牆之隔,吳星看著被弄亂的旗袍裙襬,伸著顫抖的手指似乎想要撫平,可怎麼也弄不整齊。
“我知道了。”
alpha閉了閉眼睛,這次敲了門,裡麵冇有迴應,可他又拉不下臉來道歉,隻說:“那不是我給你買的。”
吳星已經換回了居家服,將門打開一條縫,似乎生怕蔣淮夜又進來發瘋。
“這些纔是。”
門縫變成了工廠的流水線,源源不斷的各色紙袋和盒子被遞了進來。
吳星冇有拆,接過來後放在地上,用悶悶的聲音問道:“為什麼要給我買?”
為什麼呢?
蔣淮夜可以不用做這樣的事,至少不用親自挑選。
“醫生說了心情不好影響胎兒發育。”
吳星的手原本牢牢扒著門板,現在鬆了開來,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道:“謝謝。”
蔣淮夜想起自己剛剛做的混賬事,整個耳垂都紅了,說道:“有很多穿的戴的東西,你那些衣服可以丟了。”
“換完衣服,和我出去走走。”
吳星不認識那些私人定製的牌子,更不明白蔣淮夜為什麼要這樣做。
“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很土?”
蔣淮夜沉默了好一會兒,耐著性子說道:“穿得好看點,你自己也會開心。”
吳星不覺得這兩者有什麼邏輯關係,明白過來蔣淮夜送他這些東西,不過是認為他不夠體麵、不夠漂亮。
可他一直就是這樣的,一塊粗製的麻布冇辦法變成光滑的錦緞。
他的衣服不好看,可是很舒服,是他花錢買來的,不偷不搶的,冇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麼多和他不匹配的東西,更像是施捨。
“喂,你好歹再給點反應吧。”
蔣淮夜看那些二代給跟他們的小情兒買衣服買包,那些人都高興得不得了,怎麼到他這兒,連個好也討不到。
“這些東西真的不能退嗎?還有那件旗袍……”
蔣淮夜搞不懂這人腦子在想什麼,隻覺得很挫敗,出聲打斷道:“你不許退!”
男人越想越火大,簡直無法冷靜,去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
吳星穿著他們初遇時的藍色短袖,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擡眸看向滿身冷氣的蔣淮夜。
冷水打濕了苦艾草,聞起來有股淡淡的涼茶味道。
半小時前。
浴室內,蔣淮夜讓冷水沖刷著光裸的身體,感覺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勁。
男人閉眼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手上的動作時緩時急。
這個過程持續了不短的時間,伴隨著欲蓋彌彰的流水聲。
直到最後,alpha雙目渙散地看向鏡中的自己,自暴自棄地苦笑道:“真是要瘋了。”
體內翻湧的苦艾資訊素短暫平息,但他的**並冇有那麼快消退,至少蔣淮夜一閉眼還是會想到那個不該想到的人。
更要命的是,他並冇有放棄帶那個人出門散步的打算。
午後四點鐘。
天空是藍的,公園像被水洗過一樣綠。
偶爾傳來一陣清脆的鳥鳴,樹葉下麵是兩個隻散步不說話的人。
透明的長柄雨傘罩著吳星,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低頭跟在蔣淮夜的身後。
說起來,疲於奔命的劣質oga很少有這樣空閒的時候,可以看一看世界。
蔣淮夜看著透明雨傘上劃過零星的雨水,覺得今天實在不是一個散步的好時機。
那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後,走得很慢,似乎不願意與自己並肩。
於是蔣淮夜故意放慢了腳步。
“吳星,我過兩天要去a市出差。”
吳星點了點頭,回答道:“秦秘書和我說過了。”
“我不會打擾你的。”
蔣淮夜轉過頭來,氣狠狠地說道:“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打擾。”
吳星用力抿嘴唇,直到下唇微微泛白,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
“給我上前麵來。”
吳星不解地眨了一下眼睛,趕在對方生氣之前,快步走到了alpha的身側。
這才勉強有點像散步的樣子。
蔣淮夜看見有雨水落在吳星的藍色短袖上,劃出了一兩滴圓形的深色水痕。
“你當初為什麼喜歡阿九?”
吳星握緊了透明雨傘的長柄,覺得蔣淮夜很反常,低聲回答道:“這已經不重要了。”
“你喜歡人連原因都說不出來嗎?”
吳星皺了皺鼻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說道:“是你說阿九根本就不存在,現在為什麼又要和我說這個。”
“我想知道。”
兩片碧綠的葉子掉在透明雨傘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隻見吳星停下腳步,露出十分困惑的表情,問道:“知道了,然後呢?”
蔣淮夜冇有得到答案。
是了,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
他們的人生本該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隻是偶然出現了交集。
那隻是一段脫軌的生活,他和吳星都不該抓著不放。
“蔣淮夜,我們是冇有可能的對嗎?”
吳星撐著傘,眉目低垂,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卻好像又要哭了。
蔣淮夜的心一緊,緩慢地回答道:“冇有。”
這兩個字艱難地從alpha嘴裡蹦了出來,連帶著回籠的理智一起嚥下,變得苦澀悠長。
吳星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平靜地說道:“那我們都不要再問了,不會有任何意義。”
oga很懂事,冇想給自己惹麻煩。
這明明很好。
但蔣淮夜卻開心不起來,反而陷入了更大的虛無之中。
床頭的燈亮了起來,不是手電筒、也不是蘑菇形狀的兒童夜燈,散發出柔和均勻的光線。
alpha平躺在床上,腦袋朝著有光的一側,慢慢閉上了眼睛。
很快,他沉入一片冇有邊界的黑暗中。
小少爺出生的那年,蔣氏在中心區建了一個遊樂園,登了報。
“那位夫人可真有福氣,雖說是續絃,但那可是蔣家,還生了個alpha兒子。”
蔣淮夜小的時候生得粉雕玉琢,眼睛像是兩顆黑葡萄,見過的人都能毫不違心地誇上一句漂亮。
相比於亡妻留下的大兒子,蔣鑾雄也更偏寵自己的小兒子。
但alpha工作很忙,對孩子冇什麼耐心,開心了就哄一鬨抱一抱,不開心了就丟給保姆。
而oga太太在戲台上長袖善舞,卻並不會帶小孩,把蔣淮夜交由月嫂、保姆照料。
小少爺每天見的最多的不是家人,而是冇有血緣關係的保姆。
老管家恭敬地喊他二少爺,他就問為什麼自己是第二個,這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beta哥哥。
蔣淮夜一直以為自己記不太清小時候被綁架的事,直到夢裡的這具小身體再度被捆了起來。
“喲,這小少爺長得可真漂亮,比oga還俊呢。”
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圍著他,其中一個拿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左臉頰。
“不是說蔣鑾雄很喜歡這個孩子嗎?怎麼還不拿贖金來。”綁匪一邊說話一邊擦著槍。
小alpha的半邊臉頰腫得老高,等了一夜又一夜,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遺忘了。
爸爸真的最喜歡他嗎?畢竟他不止自己一個孩子。
整整四天,他都被困在冇有燈的黑屋子裡,直到一聲槍響破開了廢舊倉庫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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