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質O不要撿失憶A回家 第50章 懲罰 吳星從冇有承受過這樣猛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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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
吳星從冇有承受過這樣猛烈的吻……
透過那扇未關嚴實的門,
隱約可見一具高大的身體正罩在另一個模糊的人影上。
溫熱的掌心托住吳星的後腦勺,兩人靠得很近,鼻尖縈繞著凜冽的苦艾味道,
還摻雜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皂香。
下一秒,
蔣淮夜凶悍地覆上吳星的唇,很深很用力地吻他,
甚至失了體麵地弄出下流的水聲。
男人從冇有吻得這般急切,
彷彿欲將眼前人吞吃入腹,拚命想要抓住點什麼。
無數熟悉的畫麵在腦海中如書頁翻過,是各式各樣的、被親吻的吳星。
alpha修長的胳膊收得攏攏的,
身子無限度地貼向oga,將人攬入懷中。
“唔……”
吳星被吻得渾身酥軟,
睫毛簌簌顫動,
想推開發瘋的蔣淮夜,卻又被牢牢禁錮。
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有種缺氧的感覺,
而蔣淮夜卻不知疲憊,一路攻城略地。
“蔣……嗯……”
吳星的舌頭被人纏得很緊,挑逗、吮吸,被迫發出細弱的輕哼聲,聽起來像是小奶狗的嗚咽。
此處無燈亦無月,唯有一片能將人溺斃的昏暗。
吳星害怕地眨了眨眼睛,
剛偏過去一點的頭,被人執拗地捏著下巴轉了回來,
嘴唇被迫微微張開。
蔣淮夜低下頭,用力地在對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但冇有見血,
隻是讓人吃痛。
他想隻有痛了,吳星才能長點記性。
吳星蹙緊了眉頭,他很確定蔣淮夜是在通過這種方式懲罰自己,眼睛浮起一層淚花,徹底失去焦距,求饒道:“夠了……不要……”
黑暗中,被擴大的不止是聽覺,還有觸感,令這個懲罰漫長而深刻。
oga淚眼朦朧,嘴唇被吸得又紅又腫,口水才沿著嘴角滑落出一點,很快又被alpha舔舐乾淨。
吳星從冇有承受過這樣猛烈的吻,覺得自己的嘴要被弄壞了,用雙手撐在蔣淮夜的胸口,很努力地想要推開一點。
“真的……夠了……”
“嗯。”
低沉的嗓音直直地墜下來,像是慘白的月亮落在了胡琴上,而後壓斷了弦,發出單一的音節。
“夠了。”
蔣淮夜說完,真的放過了嘴唇,轉而碾磨起吳星的耳垂,一直將那塊白皙的皮肉玩得水光淋漓,紅得能滴出血來。
纏綿的吻順著耳垂一路到頸窩,像帶著電流。每吻一下,吳星便輕輕一抖,猶如一尾脫水的魚。
而蔣淮夜不是他的水,而是遊不出去的玻璃牆,透不過氣。
“吳星,你就這麼想離開嗎?”
被吻的人一直緊閉著眼睛,不知是沉醉還是抵抗。
蔣淮夜冇有放開他,而是深深地望著對方,大手從後腦勺一路滑到脆弱的脖頸,不甘心地捏了捏。
“你心裡到底有冇有我?”
吳星睜開眼睛,手指倏的攥緊,圓潤的指甲邊緣抵進掌心,小聲回答道:“有過的。”
“我有想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是你不要的。”
蔣淮夜悔得腸子都青了,眼神忽的變黯,緩緩放開對方,說道:“你不能這樣,不能讓我離不開你,又不要我了。”
吳星伸手撫上燈的開關。
燈亮了,猶如白晝。
“蔣總?”秦秘書伸手又敲了一遍辦公室的門,出聲提醒道。
“您的醫生來了。”
蔣淮夜回過神來,回答道:“好,讓他進來。”
高醫生一直負責照看蔣淮夜的身體,這次體檢發現alpha的資訊素波動情況不太正常,特意趕了過來。
“蔣先生,這是您資訊素水平異常的報告,未來一月內您可能要爆發易感期,需要特彆注意。”
蔣淮夜擡眸看向了高醫生,“嗯”了一聲,alpha有易感期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一般不會影響工作和生活,他之前也有過。
似乎用不上爆發這個詞。
高醫生端坐在蔣淮夜的對麵,拿出十二分的專業精神,繼續說道:“蔣先生,這次的易感期和以前不太一樣,您一定要重視起來。”
說罷,高醫生拿出檢測手環和止咬器,遞給了自己的病人。
高醫生指著報告上折線圖的幾個高峰,麵無表情地開始分析。
“如果可以,儘量離您的易感對象遠一些。”
蔣淮夜將檢測手環扣到了手腕上,想到了淩晨玄關處失控的吻,默默調高了閾值。
“我知道了。”
待高醫生離開後,秦秘書將慶功會的正式方案交了上來,又特彆提醒說是邵家也會來。
自從那次和邵振玉吃飯看電影之後,對方總是給他發些無用的資訊,又熱情邀約,蔣淮夜都藉口工作推脫了過去。
照理說,他們家應該不會再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難不成邵振玉真的喜歡他,哪怕知道情況後也不介意。
這樣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思及此處,蔣淮夜伸手捏了捏鼻梁,給母親打去了電話,冇有人接。
蔣夫人從半山彆墅回去後便病了,蔣鑾雄從情人那裡回來,倆人又大吵了一架。
蔣鑾雄對外宣佈妻子生了重病,實際是不想再在這個瘋女人身上費心思。
他對她也曾有過一點稀薄的情意,但如今都被歲月磨儘。
蔣夫人冇有來得及告訴丈夫那個劣質oga懷孕的事,就被人關在了蔣家莊園裡。
從某種角度來看,這兩個alpha不愧是父子,還真是殊途同歸。
蔣鑾雄正靠坐在單人沙發上,低著頭,手指間夾著一根雪茄,眯著眼睛一副饜足的表情。
他很喜歡觀察雪茄被點燃的瞬間,橘紅色的火焰舔舐著菸頭,像是一場曖昧的對峙。
alpha擁有很多東西,但擁有的越多,讓他感到滿足的東西就越少,他會將各式各樣的美人捧得高高的,然後欣賞她們墜落時崩潰的樣子。
就像此刻指間的雪茄,為他燃儘到最後一秒。
“父親。”
他的兩個孩子從光影中走了進來。
蔣鑾雄在這兩個孩子的成長中近乎是缺席的,但這並不妨礙他認為自己是個辛勞的父親。
老管家穿著黑白分明的燕尾服,將剩下的雪茄放進盒中,默默退到了一旁。
蔣臨舟走在前麵,他穿著一整套銀灰色的西裝,胸口彆了一枚銀質的紀念徽章,整個人看起來優雅又冷清。
身後的蔣淮夜比大哥高一些,由於遠近的關係,看起來身高倒是差不多,他們都繼承了蔣鑾雄的基因,卻也更像各自的母親。
“臨舟,你來。”
蔣鑾雄招手讓蔣臨舟站到自己身邊,目光卻一直看著蔣淮夜,蹙了蹙眉毛,沉聲說道:“跪下。”
蔣淮夜抿緊了嘴唇,看向自己的父親,冇有說話。
“我讓你跪下。”
蔣鑾雄的聲音拔高了兩度,從單人沙發上站起來,一根皮鞭不知何時就出現在了alpha的手裡。
“父親,這是怎麼了?”蔣臨舟知曉對方動怒的原因,裝模作樣地攔了兩下。
蔣鑾雄將長鞭摺疊,握在寬大的掌心,鼻孔出氣,哼了一聲,說道:“你問他,把人肚子搞大了藏在彆墅裡,是不是他乾出來的蠢事!”
蔣淮夜臉色變得慘白,看向自己的父親,擔心起吳星的安危。
“阿夜一向聽話,父親是不是誤會了?”
隻聽蔣鑾雄冷笑兩聲,抄起鞭子往蔣淮夜膝彎處用力一揮。
下一秒,蔣淮夜跪倒在地,額頭留下一滴冷汗,冇有出聲辯駁。
威嚴的中年alpha聲色俱厲,握柄指向年輕的alpha,問道:“怎麼?啞巴了?”
蔣淮夜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對他是真心的。”
蔣鑾雄愣了兩秒,眉頭深深皺緊,說道:“真心?我看你是精蟲上腦,被人迷得七顛八倒,還在給我執迷不悟!”
每說一句,就有鞭子打在蔣淮夜的身上,他將一聲聲悶哼吞進肚子裡。
“您怎麼打我都可以,隻要您不傷害他。”
蔣鑾雄甩出長鞭,喝道:“你以為你可以跟我講條件嗎?”
“我看是我太早把你送出去了,把你養得嬌縱頑劣、識人不清。”
“那人和那孩子,都是你的汙點。給我乖乖和邵家聯姻,我可以考慮放過他們。”
蔣淮夜擡眸看向自己的父親,嘶吼道:“我不願意。”
“不願意?就憑你姓蔣,你就得給我願意。”
蔣鑾雄火冒三丈,長鞭劈開空氣,颳起一陣疾風,落在了蔣淮夜的耳邊。
蔣淮夜連眼都冇有閉,一動不動地跪著,就這麼僵持了一兩秒,彷彿漫長得像有一個世紀。
近處是暴君般的父親,遠處是奸臣般的兄長。
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聲,甚至能感受到血液流動的規律聲響,隨後又是一陣迅疾的鞭打。
一下,兩下,三下……
“為了一個貧民區低劣的oga,把自己弄成這樣子,不值得的。”蔣臨舟湊近好言相勸,低頭整理起自己的袖口。
蔣鑾雄看著跪得搖搖晃晃的蔣淮夜,聽著急促的喘息聲夾雜著痛苦的悶哼,臉色鐵青,逼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知道錯了嗎?”
倔強的alpha堅定而緩慢地搖頭,後背滲出斑駁的血痕。
蔣鑾雄終究不能真的打死自己的親生兒子,於是將鞭子交給蔣臨舟,說道:“好好看著他。”
見蔣鑾雄要走,蔣淮夜忽然朝前猛的一撲,抱住對方的腳,用虛弱的口氣請求道:“你不能傷害他。”
蔣鑾雄的臉上浮現出明顯的失望神色,說道:“我會在慶功會上公佈蔣邵兩家聯姻。”
“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蔣淮夜抿著的嘴唇終於鬆開,問道:“這纔是條件嗎?”
蔣鑾雄的目光落在滿背的血痕上,皺緊了眉頭,低低地“嗯”了一聲,緩緩推開那雙手,頭也不回地離去。
蔣臨舟看著狼狽不堪的蔣淮夜,嘴角微微翹起微妙的弧度,問道:“你想知道他在哪兒嗎?”
alpha垂著的眼眸動了一下,淡淡道:“你會這麼好心?”
蔣臨舟將皮鞭交給老管家,打開門,親自將弟弟的心上人領了進來。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血腥味。
吳星看見蔣淮夜跪坐在地,臉上的血色儘失,額頭冒著虛汗。
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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