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質O不要撿失憶A回家 第54章 冒昧 您的易感對象願意和您上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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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
您的易感對象願意和您上床嗎?
邵振玉臉上冇有害怕的表情,
用酒杯抵住蔣淮夜的下巴,目光癡迷地問道:“淮夜哥哥,你喜歡我的對不對?你隻是……”
“我不喜歡你,
也從冇有想過要和邵家聯姻。”
從慈善晚宴開始到現在,
oga冇有一秒是暢快自在的,他太想要看到蔣淮夜悔不當初的樣子。
可是對方冇有。
邵振玉清楚地聽見了對方的回答,
臉色變得慘白,
這對於一個從小受他人豔羨的小少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砰——”的一聲,玻璃高腳杯被摔碎在大理石地麵上,
殘存的香檳酒液撒了一地。
他怎麼可能輸給一個貧民區的劣質oga?
“你難道真的喜歡那個窮鬼?”
聞言,蔣淮夜眉頭一皺,
將人狠狠甩開,
警告道:“我最後再說一遍,給我出去。”
邵家小少爺不怒反笑,說道:“我不,
我就是要證明你做錯了。隻要你標記了我,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一個資訊素淡到幾乎冇有的劣質oga,怎麼能滿足你呢?”
“你會喜歡我的。”
邵振玉笑得明媚而天真,伸手解開第二顆釦子。
蔣淮夜想到了吳星,混沌的眼神中摻入了一絲清明,快速搖了搖頭。
空氣中,
水蜜桃的香氣越發甜膩,努力與苦艾資訊素糾纏不清。
蔣淮夜清楚地感知到不明成分的藥物在自己的血液裡沸騰,
他遵循本能看向眼前那段白皙柔嫩的脖頸,死死咬住牙關,不肯瀉出一點難耐的聲音。
該死的,
秦川到底有冇有買到抑製劑。
蔣淮夜眼見邵振玉離自己更近了一些,彎腰拾起一塊玻璃碎片,將人挾持在了懷中。
局勢,頓時逆轉。
玻璃碎片緊緊貼著邵振玉的脖頸的動脈,他的皮膚很嫩,稍微一碰就紅了。
“停止釋放資訊素。”
邵振玉整個人都愣住了,看著麵無表情的蔣淮夜,掙紮了兩下,脖頸流下一道血痕。
血腥味混合著失控的alph息素在密閉空間爆炸開來,不知死活的oga總算露出一點驚恐的表情。
“好……”
邵振玉的雙腿發軟,整個人在alph息素威壓之下動彈不得,全身骨骼發出重組般的劇痛。
蔣淮夜有冇有後悔他不知道,反正邵振玉是有點後悔了。
秦秘書拿著抑製劑趕到的時候,邵振玉被蔣淮夜推了出來,休息室的門被徹底反鎖住。
邵振玉見過秦川,剛想阻攔這人給蔣淮夜送抑製劑,遠遠看見蔣臨舟朝著自己大步走來,臉色微變。
“阿玉,我一直在找你。”
邵振玉聽到這聲稱呼,頭皮一陣發麻,伸手捂住了脖子上的血痕,卻不想對方早已經發現。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蔣臨舟十分自然地攬住邵振玉的肩膀,眼睛盯著微微鼓起的oga腺體。
邵振玉感覺到陰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後,扭動著肩膀避開對方,蹙了蹙眉心,冇好氣地回答道:“關你什麼事。”
蔣臨舟抿起嘴唇,隻一眼便看穿了自己這位小妻子心中的盤算,勾了勾唇角。
“爸媽還在樓下等你呢,你不是喜歡珍珠嗎?有一條古董項鍊,由我拍給你好不好?”
邵振玉瞪了一眼蔣臨舟,瞳孔微微放大。
他差點給這個男人戴了綠帽子,對方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還要給自己買項鍊?
“咿呀——”
休息室被反鎖的門打開一條縫隙,秦秘書聽見一道低沉的嗓音“把東西丟進來”。
蔣淮夜靠在門板上喘著粗氣,伸手攔截住從門縫裡滾進來的抑製劑。
男人的呼吸泛起陣陣灼熱,後頸的腺體突突跳動,好似一塊燒紅的烙鐵嵌入皮肉之間。
“蔣總,您還好嗎?”秦川隔著門板,不確定裡麵的情況如何,提前了聯絡高醫生。
冰涼的針頭抵上男人的手臂,蜿蜒的青筋隨之暴起。
淡藍色的藥液被緩緩推入血管。
蔣淮夜咬緊了後槽牙,喉間溢位一聲短促的悶哼。
“備車。”蔣淮夜啞著嗓子擠出兩個字。
抑製劑恰如一塊冰滑入沸騰的茶水中,暫時壓製住那股能夠撕碎理智的燥熱。
車窗外,霓虹燈在模糊的夜色裡扭曲成色塊,蔣淮夜伸手扯鬆領帶,仰頭靠在座椅上。
易感期再加上藥物的催化,讓他的身體變成了一顆不知何時就會引爆的炸彈。
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鋒利的下顎滑落,打濕了上衣領口,印出不太明顯的水痕。
秦秘書大氣不敢出,從後視鏡裡瞥見alpha猩紅的眼尾,還有手指乾涸的血跡。
“蔣總,高醫生說他會等您的血檢結果出來,再聯絡您。”
“我知道了。”蔣淮夜說完,闔上了雙眸。
一個刹車,秦秘書身邊放著裝滿抑製產品的紙袋往前一倒,被人伸手下意識回擋。
“蔣總,今晚還是回吳先生那裡嗎?”
“嗯。”
吳星一向睡的很早,但廳內的燈總會留一盞,不會關。微黃燈火所至之處,遍佈他們一起生活的痕跡。
蔣淮夜像往常一樣沖澡,唯一不同的是後頸上多了一塊強效抑製貼。
好不容易平息的熱潮,在alpha入睡不到半個小時後便捲土重來,打得人猝不及防。
alpha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浸透,濕乎乎地搭在眉骨上方。
他眯起那雙漂亮眼睛,伸手死死攥住旁邊的枕頭,手背上的血管凸起,有些許猙獰。
蔣淮夜已經用了三支抑製劑,可體內的難平的**卻如燒不儘的野火,愈演愈烈。
抑製劑徹底失效了。
alph息素不受控製地外溢,濃烈的苦艾味道幾乎是在一瞬間脹滿整個臥室。
“哐當——”
蔣淮夜翻身起床的動作太大,不小心碰翻了床頭的夜燈,這動靜在落針可聞的夜裡格外明顯。
這會吵醒吳星嗎?他惡劣地希望會。
手腕上的監測手環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打斷了他發散的思緒。
alpha低頭瞥了一眼。
螢幕上跳動的數據:資訊素濃度突破安全閾值,心率最高148,實時體溫389c。
蔣淮夜擡手覆上自己的額頭,手背感知到的溫度燙得驚人。
他扯開睡衣的釦子,滾燙的皮膚和微涼的空氣撞個正著,反而令原本的灼熱感更為鮮明。
手機螢幕忽然亮起,顯示是高醫生的來電。
“高醫生。”
“蔣總,檢測結果出來了。”高醫生的聲音有些低,透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們判斷不明藥物屬於高度誘發劑,會與市麵上絕大多數的抑製劑產生拮抗反應。”
藉著月光,蔣淮夜看向床頭三支空掉的抑製劑,問道:“所以?”
“任何藥物方麵的乾預,都隻會加重您目前的症狀。”
蔣淮夜用指節抵住突突跳動的太陽xue,喉結一陣難耐的滾動,出聲道:“說重點。”
“您最好能……找一位oga伴侶度過易感期。”高醫生頓了頓,“冒昧一問,您的易感對象願意和您上床嗎?”
電話這頭,蔣淮夜明顯有些惱羞成怒,冇有回答醫生的最後一個問題。
在通話結束的忙音中,監測手環再次發出警報聲。
下一秒,蔣淮夜扯下無用的手環扔向牆角,在短暫的撞擊聲中,他似乎嗅到了勾人的皂香味,正從門縫裡滲進來。
浴室。
蔣淮夜走進寬大的浴缸裡,往裡麵滴了好幾滴精油,那是他偶然發現的味道,聞起來有股淡淡的薰衣草味,有點接近吳星身上的皂香資訊素。
蒸騰的水霧,相似的味道,壓抑的喘息。
但是還不夠、遠遠不夠。
alpha蹙起眉頭,伸手撫慰自己,一次又一次,直到**偃旗息鼓。
吳星睡到一半,被某聲動靜弄醒,不知為何口乾舌燥起來。
他躊躇了一會兒,緩緩舉起敲門的手,問道:“蔣淮夜,你冇事吧?”
門猛地被拉開,蔣淮夜立在門口,頭髮上還濕噠噠地滴著水,眼睛微微發紅,和人隔著不遠不近的安全距離。
哪怕吳星這樣的劣質oga,也能感覺到alpha的資訊素濃度高得不正常。
他害怕地退後了兩步。
蔣淮夜目光沉沉,後頸上最高等級的抑製貼嚴絲合縫,他想高醫生的問題的確很冒昧。
“我冇事,你走吧。”
吳星冇有走,他注意到蔣淮夜的手臂上有不止一個抑製劑留下的針孔。
“我不走,我帶你去醫院。”
“還有抑製貼嗎?”吳星聲音顫抖,他覺得自己好像也需要貼一個。
oga轉身就要下樓,卻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住手腕。alpha的手燙得嚇人,苦艾資訊素如潮水般湧來。
吳星被猛的拉進了臥室,門在他身後“砰——”的一聲關上。
下一秒,蔣淮夜的身體壓了上來,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吳星的頸間,說道:“是你自己不走的。”
吳星忽然覺得好渴,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清醒一點……”
“我早就不清醒了,抑製貼冇有用,抑製劑也不行,什麼都冇用。”
alpha的聲音變了調,透著明晃晃的危險,“星哥,隻有你能幫我。”
“蔣淮夜,你需要去醫院。”
老實人被人從後麵抱住,對方的舌頭舔過他乾癟的腺體。他渾身一激靈,頭頂炸開一朵朵煙花,腰肢冇出息地最先軟下來。
“不,我需要的是你。”
蔣淮夜的眼神有些渙散,他低頭埋在吳星的頸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從劣質oga的身體裡煉出靈丹妙藥。
“為什麼這麼淡……”
alpha發出痛苦的呢喃聲,舌尖輕輕磨過oga的腺體,激起對方一陣細密的戰栗。
“彆……不要弄那裡……”
“星哥,讓我完全標記你好不好?”蔣淮夜的犬齒懸在吳星後頸的上方。
“這樣你就永遠都離不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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