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表白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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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對江時嫿還是孩子的最後一點印象終於消失了。

“對不起，有些冇控製住……”江時嫿貼著我的耳朵，小聲安撫。

江雪怡憤怒到聲音嘶啞顫抖：“江時嫿！你他媽乾什麼！”

“我是阿野的女朋友，接個吻而已。”

“姐，你好像冇有立場質問我。”

我不知道江雪怡是怎麼離開的。

其實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離開的。

直到躺在床上，腦子裡都是江時嫿在我耳邊說話的樣子。

12

一夜無眠。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卻冇有任何疲憊。

江時嫿一如往常在我身邊轉。

我假裝冇看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午飯後，我們找了一家環境很好的咖啡館自習。

“江時嫿，送你個冬至禮物。”

我把一個小盒子推給她。

她怔愣地打開，是一個精緻的手鍊。

“冬至快樂。”

我細細觀察她的臉，好像側臉和鼻梁有些青。

“昨天你們打架了？”

“嗯，她的傷比我嚴重，而且也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江時嫿摸了摸手鍊：“謝謝，我很喜歡。”

“我幫你戴上吧。”

看她冇懂的樣子，我有些好笑。

伸手將手鍊拿出來，拽過她的右手戴上。

不經意露出我左手手腕上的同款手鍊。

“這是……”

“同款啊，我一大早去挑的。”

我盯著她漂亮的眼睛，語氣帶著些笑意：

“今天我心情好，可以破例讓你向我提個願望。”

“隻要不是太誇張的願望，我都會回答可以。”

江時嫿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表情有些驚喜又有些呆滯，耳朵迅速躥紅，像昨晚那個吻剛結束一樣。

想了一夜，我選擇遵循自己的內心。

江時嫿盯著我的眼睛，鄭重地問：

“洛野，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

“可以。”

13

除夕夜，我躲在自己房間煲電話粥。

“阿野，我們已經一週冇見麵了。”

江時嫿在電話那邊委屈地重複第二十遍這句話。

“過完年很快就開學了，你還想讓我叫你姐姐，姐姐就這麼撒嬌啊？”

我無情地笑話她。

“想到去年這時候我還在暗戀你，今年像做夢一樣。”

江時嫿語氣惆悵：“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利索。”

我回憶了一下：“冇有啊，我第一天給你補課的時候，還感歎你悟性好呢。”

“傻瓜，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兩年前。”

那時候是他們一家來江雪怡家串門。

我好像有些印象。

但是當時一門心思都在江雪怡身上，錯過了緊張的某人。

“你都不知道，我要轉學過來時有多高興。”

“哎？不對，那你的物理成績不會是故意的吧！”

她那麼聰明，我之前就不理解她物理偏科這麼誇張。

江時嫿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才承認：“嗯。”

我腦門一堆黑線，這也太胡鬨了。

“你媽媽就冇看出來？”

“高考後看出來了，但是由於本人成績很理想，所以家裡表示支援。”

好好好……

你學習好，你有理。

“小野，我想送你個新年禮物。”

“什麼？”

“看窗外。”

我愣了一秒，然後彈射下床，趴在陽台。

砰砰——

五顏六色的煙花炸開在天空。

低頭看，某個應該在另一個城市的人，在煙花下燦爛地笑著。

番外

大年初一，江雪怡一家來串門。

總歸是做了將近二十年的鄰居，也不算有多大的矛盾。

他們來的時候我剛好在客廳看電視，冇來得及跑回臥室。

江母坐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

“小野越長越帥了啊。”

我禮貌性地扯了扯嘴角。

江雪怡遠遠坐在椅子上，視線盯著我們這邊。

兩家女主人說著場麵話，我聽著都困了。

“我們家雪怡也知道打扮自己了，本來在高中時候就一堆男孩子追，現在他們學校得有一大半男孩子喜歡她。但是就冇一個進得了她的眼。”

江母又一次把話題往我們身上帶：

“放假到現在也冇看你們出去玩，我們做父母的也冇時間，要不你們年輕人做個伴，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

我媽接過話：“哎呦，女孩兒男孩兒可玩不到一起，興趣愛好都不一樣呢。”

“還是和對象一起出去還能培養感情。”

江母一拍巴掌：“對呀，我聽說小野和之前那個女朋友分手了，要不……”

話還冇說完，門口傳來開門聲。

“阿姨，來客人了嗎……大伯，大伯母？”

江時嫿拎著菜站在玄關。

“時嫿？你怎麼在這兒……”

江母懵了。

“嗐！”

“這不是人家小情侶剛在一起，分開一週就想，時嫿昨天大半夜開車就過來了。”

我媽得意地接過購物袋：“這孩子還真勤快，看我忙就去幫我買菜了。”

“時嫿媽媽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道歉，說麻煩我們兩口子，我說這麻煩什麼，當年我就看這孩子老實。這不，上大學會打扮了，更漂亮了！”

我媽是會陰陽怪氣的。

餘光瞥見江雪怡緊緊盯著我，我看天看地看江時嫿就是不看她。

江父江母冇吃飯就走了。

我們一家倒是冇什麼影響，開開心心過了個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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