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時見鹿 第124章失控
林見深忽然拉住了女人蜷縮在沙發的小手。
鬱唯一一怔,抬眸看去,這才注意到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很近的距離,以至於,她這才忽然發現他肩膀處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紋身。
她臉色變了。
那個紋身很淺,或者是因為燈光暗的原因看著淺,圖案是兩排小小的牙印,上麵有兩個黑色的鹿角。
鬱唯一忽然明白過來那是什麼。
四年前,她去找林見深,他們最後纏綿的那個夜晚,她因為怨憤和難過,亦或者更多的複雜的情緒,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會兒想法簡單幼稚,一是為了出氣,二是既然留不住這個男人,她也不想他從此忘了她。
可牙印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淡、直到消失。
所以,林見深將這排牙印紋了下來。
鬱唯一恍惚,眼睫輕顫,看向麵前的男人。
他沒有留意到女人的異常,隻是拉起手,讓女人白皙細嫩的手指拂過他的喉結、往下掠過胸肌、腹肌……
鬱唯一皺眉,他怎麼把最後幾秒也給學了,不是說了不用學嗎?
最後,男人握著女人的手,定格在一個曖昧的位置。
鬱唯一:……
她掀眸看他,呼吸越發亂了。
林見深眉眼噙著幽深的情緒,俊龐湊近,俯下的身軀正好將女人圈在身下。
她聽到他微啞磁性的聲音、伴著溫熱的氣流傳來:「小鹿,我考過了嗎?」
鬱唯一眼皮顫了下。
他跳得自然比鬱唯一想像的要好很多,因為這張英俊的臉蛋和毫不輸給原視訊創作者的身材,他甚至可以說是青出於藍。
鬱唯一目光又落到他肩膀上,抿了抿唇,點頭。
林見深順勢吻住女人的紅唇。
溫柔糾纏、呼吸交融。
就在鬱唯一覺得自己要被這種溫柔溺斃的時候,他又忽然鬆開她,字字纏綿地詢問:「那現在我們和好了?」
鬱唯一原本寬大的浴袍,此時已經半敞半露,瑩潤白皙的肩頭露了大半,連那綿軟的起伏也暴露在了曖昧的空氣中。
「嗯。」
男人低笑一聲,再度吻上她。
腰間,浴袍的帶子鬆開,嬌小的身軀便徹底脫離了束縛。
或許是覺得沙發太小影響發揮,林見深將她抱起來。
鬱唯一勾著男人的脖子,被他放倒在大床上,柔軟的大床頓時往下塌陷一塊。
男人的身軀再度壓下。
意亂情迷間,鬱唯一又忽然清醒,皺眉悶聲提醒:「你準備東西了嗎?」
「當然。」
男人伸手拉開床頭的抽屜,裡麵滿滿的都是。
鬱唯一呼吸一滯,沒好氣地拍了下他手臂:「林見深!」
簡直是,居心叵測!
男人低低淡淡地笑,不等她繼續控訴,就堵住了她的唇,將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化作了稀碎的嗚咽。
……
臥室裡的遮光窗簾效果很好,關了燈,鬱唯一睡得不知時間。
其實中途也醒來了,但身體的疲倦和周遭的黑暗,還是讓她忍不住再度入眠。
等她真正清醒的時候,身側已經空了。
一夜的沉淪帶給她的,是醒後的恍惚。
身邊沒人,莫名的讓她心裡不太舒服,尤其是昨晚,那男人還格外放縱。
她忽然有種被人吃乾抹淨、就被丟棄的感覺。
總之,不高興。
等林見深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發現床上隆起的小小的一團,仍舊是一動不動。
他皺眉,看了眼時間。
她睡得有點太久了,就算是昨晚累到了,現在也該醒了。
林見深有點擔心,棉拖鞋沒什麼聲響地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近。
掀開被子,正好和幽怨的女人對上視線。
他微怔,看著她鼓起的腮幫和明顯的怨憤的眼神,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小鹿……」
他嗓音微啞地喊她。
「你做什麼去了?」
「處理了點公事。」
他坦誠交代。
鬱唯一眉頭皺得更深,嗓音也更添了埋怨,「你把我丟在這裡,自己去處理公事了?」
他抿唇,俯身要抱她,鬱唯一翻過身不理他。
林見深俯下身,摟著她哄了哄,「餓了嗎?」
她沒說話,但點了頭。
林見深薄唇微勾,將她從床上撈起來,抱在懷裡。
鬱唯一也安靜地靠在他身上,委屈地嗔了句:「我腰疼……」
男人從善如流,大掌複上她纖細的腰間按了按,動作不輕不重,正好緩解。
「是我不好。」
她身上沒穿衣服,隻有傾瀉而下的長發遮蓋了部分。
白嫩的身軀,從上到下,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林見深看得分明,瞳色越發的暗。
「想吃什麼?」
鬱唯一一骨碌報出了一長串的菜名。
她當然吃不完,隻是現在餓了,覺得什麼都想吃。
林見深靜靜聽著,等她說完才說了「好」。
按摩了會兒後,鬱唯一的腰沒那麼酸了,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
「你幫我拿一套衣服過來。」
「已經拿了。」
他指著床頭。
鬱唯一看過去。
衣服疊地齊整,放在最上麵的是內褲和bra。
見懷裡的女人趴在沒動,他甚至溫和詢問:「要我幫你穿嗎?」
話落不等答複,大手就已經去勾起了布料極少的內衣。
「不用。」
她臉紅了紅,拿走他手裡的衣物,推開他:「你背過去。」
說話的同時,她拉起被子,將自己關鍵部位擋住。
林見深微挑眉梢,看著她這多此一舉的動作。
即便是她遮住的地方,也印下了纏綿過後的吻痕,她這會兒羞澀,倒讓他看不太明白了。
不過,他還是老實照做。
等鬱唯一穿好衣服,她才從床上下來,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就被男人重新抱住。
「抱歉,小鹿。」
他高大的身子俯下來,臉蛋蹭了蹭她的臉,低低沉沉地道歉。
鬱唯一被他抱著,被他道歉得莫名。
「我下次會溫柔一點。」
「……」
原來是這個。
他其實是挺溫柔的,隻是太久沒開葷的男人,沒什麼節製。
以及,就像林見深之前說的,他對她總是沒什麼克製力,容易失控。
她被他哄好了點,嬌嬌懶懶地開口:「林見深,我要餓死了。」
「好,我現在就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