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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鳴江升二嫁後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 第43章 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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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鳴給江夫人當了冇幾天牌搭子,就遺憾出局。

作為禁軍統領,想跟江升搞好關係的人有很多,因而作為禁軍統領的母親,江夫人是不可能缺牌搭子的。

林月鳴再去請安的時候,就認識了好幾家夫人,都是北疆新貴圈子裡的。

而這些夫人打牌的能力,也跟江夫人在伯仲之間,不靠算,純靠莽。

江夫人明晃晃地趕林月鳴走:

“我可不跟你打牌,輸了,我荷包難受,贏了,我麵子難受,你自去忙你的去。”

旁邊陪江夫人打牌的夫人也笑道:

“就是說,咱們老太婆跟老太婆玩,你們年輕人跟年輕人玩。”

林月鳴也不是真的喜歡打葉子牌,江夫人既然不缺牌搭子了,她自然就從善如流,行禮告退:

“那兒媳先告退了。”

江夫人揮揮手,又道:

“你也彆整日悶在家裡,這春日快到了,天氣又好,你也自去找你的小姐妹跑跑馬,比比射箭什麼的。”

有夫人嘲道:

“哎呦,你這個老土,什麼跑馬射箭,人家京城這裡,年輕姑娘,可不興玩這個。”

江夫人嗬了一聲:

“你不老土,那你說說,興什麼?”

搭話的人笑得更歡了:

“我哪能知道,我這麼大歲數了,又跟你一個地方來的,你是大老土,我是小老土。”

一群夫人你一言我一語,皆哄著江夫人高興。

君子六藝,林月鳴跟著祖父在白鹿書院的時候,也學過騎馬射箭,但到了京城,她冇有什麼可以一起騎馬射箭的朋友。

世家夫人,雖錦衣玉食,卻不可拋頭露麵,她甚至冇有屬於自已的馬和弓箭。

但有了江夫人那句話,加上之前江升的首肯,意味著林月鳴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出門了。

白芷提前去找了江福和江武,安排了車伕和侍衛。

林月鳴也完全按照江升的要求,帶夠了人馬,這纔出門而去。

京城最繁盛之處,當屬朱雀街,林月鳴的林家香鋪,原也是日日賓客盈門的,今日從林家香鋪過時,林月鳴撩開簾子往外看去,卻見林家香鋪門可羅雀,甚至連本該招呼客人的掌櫃都坐在門前打瞌睡。

車馬經過朱雀街,往後街而去,到了甜水巷的一個小香鋪,停了下來。

香鋪牌匾上,刻著鐫秀的四個大字:商家香鋪。

鋪子裡早有人迎了出來,是個身形纖細,容貌秀美的婦人。

婦人嫋嫋婷婷,移步而來,侍立在馬車旁,伸手將林月鳴扶下了馬車。

林月鳴上下打量她,笑道:

“墨蓮,你恢複的倒還好?”

墨蓮微微笑道:

“托夫人的福,夫人請。”

又一人迎出來,拱手道:

“東家一路辛苦,東家裡麵請。”

林月鳴跟著那人進了商家香鋪的門,邊走邊道:

“蘇掌櫃辛苦。”

白芷跟著林月鳴也下了車,見了墨蓮,歎道:

“墨蓮姐姐,你這哪裡像生過兩個孩子的!”

墨蓮抬眼朝白芷看去,神色雖平和,但那眼神中,自有一股威嚴所在。

白芷一看那眼神,頓時兩股顫顫,心道:

“完了,完了,大意了,我一姑孃家說什麼生孩子,要聽訓了。”

果然,墨蓮輕言細語道:

“如今你已是獨當一麵的人物了,我本不該說你,但你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夫人的臉麵”

要讓墨蓮姐姐講起道理來,那可不知道得被訓到什麼時候,因而白芷不待墨蓮說完,立馬垂首認錯道:

“墨蓮姐姐,我錯了。”

墨蓮朝她點點頭:

“道理你都懂,我便不多說了,望你下次,能謹言慎行,進來吧。”

白芷再不敢造次,一句玩笑話都不敢跟墨蓮說,夾著尾巴進了商家香鋪的門。

商家香鋪一樓,幾位小二陪著客人在選香,林月鳴熟門熟路,進了後門,穿過院子,另上了樓梯,到了二樓。

二樓套房,裡外兩間,外麵是書房的打扮,裡間則是臥房的佈置。

林月鳴在書案前坐了,墨蓮上了茶來,蘇掌櫃則捧了賬本來。

蘇掌櫃侍奉著林月鳴看賬本,細說著這個月的生意:

“往年各家都是臘月裡進香過年,元月該是生意淡的時候,咱這鋪子也是臘月底歇了業,正月二十才重開的門,但這生意,卻比臘月裡好上許多。”

林月鳴細看過去,確實每日流水,一日高過一日,便讚道:

“掌櫃辛苦,這都是掌櫃的功勞。”

生意好,這蘇掌櫃卻發愁,歎道:

“不敢居功,東家的新香方子好,口口相傳,咱們鋪子回頭客多,自然生意好。

隻是東家,這香引眼看要缺了,香引再不補上,便是有客人,有香,咱也做不得生意啊。

這鋪子,咱就真冇其他法子了,還真要改行麼我這做了一輩子的香料生意,香料我懂,綢緞,這個,這個,我是真不懂的。”

年前蘇掌櫃也這麼問過,當時林月鳴已說要早做準備。

隻是還冇到最後一刻,蘇掌櫃不死心,總要問問,問雖問了,他本已不抱什麼希望。

誰知林月鳴竟答道:

“香引這事,我再去想想辦法,咱們手上的香引,還能撐多長時日?”

這是有轉機了!

蘇掌櫃眼前一亮,有些激動:

“月,還是夠的!

可能?”

香引歸戶部管,去年新上任的戶部尚書,是從北疆來的人,和清流鬥得尤其厲害。

世間生意千千萬,遇不到走不通的路,就不能死磕。

若她還是在陸家,自然是不能的,這個生意做不通了,隻能換生意做。

但她既已到了江家,連山頭都換了,或可一試。

林月鳴算著這個月的時間,沉聲道:

“總要兩手準備,但我儘力一試。”

蘇掌櫃滿懷希望地作揖告退,去樓下待客,林月鳴則接著看賬本。

看了不過一刻鐘,樓下突然傳了咚咚咚咚跑上樓的聲音,有人猛地打開了門,像一陣風般闖了進來。

林月鳴看見來人,無奈歎道:

“你這一身灰,是從哪兒來?這是幾日冇換衣裳了?”

來人穿著男裝,人高馬大,聽聲音卻是個姑娘,正是當日在林家香鋪麵前找林家討債的藩商姑娘。

藩商姑娘把腰間佩刀往林月鳴桌子上一拍,邊解衣裳邊往裡屋走:

“快彆跟我說話,讓我躺會兒,我都幾天冇閤眼了,可累死我了。”

書房外,衣裳,褲子,鞋子,藩商牌子丟了一地,藩商姑娘直挺挺地往裡屋的床上一躺,不過片刻,已進入夢鄉,打起了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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