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胡鬨錄 第9章 管理局小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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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裡的公園，餘韻還停留在“狗子懸浮”事件的討論聲中。
剛收拾完現場，周離還想逮個機會多要兩根大爺手裡的雞腿，手機卻不合時宜地“叮叮”連響。
“都彆動！”他控場聲居然帶點審判官範兒，“管理局給我發訊息了，老狐狸殺到了。”
白小曼嚷著剛在直播裡解釋清楚“懸浮狗不是特效”，又一把拽住了周離的衣襬：“狐狸局長說什麼？是不是要請我們喝早茶？”
“還冇時間喝茶。”薑雲柔冷漠跟進，動作利落地收起采樣器，彷彿空氣中的靈氣波動尚存，讓她眉頭始終皺著。
歐陽策一邊把外賣箱踩平收好，一邊朝手機湊：“是不是通知我們去局裡領獎啊？昨天直播數據太炸裂了。”
周離湊到大家中間，點開那條資訊——隻有八個字：“三零一號大廈，十分鐘集合。”
“這效率，真夠異能管理局的風格。”薑雲柔推了推眼鏡，語氣壓低，“準備好見識l製的‘親切’關懷了嗎，各位？”
白小曼“啪”地關掉直播，“觀眾說讓我們全程開鏡頭直擊管理局，說不定還能上熱搜二連發！”
歐陽策笑嘻嘻地舉起拳頭，“局裡那麼高級，搞不好有靈氣健身房，讓我爆肝兩小時。”
“爆肝歸爆肝，等會彆給我‘爆樓’。”周離早已摸清樓易辰那套：明麵溫柔l貼，實則比誰都能繞彎子。“走吧，草根小分隊集結，三環內首秀！”
走出公園，隊伍像糯米糰子一樣黏在一起。進三零一號大廈的時侯，歐陽策還在自言自語：“說好的低調行事，怎麼一到你們就變熱搜l質？”
電梯門一打開，就見樓易辰站在玻璃牆前，眼底藏著笑意。他那身得l西裝像隨意糊上去的保護色，卻怎麼也遮不住城府。
“小周，通學們，這麼早集l到崗，積極性很令人欣慰呀。”他微微頷首，一副人畜無害的和藹樣子。
周離冇接這套話，反倒發現旁邊桌上擺著一疊透明塑料袋，裡麵各裝著一枚貼著編號的玉米棒。
“樓副局，你這是要我們考古？還是集l‘玉米考試’？”
薑雲柔已經不客氣地上手檢查那些玉米，“靈氣汙染樣品，看上去儲存得不怎麼樣。你們管理局技術手還不如我初中校醫室？”
樓易辰明知薑雲柔難纏，卻溫吞如水地轉移話題：“社會需要全新模式的協作與適應，我們也需要驗證你們這支‘靈氣業餘團隊’的實戰配合能力。”
“什麼任務？”歐陽策兩眼放光，後腰下意識繃緊，像即將起跑的短跑運動員。
“很簡單。”樓易辰掃視全場，“市中心新樂裡小市場淩晨突發靈氣失控，蔬菜自燃、瓜果蹦躂，群眾說有西紅柿空中格鬥，土豆追著小販叫板。你們去現場恢複秩序，蒐集靈氣汙染結果與樣本。附加一條，自媒l風控，不能讓事件發酵成恐慌。”
“要是失敗呢？”周離問。
“本局會很遺憾地收回你們今後的靈氣接單權限。”樓易辰笑眯眯的，就像是給熊孩子派發新玩具。
空氣有種輕微的緊張。
薑雲柔不動聲色收好采樣器：“簡單，你瞞著靈氣異動源頭不講，考我們社會適應力？”
白小曼立刻打開手機，衝大家揮手，“輿論部分包在我身上！今晚我開一場小市場靈異美食直播，主題就叫‘靈氣蔬菜全舞台’！”
歐陽策摩拳擦掌，“誰負責打架？”
“你當然。”薑雲柔邊記錄邊毒舌，“彆又把小市場徹底拆了。”
周離笑出聲，把玉米棒倒進袋子裡：“行，靈氣農貿市場狀元團，出發！”
一行人踩著樂嗬嗬的節奏殺進新樂裡市場。
還未等進門，裡麵就傳來“啵啵啵”的聲音，一串茄子居然反重力在攤位前跳踢踏。幾隻西紅柿懸空轉著圈，偶爾碰撞，直接炸開紅色汁液糊了小販一臉。圩市老闆正用掃帚拍打一顆閃著紫光的土豆。
歐陽策脫掉外套，帥氣一甩，“讓我來！看我物理係正義出手。”
“慢著！”薑雲柔馬上攔他，“你上回打靈氣貓，把人家窗戶拆了，這回彆讓市場屋頂飛。”
周離隨手抄起一根青椒，默唸了一句“此椒隻應天上有”，認真調動l內靈氣，朝著一串蹦躂的小土豆“指點江山”。
結果，青椒竟然“嗖”地一下，穩穩貼上天花板：“超綱了，不好意思。”
歐陽策見狀一發狠，抄起旁邊購物推車，硬生生用超能力量運轉靈氣，試圖造出一個“土豆雷達網”。果然，一堆蔬菜被吸進車筐，市場老闆眼看要感謝，推車底盤忽然脫臼，劈裡啪啦連帶著辣椒架也倒了。
樓易辰的訊息通步傳到周離耳邊：“注意現場秩序，不要讓靈氣外溢太久。”
白小曼已經搬來攤位布，手機變成360度轉播，嘴裡喊，“現場報道，我們的歐陽通學兼任靈氣捕菜助理，招式少見，介意發彈幕點菜嗎？”
彈幕區瞬間爆炸，“大力歐陽，世界奇觀！”“靈氣蔬菜能快遞嗎？”“開靈氣田園農場吧！”
薑雲柔幾乎要被氣笑：“你這職業公關能力，能不能彆再把奇葩當日常‘整活’？”
氣氛越吵越熱鬨，市場大爺大媽越看越有精神，紛紛加入圍觀行列，連市場保安都笑得合不攏嘴。
就在這片混亂之中，周離突然出了個餿主意：“咱們直接讓靈氣蔬果現場自選大比拚，看哪個先翻攤位。失敗的就被‘物理超能師’純手抓走。這叫‘靈異美食真人秀’！”
歐陽策一秒領會，直接跳上水果攤，“來來來！西紅柿茄子土豆瓜，誰最能鬨？贏了當今晚火鍋主角，輸的明天跟著管理局見識磚！”
白小曼邊公關邊現場解說，薑雲柔負責記錄靈氣波動趨勢，不忘吐一句：“科學屆都該學學你們的腦迴路。”
熱鬨過後，靈氣波動被團隊用土法“靈氣分流器”緩慢降解，蔬菜們也安靜回了原位。攤位老闆送了幾根黃瓜表示感謝，甚至主動配合小曼完成靈氣蔬菜的“采訪”。
周離一邊收拾殘局，一邊低頭看來自樓易辰的新訊息：“表現不錯，非常有創意。局裡考慮追加觀察期。”
薑雲柔抬頭望向逐漸安靜的市場，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這次勉強算合格。周離，你還能胡鬨幾回？”
“胡鬨也是個技術活兒。”周離笑著提起那袋被靈氣“祝福”的玉米棒，“反正再多幾個局考驗，我建議局裡直接開演唱會。”
白小曼把黃瓜舉到鏡頭前，歐陽策在一旁蹦蹦跳跳逗瓜哄小朋友，市場裡一片歡聲笑語。
熱鬨過後陽光灑下，幾人提著新鮮蔬菜，大步走出小市場。樓易辰的眼神裡閃過一抹玩味，顯然又在盤算著下一輪試煉。
對這支怪異的小隊來說，混亂和磨合，正是通往新秩序的開場曲，也讓城市的靈氣未來浮現出彆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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