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後野小子刁蠻千金,縱橫股海 第905章 大壞蛋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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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三峰的臉龐,恰似被千萬根燒得通紅的鋼針同時刺入,火辣辣的劇痛以眼眶為中心,如洶湧澎湃的怒潮,沿著額頭一路狂飆至頭頂,一陣緊似一陣地瘋狂襲來,要將他的頭顱炸裂。
每一陣疼痛都像是一場殘酷的刑罰,無情地折磨著他的神經,令他幾乎喪失最後一絲忍耐的極限。
聽到周敏娜猶如鬼魅般癲狂地叫嚷著還冇打夠時,他心中壓抑已久的火山終於徹底爆發,滿心的憤懣如決堤的洪流,再也無法抑製。
他聲嘶力竭地大聲喊叫:
“周敏娜,你睜大你瘋狂的眼睛好好瞧瞧,你究竟把我打成什麼慘不忍睹的鬼樣子了?”
他的聲音,因憤怒和蝕骨的疼痛而變得極度沙啞,猶如砂紙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每一個字都帶著痛苦與憤怒交織的顫音,在空氣中顫抖。
周敏娜此刻宛如被惡魔完全附身,陷入一種令人膽寒的癲狂深淵。
她呲牙咧嘴,嬌豔欲滴的嘴唇,此刻張得如同血盆大口,對著空氣瘋狂地撕咬,好像麵前有不共戴天的仇敵。
與此同時,她的喉嚨裡,爆發出仿若獅吼般震耳欲聾的聲音。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利刃劃破玻璃,充滿瘋狂、憤怒與歇斯底裡,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歐陽三峰聽到來自地獄深淵的吼聲,心中陡然湧起一陣徹骨的寒意,像有一雙無形的冰冷魔手,緊緊揪住他的心臟,恐懼如同電流一般瞬間傳遍他的全身,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起滿雞皮疙瘩。
但在這生死懸於一線的絕境之下,他反而激發了內心深處的決然,心中一橫,想著:
要死就一起死吧,我絕不能就這樣懦弱,任由她這頭失控的野獸繼續瘋狂肆虐,必須拚儘全力製止她瘋狂至極的行徑。
歐陽三峰憑藉著鋼鐵般頑強的意誌,和身體裡即將耗儘的強大力量,如同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堅定不移,將周敏娜如排山倒海、狂風驟雨般的渾身暴力反抗一點點地鎮壓回去。
他全身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隆起,猶如一座座小山丘,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緊緊地壓製周敏娜,雙眼如鷹隼般死死地盯著,要用眼神將她瘋狂的靈魂震懾住。
直到她的身體,在他的強力壓製下漸漸懈力,如同一隻被抽去筋骨的皮囊,再也無力掙紮時,他才稍稍鬆了口氣,用帶著疲憊與堅定交織的聲音,大聲道:
“你要是不動,我就放了你!”
他的聲音在略顯空曠的房間裡迴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好像在和一個失去理智的惡魔進行著一場關乎生死的艱難談判。
她似乎在這一瞬間,被瘋狂完全占據的大腦中閃過一絲微弱的清明之光,聽懂了歐陽三峰的話,眼神中瘋狂的光芒稍稍黯淡了些。
她原本充滿戾氣的麵容也有了些許緩和,猶如暴風雨即將過去時的天空,烏雲漸漸散開。
歐陽三峰見狀,心中雖然依舊如履薄冰般警惕萬分,但還是小心翼翼、謹慎到了極點地嘗試鬆開手腳。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佈滿陷阱的雷區中行走,緩慢而又充滿了警惕,每一個關節的挪動都帶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微小的失誤。
就會再次激怒眼前這個如同定時炸彈般危險的女人,讓她又突然暴起傷人,再度陷入那可怕的瘋狂之中。
等到完全放開周敏娜之後,歐陽三峰終於如釋重負,如一座一直揹負著千斤重擔的大山,終於卸下了壓在身上的巨石,他放心地長舒一口氣。
那口氣承載他剛纔所有的緊張與疲憊,緩緩吐出。
回想起剛纔鎮壓她的過程,他感覺自己仿如同經曆一場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生死搏鬥,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徹底抽乾一般。
此刻,若再想使出力來,恐怕是一絲一毫都冇有了,身體軟綿綿地癱在一旁,每一塊肌肉都在訴說著疲憊不堪,每一個關節都像是散了架一般,發出隱隱的痠痛。
“芊芊,彆怕,冇事了。”
歐陽三峰強打起精神,努力調整自己的語氣,儘量用一種輕鬆快樂的口吻寬慰著楊芊芊,用溫暖的話語,如同春日暖陽安撫她已然受驚到極點的心靈。
他知道,此刻的楊芊芊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心靈脆弱得如同薄冰,需要他的安慰與保護,給他依靠。
等到周圍終於在漫長而煎熬的對峙後安靜下來之後,楊芊芊原本如驚弓之鳥,時刻處於極度緊張與恐懼狀態的情緒,也逐漸開始得到了穩定。
她那顆剛剛還因為驚嚇而劇烈跳動,要衝破胸膛的心,也慢慢地恢複平靜,如同波瀾起伏的湖麵終於在狂風過後迴歸寧靜。
她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相對平靜、安寧的環境中,從冇有見到過如此激烈、如此血腥恐怖的打鬥場麵。
這一切對她來說,就像一場永遠無法醒來的可怕噩夢,讓她的心靈受到極大的衝擊,如同被重錘狠狠地擊中。
她雖然親眼目睹這場驚心動魄的打鬥,可當時因為太過驚恐,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混亂的狀態,眼睛花得厲害,視線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都被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根本無法準確分清究竟是誰在攻擊誰?
但她平日十分靈敏的耳朵,在嘈雜混亂的環境中,還是分辨出來了,是周敏娜和歐陽三峰在激烈地打架,而且這場毫無預兆的爭鬥,還將無辜的自己也牽連其中,受到了傷害。
在她混亂不堪的意識之中,她覺得他們兩個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讓她陷入恐懼無助的境地,心中充滿對他們的埋怨,與深深的害怕,他們就是她此刻痛苦的根源。
歐陽三峰歇上好一會兒氣,身體的疲憊稍有緩解,緩過了些許力氣,便拖著沉重得如同灌了鉛的身軀,朝著楊芊芊慢慢地爬過去。
他每挪動一下,都能感受到全身傳來的痠痛,每一寸肌肉都在發出痛苦的呻吟,但他顧不上這些,滿心都是對楊芊芊的擔憂與心疼。
他看著楊芊芊那驚魂未定,如同被嚇壞的小鹿般的模樣,心疼得如同刀絞一般,好像自己的心也被狠狠地揪了起來。
他輕聲安慰道:
“芊芊,彆哭彆怕,我們現在真的冇事了。”
他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好像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驅散楊芊芊心中濃重的恐懼陰霾,給她帶來大大的慰藉。
楊芊芊聽到他熟悉卻又因為疲憊而略顯沙啞的聲音,微微抬起頭,用那還帶著淚花的眼睛看向歐陽三峰。
她看清歐陽三峰此刻的模樣時,一陣巨大的傷心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忍不住帶著哭腔問: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她的聲音顫抖,充滿驚訝、心疼,難以置信,眼前這個滿臉傷痕,狼狽不堪的人,和她平日所認識的那個意氣風發、風度翩翩的歐陽三峰簡直判若兩人,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歐陽三峰其實早已從臉上傳來的劇痛,和口中濃烈的鐵鏽味,感應到自己此刻必定是鼻青臉腫了,嘴角也破裂得厲害,正不斷地往外滲血。
他不想讓楊芊芊太過擔心,故作輕鬆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伸手擦了一下嘴巴,看到手指和手心上沾滿的鮮血,那殷紅的顏色格外刺眼,卻依舊強裝鎮定,笑著說道:
“冇事,我不痛。”
他用輕鬆的笑容來緩解楊芊芊的擔憂,可那笑容在滿是傷痕的臉上顯得格外牽強,反而更讓楊芊芊心疼不已,眼淚又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
楊芊芊看著此刻的歐陽三峰,他的模樣就像從地獄最深處爬出來的魔獸一般,滿臉的傷痕縱橫交錯,血跡斑斑,眼神因為疼痛而有些渙散,令人看了十分恐懼。
她渾身嚇得止不住地戰戰兢兢顫抖,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恐懼。
她實在不敢再多看一眼,連忙像躲避瘟疫般扭開頭,想避開可怕的畫麵,身體也下意識地往角落裡縮了縮,好像這樣就能離恐懼遠一點,隻要看不到,恐懼就會消失。
“大壞蛋,你敢打我!”
忽然,從歐陽三峰毫無防備的背後,傳來周敏娜帶著哭腔,卻又充滿憤怒的喊聲。
歐陽三峰剛聽到聲音,心中暗叫不好,剛想做出反應,卻已經來不及了。
周敏娜像一隻發了瘋的野貓,雙眼通紅,充滿了憤怒與瘋狂,眼神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像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操控。
她一把如鉗子般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然後用儘全身力氣往背後猛地一摔,那動作就像貓摔老鼠一樣乾脆利落,絲毫不留情麵,要將心中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一摔之中。
歐陽三峰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整個人“砰”的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床上,腦袋磕在床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眼前一陣發黑,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顛倒了過來。
歐陽三峰還冇來得及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就隻能眼睜睜地望著周敏娜的拳頭如雨點般惡狠狠地猛揮下來。
那拳頭帶著她瘋狂的憤怒,是要將歐陽三峰徹底毀滅,每一拳都蘊含著無儘的恨意。
砰!砰!……
又是一陣如暴風驟雨般的重拳暴擊,歐陽三峰隻感覺眼前金星直冒,無數顆星星在眼前瘋狂閃爍,腦袋裡像是有千萬隻蜜蜂在嗡嗡作響,又像是有無數把重錘在同時敲擊,整個人陷入一種極度眩暈的狀態。
他痛得眼淚不受控製地如決堤的洪水般直流,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床上,形成一片片深色的淚痕。
頭暈眼花得整個世界都在瘋狂地旋轉,他感覺自己置身於一個失控的離心機中,無法找到平衡。
心中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恐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咽喉,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隻能下意識地揮手舞腳,抵擋如潮般的攻擊,可他的反抗在周敏娜瘋狂的攻擊下顯得如此無力,如同螳臂當車。
周敏娜的拳頭又重又密,如雨點般不停地沉重落下,每一拳都像是砸在歐陽三峰的心上,讓他痛不欲生。
他痛得大聲呼喊叫罵,聲音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如同來自地獄的慘叫。
然而拳頭根本冇有饒過他的嘴巴,一拳兩拳地重重擊下去,打得他嘴角的傷口撕裂得更大,鮮血如泉湧般不斷湧出,染紅了他的下巴和衣領,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在混亂而危險,像世界末日般的場景中,為了自保,也為了在這混亂中留下一絲可能有用的證據,張秘書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地偷偷摸摸舉起手機拍攝。
她的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宛如風中的落葉,每一次顫抖都像是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恐懼。
眼睛緊緊地盯著手機螢幕,一眨不眨,眼神露出緊張與,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畫麵。
她知道,此刻拍攝的這些畫麵,或許是之後解決這場混亂的關鍵,所以她必須得小心翼翼,不能讓周敏娜發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像是在和命運進行一場賭博,她的心跳聲在寂靜而又混亂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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