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複蘇,開局覺醒靈根金神小火 第509章 入夢,怪談
八百萬妖神界的深處,一處大山。
此處鳥語花香,宛如世外桃源,其中各種外界難得一見的飛禽走獸在這裡隨處可見。
在這裡四季如春,每天都是春天到了,又到了萬物複蘇,妖獸繁殖的季節。
正所謂溫飽思繁殖,為了構造這樣的一塊地方,此地的主人也是花上了不少的心思。
而能保護這樣的一片世外桃源,其主人的實力自然也得非比尋常的強大。
一根巨大的通天石柱之上,體型龐大的鳴蛇盤懸在上麵,原本空洞的眼神逐漸恢複了光彩
“天照。”
鳴蛇低聲呢喃了一句,仍是心有餘悸,“巴蛇那狗東西雖然喜歡偷吃我的珍貴素材,但還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它的蛇蛻秘法便是從巴蛇的身上學來的,習得此法之後,蛇妖便能以自己的蛇蛻為化身,行走世間。
隻是它不知道的是,補刀弄死巴蛇的,正是它眼中的小鑽風,而且正是因為巴蛇的蛇蛻,才讓它將小鑽風錯認成巴蛇的後裔。
“煉虛境之間的事,遠非我能摻和啊。”
鳴蛇心中一歎,除了對於蛇蛻的心疼之外,更多的是對於自身實力的無奈。
出去找回自己的蛇蛻?
心中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便是被它打消了,如今的它在見識過玉藻前的手段之後,已然沒了繼續出手的心思,對方與自己同樣出身蠻荒靈境,對自己有著相當的瞭解。
或許對方留自己這一方世外桃源,便是顧及昔日情義。
鳴蛇抬起頭環顧了自己的這一方小天地,心中更多了幾分顧慮與退意,心中鬥誌全無。
千年前凶名赫赫的大妖鳴蛇,如今就像是被困在這小小世外桃源之中的小泥鰍。
當日的鳴蛇,隻是一條泥鰍,一條他母親的小泥鰍而已。
“相柳,九尾,為何會鬨到如此地步啊。”
鳴蛇在心中像個婆媽一樣想著,隻可惜麵對昔日老友,它再無心氣,更無力量去阻止,隻能龜縮在這裡,等待著它們分出個你死我活。
“唉,還是去看看之前的那批蛋怎麼樣了吧。”
八百萬妖神界之外,霓虹,此時已經入夜,正是睡覺的時候。
“啊!!!”
一個正值高中,花樣年紀的少女突然從睡夢之中驚醒,並發出尖叫。
“愛世,怎麼了嗎?”
房間外傳來了母親有些驚慌地聲音,她連忙跑了過來,開啟燈光之後,看到名為愛世的少女臉上滿是汗水,發絲都是被黏在了光潔的額頭之上,出了不少的汗。
“身體不舒服嗎?”
少婦走了過來坐在床上,一邊說著一邊覆蓋上少女的額頭,滿臉擔心地問道。
“不,歐噶桑,我、我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不,也不能算是噩夢吧,就是感覺有點嚇人。”
愛世抓著少婦的衣服,猶豫了一會,纔是支支吾吾地說道,與以往不同,這次的夢境格外的清晰。
“什麼啊,做噩夢了,愛世你難道是小孩子嗎?”
聽到自己的女兒隻是做了噩夢被驚醒之後,少婦的臉上從原本的擔心也變成了無奈,笑著點了點對方的額頭。
少女沒有說話,臉上也是泛起了一層紅暈,畢竟高中生被噩夢嚇成這樣確實有些丟人。
隻是那夢境有些太真實了。
一個妖怪拿著鬼切,跟傳說中的大嶽丸成為好友,最後又一劍斬了大天狗。
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好了,去洗個澡吧,出了這麼多的汗會著涼的。”
“你明天不是還要跟同學玩樂隊嗎?”
聽到母親的話,名為愛世的少女便是立馬將剛剛腦海中的東西給拋到了腦後,踩著拖鞋連忙跑去了浴室。
對於她而言隻是一個有些奇妙的夢境而已,還是自己的樂隊更重要,不過她已經打算將自己的這個夢講給自己的幾個好姐妹聽聽,雖然她沒有看清那個妖怪的麵容,但是靠感覺似乎是個大帥哥。
但愛世不知道的是,除了她之外,此時都市之中亦是有著不少的人做了這個有些奇怪的夢,或許要不了多久,這個夢境的內容便會成為小圈子裡麵流行的怪談。
少婦看向了窗外,月光皎潔,其中似乎夾雜著青色,但是等到她仔細望去,卻又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隻當是自己剛從睡眠中醒來,腦子不太清醒,有些眼花了。
而在八百萬妖神界之中,經曆了剛剛的波折之後,渡邊心再次告彆了淩伊山二人,後者繼續向著鈴鹿山上飛去。
一路無話,期間鈴鹿禦前不時偷偷打量淩伊山,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後也沒有說出什麼話,隻是一個勁地撓著自己那有些毛茸茸的白毛腦袋。
或許是忌憚於淩伊山和鈴鹿禦前的實力,酒吞童子並沒有繼續派人來阻攔二人,二人也是順利回到了大本營鈴鹿山。
“我接下來有點事情要忙,三明之劍的事等之後再說吧。”
隨後淩伊山又將手上的小通連插在了地上,轉身便是打算離開。
鈴鹿禦前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地上的小通連上,而是看著淩伊山的背影,對方剛剛開口給了一個話題的開頭,她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小心問道:
“小鑽風,你就沒什麼想要問我的?”
就像是一個學生因為借著去同學家準備考試的名義,實則是去網咖快樂雙排,結果考試考得無比稀爛,心中還在想著怎麼將這個事情瞞過去的時候,結果剛開啟門就發現了那位自己的雙排好隊友的家長已經上門跟自己的家長有說有笑,而自己的雙排好兄弟坐在一邊已經麵如死灰,等到自己的好兄弟和家長離開之後,自己的家長卻表現如常,沒有半點來一場親子對決的意思。
鈴鹿禦前隻能破罐子破摔地自己問出口。
淩伊山倒是沒什麼想問的,隻是看鈴鹿禦前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感覺得好好想想對方的腦子裡覺得自己會問什麼東西。
“你是想要我問,為什麼你和大嶽丸本就是一體的關係?”
淩伊山撓著下巴,給出了一個自己覺得最有可能的答案。
而聽到淩伊山的話,鈴鹿禦前先是點頭,但緊接著臉上又是變得尷尬,最後又扯出一個僵硬,但自認為顯得極為有禮貌的笑容。
“那個我早就看出來了。”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