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夜撞破姦情,白月光涼透了! 082
帶我離開這裡!
洛璟澤猛然想起,擋下蕭淮的拳頭,目瞪口呆:“你是……齊淮!?”
蕭淮正要說些什麼,卻聽病床上的夏默含開口了。
“帶我離開這裡!”
蕭淮立刻轉身,所有的暴戾在麵對她時化為無儘的溫柔和心疼:“好!我們這就走!”
他無比珍重地將夏默含打橫抱起,彷彿抱著失而複得的絕世珍寶。
洛璟澤見狀,趕緊上前攔下:“你要帶我妻子去哪裡?”
“妻子?”蕭淮停下腳步,眼神如同冰刃般射向洛璟澤,“你也配?”
“我和默含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你說我配不配?”
話音剛落,蕭淮猛地抬腳,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腹部!
“呃啊!”他痛呼一聲,倒在地上,蜷縮起來。
蕭淮趁機緊緊抱住夏默含,毫不猶豫地轉身,大步流星地衝出病房,將洛璟澤痛苦掙紮的身影和那一聲聲絕望的、對夏默含的呼喚,徹底拋在身後。
剛走到病房門口,正巧撞上了急匆匆趕來的穆子怡和陳誌峰。
穆子怡一眼就看到了被蕭淮抱在懷裡、添了新傷的夏默含。
她的心立即揪緊了,剛張開嘴要關切,又瞥見了病房內,正蜷縮在地上痛苦呻吟、試圖掙紮爬起的洛璟澤。
瞬間,所有的擔憂化為了滔天的怒火!
“洛璟澤!你這個人渣!”她氣得渾身發抖,衝進去對著地上的洛璟澤狠狠踢了一腳,“你還要把默含害成什麼樣才甘心?你怎麼不去死?”
洛璟澤腹部捱了蕭淮重重一腳,痛得幾乎暈厥,此刻又被穆子怡踢打,更是雪上加霜。
他忍著撕心裂肺的劇痛,赤紅著眼睛,死死盯著病房門外即將消失的夏默含的身影,用儘全部力氣想要爬起來追上去。
“默……含,彆走……”他掙紮著,手臂顫抖地支撐起上半身,又無力地跌了回去,隻能徒勞地伸出手,眼睜睜地看著蕭淮帶走了夏默含。
徹底的、無法挽回的失去感,混合著身體的劇痛和心靈的絕望,如同最猛烈的海嘯,將他徹底吞沒。
他的眼眶驟然紅得嚇人,一滴滾燙的淚混合著嘴角的血跡滑落。
緊接著,一口鮮血猛地從他口中噴濺出來,染紅了麵前冰冷的地板……
蕭淮將夏默含抱進車裡,穆子怡緊隨其後,坐進了副駕駛,心疼又擔憂地不斷回頭檢視夏默含的情況。
陳誌峰則迅速坐進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蕭先生,去哪裡?”
蕭淮還沒開口,夏默含就連忙說道:“我需要靜養,不能回落櫻小築了!”
“去我家吧!”穆子怡立刻提議。
“不行!”夏默含搖了搖頭,“他知道你家。”
“那怎麼辦?”
夏默含蹙眉思索了片刻,輕聲道:“我先暫時住酒……”
那個“店”字還沒說出口,一直沉默聽著他們討論的蕭淮,用沉穩的語氣對駕駛座的陳誌峰說:“陳叔,去南郊彆墅。”
“好!”陳誌峰立即開車駛向南郊彆墅。
夏默含疑惑地抬起眼眸,看向蕭淮。
“那是我的房子,一直空著。”蕭淮接收到了她的目光,低聲解釋,“那裡很安靜,也絕對安全,你可以放心住下休養,不會有人打擾。”
夏默含沒有再說話,隻是眼眶微熱,感動地點了點頭……
到達南郊彆墅,看著眼前這座如同藝術館般的建築以及周圍靜謐優美的環境,即使心情沉重,夏默含和穆子怡也不禁在心裡暗暗驚歎了一聲。
走進彆墅內部,裡麵的裝修風格與蕭淮在落櫻小築那套房子一脈相承,是極致的簡約、大方、有品位。
色調以高階灰和白為主,線條利落,空間開闊通透,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低調的奢華和良好的審美,讓人感覺舒適而放鬆。
安頓好夏默含之後,蕭淮和陳誌峰便去落櫻小築幫她取東西了,彆墅裡暫時隻剩下她和穆子怡兩人。
看著夏默含蒼白的臉和手上的傷,穆子怡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忍不住痛罵:“洛璟澤那個王八蛋!人麵獸心的東西!我以前真是瞎了眼,還以為他對你是真心的!結果呢?出軌、縱容小三、現在還讓他那個瘋媽來欺負你!給你帶來這麼多傷害!他不得好死!”
夏默含輕輕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令人心驚的決絕:“你放心,這些傷害,我不會白白承受的。”
穆子怡罵了一通,氣稍微順了些。
她環顧了一下這棟寬敞明亮、舒適安全的彆墅,語氣緩和下來,帶著由衷的感歎:“不過話說回來……默含,蕭淮他是真的……挺不錯的,對你更是沒話說,事事都想在你前麵,比洛璟澤那個自私自利的混蛋強一千倍一萬倍!我覺得……他會是個很好的選擇。”
“子怡,我知道你的意思。蕭淮他……是很好,但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考慮這些。”
穆子怡立刻明白了她的心境,連忙握住她的手:“好好好,我們不提這個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安心把身體養好,把那些糟心事都扔到腦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永遠支援你!”
夏默含反握住她的手,露出了一個疲憊卻真實的淺笑:“謝謝你,子怡。”
閨蜜倆不再談論沉重的話題,穆子怡開始找些輕鬆的事情說,試圖轉移夏默含的注意力。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籠罩著兩人,暫時驅散了一些陰霾……
夜晚的南郊彆墅格外寧靜,窗外是疏朗的星空和隱約的蟲鳴。
吃過晚餐,陳誌峰驅車送穆子怡回家了,蕭淮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開始默默地收拾餐桌上的碗碟。
夏默含見狀,也準備幫忙。
“彆動!”蕭淮立刻阻止,“你的手不能碰水,也不能用力,去休息吧!”
夏默含看了看自己被紗布包裹的手,也明白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便沒有再堅持,緩緩坐到了沙發上。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蕭淮的身影,猶豫了片刻,糾結地開口:“蕭淮,我……想了想,覺得應該付你房租,不能白白住你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