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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穿越大宋,嶽飛笑麻了 20章,韓世忠的委屈與金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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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成都時,關、張二位將軍有時也會因先帝看重相父鬨點小彆扭,卻總能在關鍵時刻勠力同心。

“這可不行,”

劉禪收住笑,認真道。

“韓卿也是朕的得力大將,不能寒了他的心。”

他立刻吩咐:

“擬旨!韓太尉勞苦功高,國之柱石,豈可言退?賜金百兩,帛五百匹,禦酒十壇!

“再把朕宮裡新到的龍團勝雪新茶,分三分之二送韓太尉府!就說朕讓他嚐鮮,養好舊傷!”

賞賜之厚遠超常規,尤其是禦茶,稀罕至極,足見心意。

但劉禪覺得還不夠。

他鋪開信箋,拿起不太熟練的禦筆,寫下親筆信,全是大白話:

“韓卿親啟:見卿奏章,朕心甚慰。卿乃朕之肱骨,擎天保駕,朕豈能或忘?

“臨安新茶甚佳,已賜卿府,望卿細品。北伐之事,關乎國運,嶽卿在前,卿等在側,一如朕之左膀右臂,缺一不可!

“望卿體朕心,善加餐,養足精神,他日必有倚重之處。勿再言退。”

寫完,他對左膀右臂的比喻甚為滿意,吩咐連同賞賜快馬送韓府。

韓世忠在府中接到賞賜與那封親筆信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看著堆積的賞賜,尤其是珍貴的禦茶,再讀信中朕之肱骨、左膀右臂、缺一不可,老臉瞬間漲紅,一直紅到耳根!

因嫉妒嶽飛而生的酸意,被厚重賞賜與這封無帝王架子、如老友談心的信衝得七零八落。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羞愧與暖烘烘的感動。

“俺……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韓世忠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對老部將們笑罵:

“跟嶽鵬舉那後生爭什麼風、吃什麼醋!還勞動陛下親自寫信哄俺……俺這張老臉喲!”

他捧著信反覆讀,尤其左膀右臂幾處,心裡的疙瘩徹底消散。

反倒生出陛下心裡有俺老韓的踏實,與不能真撂挑子的責任感。

小心翼翼摺好信收起,他大手一揮,對著滿府賞賜,嗓門恢複往日豪邁:

“愣著乾什麼?開陛下賜的酒!今晚俺做東,不醉不歸!新茶也給老兄弟們分了,都沾沾陛下的恩典!”

是夜,韓府燈火通明,酒肉飄香,韓世忠的爽朗笑聲傳出老遠。

……

凜冽北風呼嘯掠過黃龍府,捲起凍雪,拍打金國皇宮的宮門。

但比塞外寒風更讓殿內權貴心神不寧的,是來自南方宋國那匪夷所思的情報。

金殿內,炭火燒得劈啪作響。

金太宗,完顏吳乞買高踞禦座,下方分列完顏宗弼、完顏宗翰、完顏昌等宗室大將與權臣。

剛聽完潛伏臨安細作傳回的密報。

密報內容一條比一條驚悚荒誕:

宋國皇帝趙構竟在朝堂稱嶽飛為相父……

宋帝不顧反對,將北伐全權授予嶽飛,皆委於卿,絕不乾預……

宋帝強逼戶部為嶽飛足額甚至超額撥付糧餉……

宋帝以八百裡加急賜嶽飛便宜行事金牌,予其近乎帝王的決斷權……

最瞠目的是,隨金牌送去的還有一盒宮中蜜餞,附宋帝親筆手書,言辭親切如家人……

大殿陷入詭異沉默。

即便是屍山血海中搏殺出來的女真貴胄,也被這連串訊息衝擊得一時失語。

完全超出對政治與君臣關係的理解。

良久,性如烈火的完顏宗弼猛地拍案,震得酒器亂顫:

“荒謬!簡直荒謬絕倫!趙構小兒莫不是嚇瘋了?還是被邪祟上身?相父?他趙家皇帝何時多了個姓嶽的爹!”

他喘著粗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暴怒。

郾城、潁昌之戰,嶽家軍背嵬軍給他留下慘痛記憶。

如此可怕的對手竟得宋帝毫無底線的支援,意味著嶽飛將無後顧之憂,全力北顧,對大金是前所未有的威脅!

持重的完顏宗翰眉頭緊鎖,沉吟:

“此事蹊蹺。南朝細作多年觀察,趙構自苗劉之變後對武將猜忌極深,恐重現陳橋舊事,

“如今作為與前判若兩人,莫非有詐?是故意示敵以弱,驕縱嶽飛再行處置?還是南朝內部有钜變?”

完顏昌帶著幸災樂禍:

“管他真瘋假瘋,這般胡鬨是自毀長城。超擢武將淩駕文官,南朝士大夫能甘心?

“秦檜等人能坐視?南朝必生內亂,我等靜觀其變,待其兩敗俱傷再收漁利,豈不美哉?”

“撻懶!休要妄揣測度誤軍國大事!”

兀朮打斷他,目光如鷹。

“靜觀其變?等嶽南蠻帶著瘋皇帝支援的虎狼之師打到黃龍府,我們再變嗎?

“他得全權、無糧餉之憂、有便宜行事之權,兵鋒將遠勝以往。等他整合河朔蟊賊,北國還有我大金立錐之地嗎?”

他轉向太宗,單膝跪地請命:

“陛下!南朝皇帝昏聵是天賜良機,亦藏莫大風險!臣請速發大兵,趁嶽飛未完全展開攻勢,先發製人擊潰其軍,擒殺此獠,則南朝膽裂,江南可定!”

“不可!”

撻懶反對。

“四太子豈不聞窮寇莫追?嶽飛是得瘋皇帝支援的餓虎,硬拚即便勝也是慘勝,損我元氣!

“不如暫避其鋒,以空間換時間,趙構倒行逆施必不長久,待其自亂方為上策!”

兩位宗室各執一詞,爭論不休,其他將領或主戰或主觀望議和,金殿吵嚷如集市。

禦座上的太宗麵色陰沉。

他既惱南朝異常,更憂嶽飛得不可思議的加強,需權衡利弊做決斷。

爭論僵局時,一個陰冷算計的聲音在武將班列響起:

“陛下,諸位郎君,容末將一言?”

說話的是漢軍萬夫長、金國情報頭目王汭。

原遼國漢官降金,因熟悉漢地情弊、心思縝密得信任,常參與機要。

太宗頷首:“講。”

王汭出列躬身。

“諸位所議或戰或靜觀,皆有其理。然無論戰和,嶽飛都是必須搬開的巨石。”

他頓了頓,眼中閃著毒蛇般的光:

“硬搬恐傷手,等其自行崩塌又恐夜長夢多。何不尋巧勁,讓他從內部裂開?”

“內部裂開?”

兀朮皺眉。

“你是說離間?”

“正是!”

王汭勾出陰險笑容。

“細作回報,南朝皇帝對嶽飛寵信到罔顧人倫禮法,古今罕有。可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信任到極致本身就是極致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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