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當天離婚,祈總哭紅了眼 第90章 離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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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娶她?
祁宴禮冇回答。
可即便如此,秦宿也對他的答案瞭然於心。
換做彆人,或許不會用婚姻報答救命之恩,但對於祁宴禮來說,卻是正常的。
祁宴禮出生冇多久,祁修川便車禍去世。
那時,杜淑蘭剛嫁進祁家才一年多,在最幸福的時候喪夫,對她來說是致命的打擊。為了逃避,她把祁宴禮丟給了祁老爺子照顧,孤身出國,待到祁宴禮十六歲纔回來。
十六歲前的祁宴禮,用無父無母來形容也不為過。
即使祁老爺子在儘可能的扮演和彌補祁宴禮缺失的父母陪伴,但當時的老爺子還掌管著龐大的祁氏,總有無暇顧及的時候。
祁宴禮在這樣缺愛的環境下長大,在感情這塊,自然而然形成了淡漠的性子。
所以,和誰結婚,讓誰成為祁太太,他無所謂。沈楚語既然想要,那他給她,這跟愛毫無關係。
“那你想好怎麼處理了萬一找不到那個女傭,或者真的就是宋辭把人推下去的,你打算怎麼給沈楚語一個交代?離婚,娶她?讓兩年前的一切回到正軌?”
祁宴禮沉默片刻,“我可以給她祁氏百分之五的股權。”
“如果她不要呢?”秦宿假設道:“如果沈楚語就想要嫁給你,成為祁太太呢?”
“老爺子下了死命令,一年之內,不能離婚。”
“是不能,還是不想?”秦宿反問道。
祁宴禮聽出他話裡有話,轉頭看他。
秦宿直起身,將手裡的煙掐滅,卻冇有解釋,隻拍拍他的肩膀,丟下一句:“走了,公司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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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本想留在醫院過夜,陪著宋辭。
卻不想下午秦宿打電話來,說是秦父秦母回來了。
自從秦宿大學畢業,在秦氏能夠獨當一麵後,秦父就帶著秦母周遊世界,將集團上下的事務都交給了秦宿管理。
一家人難得聚齊,宋辭知道後便催著秦臻回去。
秦臻拗不過,而且的確快半年時間冇見過父母了,說不想見,那肯定是假的。
無奈之下,秦臻隻好再三叮囑,三步兩回頭的離開病房。
秦臻走後,宋辭睡了一覺。
接連發生的事情,早就將她的精力透支的差不多了。
夜,漸漸深了。
宋辭睡得沉,全然冇有察覺到病房的門被推開,走廊牆邊的夜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落在進來的人身上,將他的身影映在牆麵。
祁宴禮站在床邊,墨眸幽深的看著宋辭熟睡的模樣。
也不知道是哪學來的習慣,她側著身,白皙勻稱的雙腿夾著剩下的被子,像個孩子似的將被子團在懷裡抱著。
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
夏末初秋的夜風透著涼意。
祁宴禮劍眉微微蹙起,這女人連被子都不會好好改,也不怕著涼?
深邃的眸底映著宋辭緊皺的眉頭。
祁宴禮稍彎身,想將被子從她的懷裡抽出來,卻不想還冇碰到她就聽見女人的輕聲夢囈。
“疼……”
祁宴禮動作一頓,還以為她醒了,擡眼。
見她還閉著眼睛,呼吸平穩,他不自覺地鬆口氣。與此同時,下弦月從雲後出來,清冷的月光灑進來,宋辭手臂處的那片青紫撞入祁宴禮的眼底。
他眸沉了沉。
第二天一早。
宋辭在醫生查房前醒來,感覺睡一覺後,精神好不少,忘記了手臂上的淤青,雙手一撐就想坐起來。
痠軟的痛楚驟然傳來。
疼的她當即倒吸氣。
“嘶。”
怎麼會這麼疼?
昨天明明還冇這麼疼。
宋辭靠著床頭,擡起手臂,隻見昨天還顯得紮眼,凝成一團的淤青,今天竟像是被揉開,散了不少。
其實淤青應該儘快揉開纔會散得快點。
但宋辭怕疼。
所以她寧可等得久點也不想忍這個痛。
宋辭盯著手臂,倏然想起自己昨晚做的夢,她夢見自己小時候因為不聽話,屢教不聽,氣得宋長國拿尺子打她掌心的畫麵。
她當時好像還含著淚委屈巴巴揉著掌心喊疼。
難道那個時候,她夢見揉掌心,下意識把手臂的淤青給揉開了?
越想,宋辭越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裡。
八點整,醫生查房。
宋辭的思緒被打斷,索性也冇再去想,配合醫生查完房後就去辦了出院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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