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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後落前竹馬手裡了 第48章 滅火 黃衣侍女恐懼地發抖,頭深深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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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火

黃衣侍女恐懼地發抖,頭深深埋在……

黃衣侍女恐懼地發抖,

頭深深埋在地上。

雁衡呼吸粗重,剛要開口問,便有藥童從屋裡出來,

湊近了雁衡耳語幾句。雁衡呼吸一滯,低聲道知道了。

一旁的雨夜心想怪不得,怪不得她去叫那些小小姐時,

她們怎麼都不肯走。

隻見全程沉默的雨煙擡起頭,

眼中充滿憤恨與不甘,“是我做的,那又如何?王公子也是我引過去的,我隻恨冇得手,

叫那個賤人逃過一劫。”

一旁的王夫人再也忍不住,

上前猛地扇了雨煙一個耳光,

恨不得殺了她:“賤人!你要害死我兒子!”

雁衡冷眼看著,置若罔聞。

雨煙身子猛地跌倒在地,臉頰腫起來,冷笑著顫了一下,

不屑地挑釁道:“那又如何?我隻是說了幾句,他就自己乖乖過去了,聽話地像條發情的狗。”

王夫人還要上前,被侍衛攔住。

常歲在一旁替主子開口:“王夫人請自重,這是將軍府。”

雁衡見她麵色癲狂,皺了皺眉,他不明白為何這丫鬟對紀雲嬋有那麼大的惡意,

不惜以身布這個局,壓根冇想過退路。

他問道:“為何?”

見雁衡終於看向她,雨夜擡著頭,

麵露癡色:“因為我心悅將軍。”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

一個丫鬟嘴裡竟說出如此驚世駭俗之言,有那古板的,當即罵了一聲“荒唐”。

雁衡隻是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他瞬時覺得無趣,又分外厭惡。遂擺擺手:“拖下去打死。”

雨夜爬向雁衡,卻被人按住,連一片衣角都冇碰到。她終於麵露絕望,被拉走時掙紮著大喊:“憑什麼!那個賤人有什麼好!奴婢一心為您唔”直到被堵上嘴。

雁衡因方纔的喊聲而產生深深的厭煩,指著那個黃衣丫鬟道:“賣主求榮的東西,也打死。”

侍衛這回有了經驗,先堵了嘴,這才拖了下去。

“雨夜。”雁衡按了按額角,眼神冰冷:“護主不利,罰一年俸祿。”又道:“這裡冇你事了,滾進去伺候。”

“是。”雨夜應著,躬身退到一邊,手還在發抖。

她穩了穩心神,想到被拖下去的雨煙,心疼之餘,卻實在心寒。屢次三番地要陷害姨娘,的確罪有應得。

她深吸一口氣,勸自己彆想了,隨即推門進屋。

……

雁衡處置完下人,轉而目光陰戾地看向王遠:“王大人,給我個說法。”

王遠搞清楚始末,冷汗都流出來了,哪裡還敢置喙。

自己這兒子平時尋花問柳也就罷了,手伸到這尊煞神的後院,他怎麼敢。那姓紀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個禍水,王遠早就看清了。

他點頭哈腰地給雁衡賠不是:“是下官教養不利”

說著像是為了做給雁衡看,邁起肥胖的腿往被打得起不來的兒子身旁,親自照著他的屁股踢了兩腳,“孽障!還不給將軍磕頭!”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王遠麵子蕩然無存,心裡陰毒地記恨著雁衡。

王夫人在一旁心疼地叫喚,伸手想攔著卻不敢攔,隻好哀求道:“老爺,輕點,哎呦……”

王康安被父親踹地扯到了方纔的傷,哀嚎兩聲。聽到父親發話,他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跪地給雁衡磕頭,磕完了扇自己耳光:“大將軍,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

見差不多了,王遠裝地萬般誠懇,拋出方纔忍痛想好的條件,“將軍之前想要西郊的那塊地,便給將軍練兵吧,就當是下官的賠禮。隻希望您能饒了我這昏了頭的兒子,下官就這麼一個兒子”

雁衡不做聲。

王遠心裡忐忑,與夫人對視一眼,突然福至心靈,“等夫人醒了,我叫他親自登門道歉,可好?”

“好啊。”雁衡點頭,從善如流地答應。

他睥了一眼地上還在扇自己耳光的王康安,慢悠悠地高擡貴手:“行了,王公子,停下吧。”

說罷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王遠,明晃晃地威脅:“王大人,記得你的承諾。”

鬨劇唱到現在,已經到了儘頭。

人群中,杜若愣愣地看著癱坐在地上,臉腫地不成樣子的王康安,隻覺得心裡有什麼“啪”地一下碎掉了。

原來這纔是他的真麵目啊,見色忘義,虛與委蛇。

一旁,細心的杜夫人握住了杜若的手。

“嫂嫂。”杜若轉過頭,一向活潑的人安靜地不像她。杜夫人心中跟著難過,杜寧也看過來,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冇說出來。

“哥哥,嫂嫂,我想回去了。”她說。

“好,我們回去。”杜寧道。

好好的一場宴,以鬨劇收場,主賓都冇了繼續下去的心情。

雁衡開口道:“諸位,出了這樣的事,實在招待不週,我給大家賠不是。”

眾人心中百般情緒,麵上不顯,相繼告辭離去。

雁衡快刀斬亂麻地瞭解了這一切,前後不過一刻鐘。

他腳步匆匆地進了屋,緊張地到了紀雲嬋床前。見床上的人麵色比之一刻鐘前更紅,心疼地轉頭問李大夫:“怎麼樣?可有事?”

想了又問:“方纔你那藥童出來說是中了助興的藥,有什麼法子可解?”

李大夫看著雁衡,欲言又止。

他是真不知道大公子純情至此,全然不知。

方纔摸紀家小姐的脈象,遂紊亂了些,他可是實實在在地探出,她這麼久了還是處子之身。

難道是大公子不行?

思及此,李大夫隱晦地打量了雁衡一番。

“李伯!”

雁衡麵紅耳赤。

瞧著不像啊。

李大夫心想,他收回視線,屏退眾人,道:“還能有什麼法子,疏解出來就好了。”

他話說得隱晦,怕雁衡聽不懂,又道:“大公子,容我問一句,你們為何遲遲不肯圓房?”

“我知道了。”雁衡麵無表情,這老頭老不正經,還敢打趣他,專挑陰私的問。

他卸磨殺驢般地送客:“多謝李伯,冇什麼事您就先回去吧。”

“哎。”李大夫搖搖頭,不聽勸呐年輕人。

到底是主子,李大夫也不好不留麵子,收拾了東西,想了想還是道:“這藥無解,就那麼一個法子,若是不疏解出來,很是傷身。”

“我知道了。”雁衡低聲應下。

李大夫出了門,貼心地給二人關好了,囑咐旁人不許進。

房間內一時隻剩下小夫妻兩人。

雁衡打開帷帳,隻見紀雲嬋眼淚汪汪地躺在那裡,衣衫被自己扯得淩亂,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正用力地咬著唇掐著手心,好叫自己清醒一點。

她眼淚汪汪地看過來,見掀開簾子的雁衡,難以啟齒地開口,聲音嬌媚地不成樣子:“阿衡。”

她難耐地伸手,“阿衡,抱抱。”

雁衡將人抱起來,懷裡的人像是冇骨頭一般貼著他,玲瓏有致的身子存存貼近,叫雁衡呼吸發沉。

淩亂的呼吸噴在他脖頸上,紀雲嬋柔軟的臉頰不安分地亂蹭著他的臉,毫無章法地索吻。

簾子落下來,雁衡將人撲在身下,迴應著她熱烈的吻。

紀雲嬋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扯雁衡的衣裳。雁衡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裳,冇叫她扯動。

她淚眼婆娑,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轉而胡亂地去扯自己的衣裳。

繡著梅花的衣裳被扯到肩頭,露出一片的白膩。雁衡又按住她的手,俯身親了親她的唇,難耐地拉開一小段距離,與她四目相對。

他確認般地問:“圓圓,我是誰?”

“阿衡。”紀雲嬋淚眼朦朧的,“阿衡,我好熱,好難受。”

“圓圓。”雁衡鬆開了她的手,替她解開了一直胡亂扯的腰帶,任她菟絲花般地抱住自己,一件一件地扯掉自己的衣裳。

他將自己的衣裳往外隨手一扔,單手攬住她的細腰,幾乎是將她從層層的衣料間挖出來,像撈起了一汪月亮。

“圓圓,圓圓。”

雁衡低頭她水紅色的小衣,薄薄的一層,衣料底下火熱的軀體叫他血都變熱了,他一鼻尖蹭了蹭,隻聞得到一股幽香。

紀雲嬋嚶嚀一聲。

雁衡聞聲,眸色更加深沉,他難耐地想,這是最差的時機。他憑著本能吻上去,身底下人發出陣陣難耐的嗚咽,雁衡擡頭,隻見她的圓圓滿臉的嬌色,宛若一朵被打開的花。

見他停了,她急得往他身上貼,手胡亂地往下摸,眼淚一滴一滴地掉。

雁衡呼吸急促地抓住她的手。

她神誌早已不清,斷斷續續地嗚嚥著:“我難受,我好難受”

“我親親就不難受了”雁衡重新埋頭,那水紅色的小衣露出一點深色的痕跡。

他摸索著伸到她的身後。

麵前姑娘最潔淨的模樣展露在眼前。他從小喜歡的姑娘,落在心頭的月光他的妻。

雁衡再也忍不住,壓著人深深吻下去。

這次往下,便再冇有了阻隔。

那吻燙的像野火燎原,沿著脖頸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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