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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懷孕父不詳_邊關深山蓋大房 第1010章 季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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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說他們本來就有兩處甚至更多的訓練場,隻是被他們誤打誤撞發現了其中一處?

青年不再廢話,手中軟劍一抖直接朝季宴時刺過來。

季宴時沒動。

季影閃身迎上青年,赤手空拳跟青年纏鬥起來。

季宴時隻吩咐了一句“彆傷人!”就繼續向前。

青年開始還以為季宴時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正想說“不想被傷就如實交代你們是誰?來做什麼的?”話沒出口就聽見跟自己對打的人應是。

看不起誰呢?

青年覺得受到了侮辱,劍花舞的越發淩厲。

圍在青年身後的人見青年被人纏住,自發的圍向季宴時。

季宴時掃過他們,眉梢微微動了動。

他們圍他,用的是陣法。

打仗時,常用的陣法。

季宴時沒再上前,而是氣沉丹田,朗聲開口:“晚輩季宴時前來拜見!”

季宴時本就內力很高,刻意喊出去的話,連續在幾座山中晃蕩。

跟季影對戰的青年本就有落敗之姿,聞言詫異的看向季宴時,被季影趁機搶了軟劍抵在自己脖子上。

青年顧不上自己的脖子,看著季宴時,問:“你方纔說你是誰?”

“季宴時。”季宴時再次自報家門。

“哪個季?”

“禾子季。”

“大乾被滅滿門的季家跟你有什麼關係?”

季宴時不答反問,“能否帶我去見你們這裡主事的人?”

青年猶豫。

旁邊樹上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嶽兒,你帶他們進來吧!”

沈清棠看向聲音傳出來的地方。

那樹所在恰好是燈下黑,看不真切。

大概是跟方纔在陣外聽見的聲音一個原理。

應當是通過什麼能傳聲的裝置,沿途設定了幾個類似擴音器的地方。

青年沒回話,轉身走到山體前,在山上拍了拍,隻見原本一體的山上出現了一道暗門。

兩個老頭看的眼睛都圓了,撲過去摸著暗門以及附近的機關,細細研究。

牟老頭嘴裡一直喊著“妙!”“妙!”

沈清棠不懂機關陣法,看不出一道暗門有什麼妙。

隻在心裡想季宴時跟這裡的人有什麼關係。

不用說突然出聲的老人,單這青年的反應已經足夠沈清棠猜到這裡的軍隊跟季家有關係。

之前李婆婆他們在講王妃或者季宴時小時候提過幾句季家。

說的不多,隻說曾經的季家也是武將世家,最輝煌的時候比如今的秦家軍還要顯赫幾分。

跟秦家軍一樣,功高蓋主,引發了帝王的猜忌。

不過季家人反應比秦家快,趕在皇上發作前,季將軍也是季宴時母親的祖父就辭官交了軍權,同時家中子弟隻能從文不能從武。

一家子棄武從文無異於從零開始。

皇帝很滿意,大方的給了季家人一些虛的官職和頭銜。

加上季家刻意低調,很快在達官貴人紮堆的京城不見山不露水。

外人看來,季家是妥妥的沒落。

然而,季家交出去的兵權,就像在一群惡狗中丟了一塊骨頭亦或是往一群餓了三天的乞丐中丟了一塊肉。

霎時,朝堂上爭成一片。

不單武將爭,皇子們也在爭。

不久之後,幾位皇子接連死在關於皇位的爭鬥中。

有些是死於陰謀,有些是死於兄弟之手,還有些是因為謀反失敗。

前朝皇帝也因此死於非命,被現任皇帝也就是季宴時他便宜爹撿了漏。

季宴時他娘去和親,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皇帝忌憚季家、針對季家。

隻是那麼低調的季家最終還是被滅了族。

李婆婆也不知道其中緣由。

官方說法是季家要造反。

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小道訊息傳的是幾家有一卷兵書,得兵書者就能訓練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就能得天下。

沈清棠對此嗤之以鼻。

得什麼兵書這麼厲害?

反正據她所知,千百年來最出名的兵法就是孫子兵法。

孫子兵法在秦朝之前就有,對大乾來說也不是秘密。

若這支軍隊真跟季家有關,沈清棠還真得掂量一下小道訊息的份量。

畢竟她在的大乾可不是正史之中。

穿過暗門,眼前又是另外的景色。

一片荒野。

比北蠻山穀大的多的荒野。

沈清棠是普通人沒有季宴時眼力,就著火把微弱的光能看清的地方有限。

下意識想往前邁,被季宴時一把拉了回來。

青年同時出聲提醒:“小心!”

沈清棠差點一腳踏空,嚇了一跳。

原來還是障眼法。

牟老頭神色變得肅穆起來,眼前可不是普通的障眼法。

是殺陣。

還是失傳的殺陣,他隻在古書上見過。

幸好有青年帶頭,無需他破陣,否則怕是有難度。

青年帶著沈清棠和季宴時他們,進三步退兩步,斜一步的走走停停。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聽見青年說:“到了!”

沈清棠詫異的睜圓了眼。

眼前一排排屋舍。

方纔就看見了,還以為又是障眼法,沒想到是真的。

這些屋舍和沈清棠尋常見的屋舍不一樣。

怎麼說呢?

像是半地下室。

房子一半在地下一半在地上,地上部分沒有門沒有窗戶。

牆壁周身跟四周景色佈置的一個顏色,不細看都看不出來。

青年領著他們走到其中一棟房子前,用腳在一塊不起眼的石頭上踢了踢。

沈清棠眼看著“地皮”挪動,露出一個向下的洞口。

洞口處是向下的台階,台階兩側亮著油燈。

季宴時牽著沈清棠跟著青年往下走。

季影攔住兩個要跟的老頭,“我們留在外麵。”

本以為今日隻是探險,季姓護衛隻跟來他一個。

季宴時進去,他得留在外頭以防萬一。

兩個老頭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沒爭著下去,隻是蹲下身細細研究門口的機關。

台階斜著通往地下,總體並不深。

畢竟隻是一間屋子。

沈清棠一腳邁進房間,才發現這屋子的玄妙。

難怪牆體上沒有門窗。

原來門在地麵上,而窗戶在屋頂。

屋頂不似平常的三角屋頂,是有點弧度的平頂。

弧度大概是為了讓落於屋頂的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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