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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懷孕父不詳_邊關深山蓋大房 第1016章 你不配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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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宴時點點頭又搖搖頭,“有些相似,還是改了一些。”

若單純用季家的印記,被本就疑心他們母子的父皇知曉,他怕是真得英年早逝。

沈清棠想了想還是有些開心:“不管怎麼說,你總算是找到了親人!”

有小姨還有三外公以及其他幾個稍微遠點的親戚。

季宴時點點頭,拇指在沈清棠唇上輕輕擦過,“對我而言,有你跟孩子足矣!”

不是他不認親,是他一個人太久,已經不習慣有親人。

沈清棠和孩子不一樣,他們是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闖進他生命的珍寶。

沈清棠伸手摟住季宴時,側頭躲開他不安分的手,“不一樣的。我和糖糖果果是你的家人沒錯,可他們也是你的親人,是跟我們不一樣的親人。”

季宴時也不爭辯,“嗯”了一聲,低頭吻了下來。

兩個人許久沒見,一見麵還是公事纏身,都沒時間親昵。

不見沈清棠還好,一見到她,就很難再維持平時的冷靜。

“季宴時……”這是馬車上。

沈清棠的抗議被吻吞沒。

路途遙遠,終究春光無限。

***

季宴時和西蒙親王約在安城一家不起眼的飯館中。

飯館看起來很是平平無奇。

不大不小,裝修不豪華也不簡陋,陳設不新不舊。

隻在二樓有一個角落包間,也算是臨街。可惜臨的是後街。

環境不好也不壞。

真的是相當不起眼的飯館。

雖還未見麵,沈清棠已然對西蒙親王起了好奇之心。

實在是個有意思的人!

小二把沈清棠和季宴時引到包間門口便退了出去。

季宴時牽著沈清棠的手,用另外一隻手推開門。

停了片刻,才抬步入內。

包間不大,隻能放一張方桌的空間。

房間裡也隻有一個人。

他坐在桌前,坐的不是飯館的竹椅而是一把輪椅。

看的出來輪椅構造複雜,用料昂貴,比時下一般的輪椅好太多。

可輪椅上的人顯得很一般。

以沈清棠的角度,看不見那人麵容,隻見他身上穿著普通的布衣,風格倒是西蒙風格。

衣服灰白倒是收拾的乾乾淨淨。

那人聽見動靜回頭,麵色蒼白乾淨和沈清棠之前見的西蒙人都不太一樣,倒是有七分像大乾書生。

看著有些文弱。

也隻是看著。

從季宴時的姿態來看,沈清棠便知桌前這人必不簡單。

“來了?”布衣男子回頭朝他們笑著打招呼,像招呼許久不見的老友一樣,示意桌對麵,“來,坐!”

季宴時拉著沈清棠坐在桌對麵。

自始至終沒有放開沈清棠的手。

布衣男子往後張望了下,見隻有他們兩個,有些詫異:“你就這麼來見我?連個護衛都不帶?”

季宴時淡聲道:“你都敢隻身一人前來,本王有何懼?”

布衣男子怔了下,仰頭大笑。

笑聲爽朗,倒是有些西蒙人的風格。

“你這性格倒是有些像我。”

季宴時皺眉,神情隱有不悅。

“忘記自我介紹,我叫賀蘭錚……”

話還沒說完,季宴時瞬間站了起來。

沈清棠被季宴時牽著,被迫跟著站了起來。

她低頭看看被季宴時握著的手,皺了下眉,又抬頭看著他。

季宴時鮮少有這麼失控的時候。

他手過於用力捏疼了她而不自知。

見他全身緊繃,沈清棠抬手在季宴時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撫。

季宴時慢慢放鬆下來,也鬆開了緊握沈清棠的手,低頭看了一眼她手背上觸目驚心的指印,抿了下薄唇,伸手重新握住沈清棠的手,輕輕揉捏,臉卻是對著賀蘭錚,“你還活著?”

賀蘭錚拍了拍自己的腿,“命大!沒死。恨我?”

季宴時不答,隻是看著賀蘭錚。

賀蘭錚也看著季宴時。

好一會兒,賀蘭錚頗為感慨的輕歎:“你長的真像她。”

這句話沈清棠今天已經聽了很多遍,不用問,像的是已故王妃。

王妃曾經是西蒙的王妃,這位賀蘭親王見過王妃也不奇怪。

隻是,沈清棠突然想起,大家都知道季姿月嫁到西蒙和親,卻沒有人告訴她,娶她的是哪位王子?

難不成是眼前這位?

看季宴時的反應,怕是有可能。

“你不配提她。”季宴時薄唇吐毒。

賀蘭錚也不惱,還點頭附和:“你說的對!我也覺得她那樣好的女子,這世間無人配的上她。”

季宴時不說話了。

沈清棠感受到手背上的力道又大了不少。

她有點能理解季宴時的感受。

大概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季宴時很少會有如此攻擊性的一麵,偏生眼前這位殘書生,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四兩撥千斤激的季宴時有些失控。

賀蘭錚見沈清棠望向他,收回目光回望沈清棠,並率先朝沈清棠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沈清棠也沒說話。

彆說季宴時,就是她也不太喜歡對方這種以長輩自居的自來熟。

賀蘭錚也不惱,指了指桌上的菜,“不管怎樣,先坐下吃飯?我又跑不了,你想打可以等吃飽再打。”

最後一句是對著季宴時說的。

沈清棠拉著季宴時坐了下來。

對方這態度,他們也該輸人不輸陣。

今日的季宴時太過反常,得她來。

賀蘭錚拿起筷子夾了兩口菜,見季宴時和沈清棠都不動筷,又把筷子放在麵前的盤子上,兩手同時朝他們兩個人伸出,比了個請的收拾:“想問什麼就問吧?你倆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我吃不下飯。”

沈清棠沒說話。

她滿肚子疑問,都不適合問。

季宴時淡聲開口,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我知道你們的事。”

隻一句話讓一直雲淡風輕的賀蘭錚變了臉,神色和聲音都有些急切:“她跟你提過?她是怎麼跟你說的?”

她,還是指季姿月。

季宴時不答反問:“為什麼是你?”

沒頭沒尾一句。

沈清棠沒聽懂,但是對麵的賀蘭錚聽懂了。

他閉眼長歎一聲,複又睜開眼:“我若說我跟你母妃是相見恨晚你信嗎?”

季宴時不答。

顯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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