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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懷孕父不詳_邊關深山蓋大房 第1031章 秦征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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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有能力且忠君愛國的基本都升不上去。

武將也一樣,真有本事的武將大都會被打壓,能出頭的武將一定得善於鑽營。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其中一個叫張鳴的武將,大概就是所謂的反派精英。

他懂軍法善謀略還不是個東西。

前往北蠻去跟秦征交接的就是他。

私下裡,沈清棠問過季宴時:“張鳴這麼雞賊,把他放在秦家軍不會有事吧?”

這些將領都不是隻身前來,他們都帶了自己的心腹。

隻是張鳴沒有王威這麼草包,才走馬上任情況都不瞭解就急吼吼的要換掉秦家將領。

彼時夫妻二人在季宴時的帳篷裡。

寧王殿下日常身體不適,總要暈倒幾回。

聞言,季宴時搖頭,“無妨。在張鳴趕到之前秦家軍的人會跟季家軍的人交換。”

“啊?”本來和季宴時一起躺在榻上的沈清棠聞言坐了起來,“季家軍?你讓他們去北蠻?能行嗎?會季家軍裡可是有不少老將領,會不會被認出來?”

季宴時搖頭,伸手拉住沈清棠的胳膊用力把她拽回榻上,躺在自己身邊,“不用擔心,不會認出來。”

要知道當年季家軍把精英藏進山穀中時已經是三十年以前的事。

當時軍中的骨乾,中青年如今大都已經老了甚至去世了。

新的骨乾一部分是當時的年輕人,一部分是新生力量。

都是生麵孔。

“可是……”沈清棠改躺為趴,胳膊肘支著身體,看著季宴時一臉擔憂,“秦家軍跟京官打交道多尚且不好應付,季家軍閉關多年,乍然對上京城來的人,如何應對?”

聽著都不靠譜。

“就是因為他們閉關多年,纔好應付。秦家軍和季家軍不一樣。秦家軍將領多有親人在京為人質,麵對來接替自己的武將會下意識矮他們一截。

他們越這樣,京城來的武將越囂張。”

沈清棠點頭。

秦家軍的路遠沒有當初季家軍順。

倒的也沒有當初的季家快。

說難聽點兒,對秦家軍來說,皇家的敵意和想滅了秦家軍的心思相當於用鈍刀子殺雞。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都成了秦家人的精神折磨,以至於秦家人麵對皇上就會謹小慎微。

這是優點,但,某些情況下卻是缺點。

秦征在京城長大,這樣的缺點就不明顯。

若是有他在,張鳴、王威這種人必然翻不出浪花。

可是如今被季宴時救回來的秦將軍隻能在暗處,明麵上秦家最大的將領就是秦征,他是如今統領秦家軍的新帥。

需要一起回京。

季家人不一樣。

從季宴時大曾外祖父察覺大乾皇室對他們有提防之心起就在謀算著如何全身而退。

季家出事又很突然,以至於季家人對大乾皇室隻有恨沒有怕。

季家軍這麼多年在山中無事一心練兵,可謂是兵強馬壯,就差實踐的機會。

季家軍人還多,足足三十萬兵馬。

抽調二十萬出來守北蠻這十一座城就會很穩妥,不怕北蠻人造反。

再來,季家人連大乾皇室都不慣著又如何會慣著張鳴等人?

沈清棠想了想,皺眉問:“可張鳴他們都是領旨來接替秦家軍的。若是季家人不肯聽他們的話,還不給他們好臉色看,他們難道不會上報朝廷治秦家的罪?”

“不會。”季宴時篤定否認。

“為什麼?”

季宴時見沈清棠有興趣,側過身對著沈清棠,胳膊肘支著頭,儘量用沈清棠能聽懂的話解釋:“打個不恰當的比喻。

若說秦家軍和季家軍是兩匹戰馬。

秦家軍是已經被人馴服的戰馬,雖然不至於誰來騎都行,但是它會畏懼騎馬人手中的馬鞭。

而無牽無掛的季家軍則像還未馴服的野馬,不是馴馬高手想靠近他們都難。

想要馴服他們,那得拿出真本事。”

這麼淺顯的解釋,沈清棠很輕鬆就能聽懂。

她想了想,皺眉:“不對啊!季家軍怎麼能是野馬呢?他們也曾經是為大乾效力的將士。服從命令不也是他們的天職?”

“傻夫人。”季宴時失笑,在沈清棠頭頂輕輕拍了拍,“服從命令確實是軍人的天職。可不是天生的。

曾經的季家軍也是一門心思想保家衛國。

那是曾經。

後來的季家軍將士把家人都儘可能

接進了穀中。

他們在穀中生活了這麼多年,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大乾跟他們還有何關係?”

若不是季家人野心不大,他們有三十萬兵馬,占山為王,自立門戶都可以。

這麼多年過去,老將老了,新將新兵對大乾都沒有歸屬感,對朝中的人和事壓根不瞭解,何懼之有?

有的隻有征戰天下的野心以及為季家洗刷冤屈的執念。

“你說的對。”沈清棠點頭,“不過,季家軍眼下不能光明正大出現在人前。你讓他們去跟秦家軍交換,接替秦家軍守北蠻才攻下來的城池。

對朝廷以及其他人而言,他們就是秦家軍。

若是他們激怒了張鳴等人,皇上發作的不還是在京城為質的秦家人?”

季宴時輕歎:“是會這樣的可能。可惜時間太短來不及做更周密的安排。”

在聖旨來之前幾日,季宴時安排秦征和蔡文斌和季靈月見了麵。

蔡文斌如今是季家軍最高將領之一。

他入贅季家,能代表季家。

季靈月年紀到底大了,這麼多年雖說跟著練武,但是已經不太適合上戰場。

雙方趁夜,一座城又一座城的交接。

還沒等完全交接完,傳旨太監就來了,季宴時不得已要了三日。

如今三日已過。

以張鳴對秦家軍的勢在必得,應該已經到了洛克塔城。

沈清棠歎息一聲:“是啊!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法子。”

以前上曆史課,動輒就是這個昏君亡國那個暴君亡國。

真的身處其中時,才知道一個昏君是如何的禍國殃民。

秦家軍殫精竭慮守衛大乾邊疆,還得小心翼翼防著大乾朝廷背刺。

季宴時安撫的拍了拍沈清棠的背,“彆擔心!張鳴,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天高皇帝遠。北蠻距京城幾千裡之遙。想往京城送信也不易。

若是逼不得已,張鳴也可以死在‘北蠻人’攻城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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