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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懷孕父不詳_邊關深山蓋大房 第348章 若是父不祥,他們會被罵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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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棠不願意聽父母說這種話,也見不得沈清柯這樣,“爹,娘,我做這個決定也是慎重考慮過的。跟你們沒關係,咱們是一家人怎麼能說連累呢?

要說連累,當初我未婚懷孕大著肚子,成為家族恥辱時你們怎麼沒棄我而去?”

一家人,難道不是彼此包容和付出?

李素問忙搖頭,“那怎麼能不要你?你是我的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

沈清棠示意她懷裡抱著的果果和季宴時抱著的糖糖,“糖糖和果果也是我的孩子,我身上掉下來的肉。

我無所謂彆人怎麼看我,但是我也怕彆人看他們不起。”

不是沈清棠雙標

是成長環境和所受的教育不一樣。

她受的是現代教育,女子當自立自強,不為流言所困也不會被婚姻所困。

穿越而來同樣不在乎彆人怎麼看她

可糖糖和果果不一樣,他們要在這個時代長大,得適應這個社會的規則。

若是父不祥,他們會被罵野種。

總不能在山穀裡藏一輩子。

這也是沈清棠最終決定跟季宴時登記成夫妻的原因之一。

還有就是季宴時對果果糖糖的好。

沈清棠雖未結過婚,但她混網紅圈的,也曾直播連線過很多做情感主題的網紅。

網上太多太多已婚家庭都是喪偶式帶娃。

季宴時如今連正常人都算不上,卻比她所見過的“爹”包括沈嶼之在內都負責。

彆看沈嶼之這麼疼他們兄妹三人,可小時候也是奶孃和李素問照顧的多。

沈嶼之放到現代就是手機帶娃的爹,隻負責曬朋友圈。

當然,遇到事他會真對孩子好,遇不上事,他就是甩手爹。

而季宴時,一個心智受損,最起碼大多數時候心智不清的人,對果果糖糖比她這個親娘都好。

照顧他們無微不至,但凡他能做的,除了洗尿布這種他潔癖不能忍的事,其他的事他都事無巨細做的非常好。

沈清棠強調:“本來買新鋪子辦契那天我就想和他登記的,隻是我又反悔了,我覺得就因為他對糖糖和果果這麼好,我纔不該利用他。”

沈清柯追問:“那你為什麼又改了主意?”

“因為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沈清柯不信,“他還會講故事呢?”

彆說沈清柯,沈家沒有一個人相信。

沈清棠舉手投降,重說:“我從季宴時那兒問出了一個故事……”

季宴時那幾天跟沈清棠冷戰,全家都知道。

沈清棠作為當事人感受的更清晰。

季宴時本就話不多,冷戰起來能逼瘋人。

於是某個淩晨,給糖糖和果果收拾乾淨後,沈清棠主動跟季宴時聊天。

跟季宴時朝夕相處快一年,沈清棠自然知曉該怎麼問才能得到答案。

比如,如果直接問季宴時:“你為什麼對果果和糖糖這麼好?”

季宴時大概率不會回答。

沈清棠問他:“是不是有人以前對你也像你對糖糖這樣好?”

季宴時點頭,“是。”

“那個人是你爹爹?”

季宴時搖頭,“不是。”

“對你好的人是你娘親?”沈清棠再問,想起季宴時之前在燈籠上麵作的畫。

問季宴時的問題要簡單到三歲孩子都能聽懂的程度,他才會配合。

“總之,跟季宴時聊了許久,我得知他原生家庭,就是他出生的家庭並不幸福。最起碼父親長時間缺席,是他娘親帶大他的。

不過他娘親應當已經不在了。

季宴時說,是她娘親教他要對自己的孩子好。”

沈清柯翻白眼,“你都說了,人家娘親教他的是對自己孩子好,又不是對咱孩子好。你能騙他一時還能騙他一世嗎?”

“誰想騙他一世了?”沈清棠惱羞成怒,“是他上趕著非要娶我!他!”

沈清棠指了指季宴時,又指指自己,“要娶我!”

彆說沈清柯,連李素問都不信,“清棠,我們是不願意你跟季宴時成親。可你也不能因為季宴時傻就把責任都推給他。

他連成親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要跟你成親?”

“對!”沈嶼之是相同的意見,“說不得是你誆騙於他。”

沈清棠:“……”

得,解釋不清了。

解釋不清,沈清棠也不想再解釋,耍起無賴,“反正事已至此,你們怎麼說我就怎麼辦。你們若是想讓我和離,我倆明天就去。”

“不行!”李素問想也不想就否定,“和離對女子百害無一利!你已經……”

未婚懷孕,被兩個孩子所累。

這話李素問說不出口,頓了頓,堅決道:“不能和離!”

沈嶼之點頭,“婚姻大事,哪能像你這般兒戲?說成親就成親,說和離就和離?”

沈清棠弱弱提醒,“我倆沒有成親,隻是戶籍上登記的是夫妻。”

沈嶼之氣得左瞧右看,大約實在找不到可以打沈清棠的“工具”開始脫鞋。

李素問和沈清柯都沒攔。

攔什麼?

有季宴時在,誰能打到沈清棠。

沈嶼之自己也知道,他隻是表達一下自己生氣的態度。

沈嶼之舉著自己的鞋朝沈清棠比劃了半天,硬是沒扔出去。

不是怕季宴時,主要捨不得。

這麼多年夫妻,李素問一眼就看出沈嶼之的小心思,給他遞台階,拉著他的手往下掰,“夫君,清棠都是孩子娘了,哪兒還能像小時候一樣打罵?

再說,自打到北川,清棠一直很聰慧,知道自己要什麼……”

沈嶼之略一僵持,就順著李素問的力道收回手,把鞋子扔到地上,重重“哼!”了聲,“她就是太知道自己要什麼了!纔敢瞞著我們如此胡鬨。”

說到最後一句,態度已然軟化許多,還重重歎息一聲。

沈清棠怕他們又自責說自己連累了她,搶著道:“既然不和離,那這事,大家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

“不好!”沈清柯第一個反對,“什麼叫當沒發生過?戶籍都已經登記過你就算作人婦?還能當沒發生過?你知不知道這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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