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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懷孕父不詳_邊關深山蓋大房 第460章 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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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尋常也尋常,要說不尋常也不尋常。

尋常的是如此費儘心機做的機關藏的就是幾個樸實無華的數字而已。

不尋常的是,阿拉伯數字在大乾本就是不尋常的存在。

沈清棠毫無頭緒,眼看字母上的墨跡要乾涸,忙拿到水盆裡洗,順帶把之前扔進去的積木撈出來。

和上次被果果啃濕的積木一樣,先前泡水的積木帶字母的一麵,邊緣出現線條狀。

沈清棠把濕積木撈出來放在一旁晾乾。

又把之前弄臟的積木洗乾淨。

洗完之後,沈清棠又被驚豔到。

按理說,墨汁染到木頭上就會浸進木頭裡留下痕跡。沈清棠洗也隻是想洗乾淨浮墨,結果,簡單一洗積木就乾乾淨淨,好像從未著色一樣。

好神奇的木頭!

沈清棠把洗好的積木也放在一旁瀝乾水分。

她擦淨手先去摸了摸果果的額頭,確定他沒有再發燒之後,才又找出其餘的積木,從中挑出所有帶字母的積木。

積木有幾十個,帶字母的卻不足二十個。

沈清棠把帶字母的全部挑出來擺在一起,數了數總共十八個。

加上秦征拍碎的那個一共十九個。

整體是按照二十六個字母排序。

秦征拍碎的是字母b,沈清棠方纔開啟的是字母d。

沈清棠拿起毛筆從a開始描。

這回沈清棠隻輕輕沿著字母輪廓描了一遍,

等了許久不見機簧彈開。

想了想又輕輕描了一遍,還是不行。

哪個步驟錯了?

沈清棠仔細回憶了下方纔描繪d的情形。

好像要濃描。

沈清棠再試,還是不行。

奇怪!

難道方纔開啟的積木是瞎貓碰見死耗子,恰好壞了?

沈清棠不信邪的拿起毛筆沾滿墨汁重新細細描繪了一遍。

這回提筆時,沒在硯台邊兒蹭掉多餘的墨,以至於墨水把溝槽填滿。

同時,又是一聲機簧響。

帶字母的一麵再次彈開,露出內裡的蠟丸。

沈清棠恍然:原來不是描繪的問題,是要把墨水填滿字母的溝槽。

沈清棠把第三粒積木洗乾淨,放在一邊,拿起字母c的積木。

這回她拿起茶壺沿著字母c的紋路澆滿茶水。

墨水臟兮兮的,水乾淨,反正都能填滿雕刻的凹痕。

等了會兒,積木還是沒反應。

沈清棠想:難道必須是墨水纔好使?

於是再一次用墨水灌滿字母c的紋路。

很快就聽見熟悉的機簧聲。

“嘖!”沈清棠挑眉,咕噥:“一個積木做這麼複雜,至於嗎?”

至於的話,就意味著紙上這些數字藏了很多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呢?!

沈清棠迫切的想知道。

不是因為她好奇心重,而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危險!

她隱約覺得,這小院前房東全家的死八成跟這些積木,確切地說跟這些積木裡的紙條有關係。

若凶手真是林家,既然林家沒找到這些紙條,肯定不會罷休!

住在這個院子裡的他們必然有性命之危。

若是真如沈清棠所猜測的這樣,恐怕,無論有沒有黃玉的事,他們一行人都彆想輕易離開寧城。

她必須得弄清楚字條上這些數字的意義。

就算死,總也得要做個明白鬼!

最重要的是,沈清棠還覺得,若是能把這些數字之謎解開,說不定他們就能反敗為勝。

目前,她們在林家麵前就像待宰的羔羊。

秦征和春杏最多能保證她們幾個沒有性命之憂。

但,暫時,並沒有徹底能扳倒林家的籌碼。

沈清棠一個接著一個的用墨汁挨著把字母紋路塗滿,取出一個又一個的小蠟丸。

同時腦子飛快的轉著,猜測著這些雜亂無章的數字,藏著什麼樣的謎?

可惜,一直到全部字母積木開啟,蠟丸取出,又重新洗乾淨積木,沈清棠都沒想出這些數字的意義。

她翻來覆去比對著所有從積木裡取出來的數字。

縱橫比,加減比,乘除比,都沒有結果。

反倒是外頭傳來更夫打更的動靜。

已經五更天了。

五更天是淩晨三點到五點。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沈清棠又摸了一遍果果的額頭,確定果果沒再燒起來之後,帶著滿心疑惑,沉沉睡去。

疑惑的不止是藏在數字裡的秘密,還有果果最近的狀況。

事出反常必有妖。

身為一個母親,沈清棠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

“季宴時!”沈清棠大喊一聲,驚坐而起。

沈清棠在噩夢中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她滿頭是汗,大口的喘息,看見床上沒有糖糖和果果,焦急的喊著他們的名字,光腳衝出門。

李婆婆正帶著兩小隻,在院子裡的樹下乘涼。

樹下鋪著草蓆,兩小隻都隻穿著一件紅彤彤的肚兜,一坐一趴在草蓆上玩。

肚兜還是之前李素問用季宴時的華服改的。

草蓆上有手工縫製的布玩.偶,還有沈清棠昨晚拆開、洗淨又合攏的木積木。

果果在認真的玩積木,糖糖在努力的練習新技能:爬。

糖糖像隻陸地上的小蛤蟆,努力的往前拱,隻是不知道胳膊力量不夠還是胖,爬不了兩下就得五體投地。

李婆婆坐在草蓆邊的板凳上,手裡的蒲扇對著兩小隻搖。

老少三人,聽見沈清棠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忙抬起頭看她。

小糖糖兩條小胳膊支在草蓆上,抬起上半身對著沈清棠咿咿呀呀,似是在問:娘親,你怎麼了?

果果沒說話,隻睜著兩粒黑葡萄般的大眼望著沈清棠。

李婆婆不用,她直接問:“夫人,怎麼了?”

沈清棠看著眼前真實的一幕,才真正從夢中醒來,搖搖頭,“睡癔症了!”

李婆婆含笑解釋:“人老了覺少,我起來時見夫人還亮著燈。想著你熬了一晚上,早晨就沒讓他們叫你。

不過,我看見桌上有封好的信,上頭的地址是老家的,便擅自做主讓他們帶到街上寄出去,還請夫人莫怪!”

沈清棠搖頭,道謝:“本就是想寄出去的家書。謝謝婆婆!我換個衣服就下來。”

李婆婆辦事總是這麼妥帖。

處處周到,想必以前應當是在大戶人家伺候的。

說不得還得是個管事嬤嬤。

沈清棠回到房間,坐在床上。

再回憶,之前的夢已經有半數記不清。

很奇怪,感覺那麼真實的夢,醒來不過片刻就開始模糊。

腦子裡還殘留著為數不多的畫麵大都是關於季宴時的。

夢中,季宴時醒了。

卻不是因為蠱被祛除,是他自己強行從昏迷中醒來。

像電視劇裡一樣,口吐鮮血,雙目赤紅。

死死的盯著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張嘴,就不停地吐血。

最後,直挺挺的在她麵前倒了下去。

她想扶他,手卻穿過他的身體,硬生生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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