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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懷孕父不詳_邊關深山蓋大房 第532章 我讓你們全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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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棠終於動了,後背撐著椅子背,長腿伸直重重朝海清公子小腹踹了過去,把猝不及防的海清公子踹倒在地。

眾人目光移向海清公子之時,沈清棠從椅子上起來,一個轉身到了二夫人跟前,給了她重重一巴掌!同時側身,再次一腳踹向方纔發言的青年。

青年是坐著的,沈清棠的腿越過桌麵,腳蹬在青年臉上,把他連人帶椅子踹倒在地。

咣當!

咚!

一聲是椅背砸在地板上的悶響。

一聲是頭撞在椅背上的動靜。

沈清棠沒回頭看叫罵著站起來的海清公子,也沒看哀嚎的二夫人,繞到桌後,抬腳踩在起不來的青年臉上,“你們栽贓、陷害、辱罵於我,我可以當你們是跳梁小醜看你們如何取樂於眾人!

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我的孩子說事!”

季九聞言立刻動手控製住要跳鬨的海清。

黃玉示意身邊會武的丫環製住二夫人。

沈清棠腳掌用力在青年臉上蹍著。

他姿勢彆扭吃不上力,和他一桌的家人朋友試圖來拉架。

沈清棠喊:“季宴時!”

季宴時抱著糖糖推著果果快速掠了過來。

明明很多人站了起來,把過道堵的水泄不通,季宴時還是輕飄飄的從人群中越出來,停在沈清棠身前,垂頭看沈清棠腳下的青年。

長睫遮住他的眼神,隻沈清棠腳下和季宴時對望的青年看見季宴時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個死人。

青年不明白為什麼陌生人的眼神能讓自己感受到死亡的恐懼,求饒的話不由自主的擠出喉嚨。

而那些想過來拉青年以及勸阻沈清棠的同桌,像是被看不見的大手按在原地,動不了分毫。

此刻已經顧不上生意、顧不上宴會,隻想著要弄死兩個人渣的沈清棠,一雙杏眼泛著漆黑的冷光,掃過地上的青年,動彈不得的二夫人和同樣被季九踩在地上的海清公子。

“聽說!好像!似乎!一個個不確定的詞配上似是而非的語氣,空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想毀掉一個清清白白姑孃的名聲!”

“你不是說見過我?在哪家青.樓見的?京城雖不大,一塊磚頭掉下來砸到十個人,七個是官!就你這樣的真在京城連我家門房都進不去!”

“還說我夫君死了?”沈清棠回頭對季宴時道:“告訴大家你是我的誰?”

“夫君!”季宴時言簡意賅道。

圍觀的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氣。

跟青年同桌的人明明手腳可以動了,卻還是像被點了穴,一動不動。

二夫人這夥兒人,著實太過分了!

當著人家夫君的麵就詛咒人家夫君死了還編排人家兒子的爹。

換誰也會生氣。

季宴時和沈清棠站在一起,用郎才女貌形容半點不為過。

兩個孩子女孩像沈清棠,男孩像季宴時。

隻一眼就知道季宴時就是兩個孩子的親爹。

誰是誰非一目瞭然。

沈清棠轉頭看季九:“徒弟,幫我把這幾位客人帶下去,好好‘安頓’,等我忙完,再跟他們好好回憶一下,是在京城何處見的我?!”

季九一個人拎著海清公子和另外一個青年退了下去。

他知道這倆人彆想活了。

而且會死的非常難看。

當然,得回寧城再死。

沈清棠肅著臉朝眾人輕輕福身,“抱歉!一點兒小插曲影響大家的食慾。

正好,借這個機會回應下相關猜測,我有夫有子,跟黃玉黃夫人偶然相識,曾受她相助,在她有難時,自當傾囊相助。

我覺得這是人之常情。就像諸位,同樣都是心善之人,遇見不平之事都會伸手相助。互惠才能互利。

皆有利可圖的生意纔是好生意。

相關桌上的菜品會為大家更換,請容許我失陪一會兒!”

說罷看向黃玉。

黃玉承諾,“你放心,這裡有我。”

沈清棠點頭。

這是餘青和的船,這些人想活命就翻不起風浪。

再說,老鼠屎就那麼一兩顆,多數還是他們的貴客。

她扮惡人也好,敲打敲打他們。

黃玉正好趁機唱白臉,拉攏人心。

季九不愧是九公子,辦事深得沈清棠的心。

他把海清和另外一個青年吊在船舷上。隻用了一根不算粗的麻繩吊著,繩子一斷他們就得進海裡喂魚。

沈清棠到時,季九手裡正拿著一把小刀在麻繩上比劃著。

海清和青年大半個身子都在海中。

隨便一個浪過來都能淹沒他們。

就像兩個人被人壓著頭摁在水缸裡,快憋死時,就被拖上來喘口氣,接著又被摁下去,再拖上來喘口氣,如此反複。

隻剩小半條命,還得討好求饒以防季九真把繩子割斷。

不是所有人都會遊泳。

就算會遊泳,茫茫大海中又能遊到哪兒去?

海清看見沈清棠過來,像是看見救世主,“沈東家,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饒了你?你滿口噴糞,汙我清白時怎麼沒想過要饒了我?”

又是一個大浪過來,灌了海清和另外的青年一嘴海水。

那青年不知道是骨頭比海清硬還是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還敢朝沈清棠叫喊。

“你知道小爺是誰嗎?你最好把小爺放了,我還考慮饒你一命!否則,我讓你們全家陪葬!”

沈清棠斜眼睨他,“我全家陪葬?行!那你先帶路!季九,把繩子割斷!”

“是!”季九大聲應下,匕首在繩子上剌,剌過來剌過去。

本就隻有食指粗細的麻繩,剌一下,起毛邊。再剌一下,斷一小股繩。

匕首每剌一下,除了剌在麻繩上也是剌在海清公子和青年的心上。

海清求饒的聲音更大了些。

偏生一張嘴就灌海水,時不時還被浪頭兜頭打臉,壓根說不成句,隻剩嘶啞難聽到尖叫聲。

季九每割一下繩子,海清公子就尖叫一聲。

另外的青年倒是硬氣的多,最起碼看著挺硬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

季九平等的在兩條麻繩上割。

割繩子的聲音被浪潮淹沒,卻有種震耳欲聾的的恐嚇。

“沈清棠,你有熱鬨看不帶我!”秦征匆匆跑過來,後頭還跟著向春雨和溪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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