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藍星後,我靠仙術殺回星際 第69章 虐渣首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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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慶祝首戰虐渣大獲全勝,
月漓心情大好,直接從空間裡取出兩瓶桃花釀。
瓶塞剛一拔開,濃鬱的桃花香氣便瞬間彌散開來。
霍影鼻翼微動,眼神驟然一凝——
這酒,分明就是當年在藍星實驗室時,那幾個安保人員喝的東西!
如此佳釀竟被那般糟蹋,簡直是暴殄天物!
純淨清冽的酒香很快飄遠,引來了伯尼、番尼等人的注意。
“哇!好香啊!這也是酒嗎?”張雲湊上前來,滿臉好奇地問道。
“冇錯,是桃花釀。”月漓一邊說著,一邊取出幾隻玻璃杯,給每人都倒了小半碗,
“既然有人都幫我們把場地佈置好了,可不能浪費,就用它來慶祝我們順利抵達星際吧!”
幾人興致勃勃地圍坐成一桌。
凱特率先端起酒杯,起身向眾人示意,語氣真誠:
“歡迎來到星際之城!願你們今後在這裡的每一天都順順利利。”
“謝謝您,凱特先生!若不是你們及時趕到,
我們恐怕難以安全抵達。”伯尼舉杯迴應,隨即輕輕抿了一口。
醇厚甘甜的滋味在舌尖化開,他眼睛猛地一亮,忍不住讚歎:“好酒!”
其他人見狀,紛紛端起杯子一飲而儘,
喝完後無不交口稱讚,個個都吵著要加杯。
就連從未喝過酒的張雲,也抵不住桃花香的誘惑嚐了半杯,
可冇承想,僅僅半杯就讓她醉倒在了桌上。
這桃花釀後勁不小,眾人各自再飲半杯後,便意猶未儘地停了下來。
嘗過這般佳釀,伯尼再看院子裡擺放的其他酒水,頓時冇了興趣。
不過他身為月漓的老師,自有特殊待遇,日後這桃花釀定然少不了他的份。
席間閒聊時,凱特向霍影講起了返回星際之城途中的驚險遭遇。
“變異族?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那裡,隻是巧合嗎?”霍影沉聲問道。
“可能性很大。”凱特思索著迴應,“畢竟除了月漓小姐和博瑞先生,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星際之城,那些變異族應該不是特意針對他們的。”
“可在藍星時,你們趕到之前,曾有一艘小型飛船突然出現,對著我們瘋狂掃射。
後來我們分開逃跑,那艘飛船卻直追博瑞而去,像是特意針對他,大有滅口的意思。”
月漓抿了抿唇,語氣凝重,“會不會和他身上的案子有關?”
霍影沉吟片刻,麵色沉了下來:“若是如此,便是我們的疏忽了。
當初暗中調查時,定然是打草驚蛇,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月漓聞言,臉色驟然一變:“糟了!那博瑞現在回去,豈不是很危險?”
“放心吧。”凱特連忙安撫,
“你們既然已經進入星際之城,就受聯盟保護,
背後之人不敢輕舉妄動。
人類數量本就稀少,為保障大家的安全,整座城池佈滿天眼,嚴禁任何自相殘殺的行為。
除非犯下不可饒恕的重罪,否則不會被當作危險人物處決。”
聽了這番解釋,月漓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卻仍有些疑惑:
“可到底是誰,竟不惜追到藍星也要對他趕儘殺絕呢?”
月漓對博瑞的緊張模樣,讓霍影眉頭微蹙,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你似乎很在乎他?”
“當然!他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當初若不是他把我從垃圾堆裡救出來,根本不會有現在的我。”月漓坦然回道。
“你這麼擔心他,僅僅是因為救命之恩?”霍影又追問了一句。
“不然呢?”月漓一臉不解。
霍影一時語塞。
一旁的凱特和伯尼交換了個眼神,忍不住偷偷憋笑——
恐怕連霍影自己都冇發覺,他這質問的語氣,活像個拈酸吃醋的傢夥。
凱特心裡更是激動不已:活了
35年,自家老大總算開竅了!
隻是……月漓小姐好像年紀不大,是
17歲還是
18歲來著?
他暗自歎了口氣,自己一個助理,竟操起了老媽子的心。
隻盼著月漓小姐早日開竅,兩人將來能修成正果。
對了,月漓小姐好像還有樁娃娃親,得先解決了才能名正言順啊。
想到這裡,凱特連忙開口:“月漓小姐,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那個未婚夫要怎麼處理?我看喬納森就是個典型的渣男,可不能跟他糾纏!”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還有這麼個人。”月漓點頭,“確實該找機會退婚了。”
“需要幫忙嗎?”霍影接過話頭,“在星際之城退婚並不容易,你們的婚約早已登記在聯盟總部的婚配係統裡。”
月漓滿臉疑惑:“不能隨意退嗎?”
“不能。”霍影解釋道,“這裡的人類受到嚴格約束,婚配也不例外。
隻要到了試婚年齡,若冇有對象或婚約,
聯盟係統就會根據基本條件自動配對,
否則就要繳納高額單身稅——
這也是為了促進人類繁衍。
你和喬納森的未婚夫妻關係在係統裡有記錄,
必須雙方自願,還要通過層層稽覈,才能成功退婚。”
月漓瞭然點頭,隨即話鋒一轉,打趣道:
“這麼說來,確實挺麻煩。
不過既然是自動婚配,你怎麼還單著?”
霍影聞言一噎,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凱特連忙打圓場:“我們老大是每年都交了高額單身稅的。”
“哦,原來如此,真有錢!”月漓揶揄地看著霍影,眼神不自覺地掃過他的下腹——
正常男人,總不會是不想娶妻吧?
霍影被她看得窘迫不已,連忙轉移話題:“退婚的事要是有需要,隨時跟我說。”
“多謝,不過退婚我想自己先試試,真解決不了再找你幫忙。”月漓說道。
霍影頷首:“那你們好好休息,明天晚上的洗塵宴,我再來接你們。”
說罷,他起身告辭,凱特也緊隨其後離開了。
送走兩人,月漓先把醉得迷迷糊糊的張雲扶到彆墅二樓臥房休息,
又攙扶著略帶醉意的伯尼老師進了一樓房間。
好在之前為了安瀾的生日,彆墅內外都清掃整理過,省了她不少事;
院子裡的狼藉,則有兩台清潔機器人在自動處理。
忙完這一切,月漓看著這棟原身記憶中的家,滿心悵然。
家裡的佈置大多已不複舊貌,顯然是被那個“母親”改過了。
她走到二樓角落——
那是原身以前的房間,房門裝著指紋鎖。她試著將手指放上去,“嘀”的一聲,門鎖應聲而開。
一股積塵的氣息撲麵而來,顯然這裡已經一年多冇人踏足了。
月漓用寬大的衣袖揮了揮空中的浮塵,邁步走了進去。
房間十分簡陋,陳設簡單得可憐:一張床、一張書桌,
不知情的人恐怕會以為這是下人房,裡麵的一切都一目瞭然。
她記得很清楚,父親去世後,母親就強行讓原身搬到了這裡,把原本的公主房讓給了安瀾。
月漓在房裡掃了一圈,冇發現什麼特彆的東西,
正準備轉身離開時,眼角的餘光卻瞥見書桌厚厚的灰塵下,
露出了一角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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