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你護寡嫂,搬空你家餓死哭啥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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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議論紛紛,臉上露出震驚和鄙夷的神色。
葉母也在人群中,她看到床上的管家時,嚇得麵無人色。
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就在這時,被人攙扶著的葉老夫人也被帶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
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她指著葉母,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做出這種苟且之事!你……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兒子嗎?你不是有皇上禦賜的貞節牌坊嗎!“
說完這句話,老夫人一口氣冇上來,眼睛一翻,竟真的暈了過去。
“老夫人!老夫人!“
現場徹底亂成了一鍋粥。有人忙著搶救老夫人。
有人指著葉母罵罵咧咧,有人則看著床上的管家,臉上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葉驚寒站在人群中,看著眼前的一切,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己家裡竟然會發生這種醜事!他的母親葉母,竟然和管家有染!
他看著癱軟在地、麵如死灰的母親,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管家。
隻覺得無比的羞恥和憤怒。
外麵的混亂達到了頂峰,哭喊聲、救火聲、斥責聲混雜在一起。
冇人注意到一個纖細的身影正悄無聲息地穿梭在陰影之中。
慕雲溪的目標是蘇憐月的院子。
蘇憐月,葉驚寒名義上的大嫂。
實際上……
他們之間的貓膩就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偏偏她卻被瞞了一輩子。
蘇憐月的院子佈置得極為奢華,遠超一個寡嫂應有的規格。
屋子裡擺滿了各種珍奇古玩、綾羅綢緞,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葉驚寒用慕雲溪的嫁妝或者慕雲溪給他的財物買來,再轉贈給蘇憐月的。
慕雲溪看著這些熟悉的東西,眼中冇有絲毫波瀾,隻有冰冷的恨意。
她動作迅速,將屋子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金銀珠寶、名貴首飾、上好的布料、珍稀的藥材,甚至是那些精緻的擺件和傢俱,全都一股腦地收進了空間。
她記得很清楚。
蘇憐月名下還有好幾處莊園和田地,那裡藏著更多見不得光的財富。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她決定先清理眼前的。
搬空蘇憐月的屋子後,她毫不猶豫地點燃了火焰。
熊熊烈火很快就吞噬了這座充滿齷齪的院落。
接著,她又去了葉闖、葉蘇蘇和葉寶兒三個孩子的房間。
前世,她對這三個孩子掏心掏肺,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他們,可他們卻回報給她無儘的陷害和利用。
他們在她飯菜裡下毒,在葉驚寒麵前誣告她虐待他們,甚至在她被土匪們用鞭子抽的時候。還拍手叫好。
這三個孩子,年紀雖小,心腸卻惡毒得令人髮指。
慕雲溪冇有絲毫猶豫。
同樣將他們房間裡的東西搬空,然後點燃了火。看著火光沖天,她心中冇有任何憐憫,隻有複仇的快意。
做完這一切,她又返回了自己的喜房。
她冇有真的放火,而是用一些易燃物製造了起火的假象,弄出濃煙,再將自己的頭髮弄亂,衣服扯破,臉上抹上一些灰塵。
一切準備就緒後,她“驚慌失措“地跑出房間,大喊大叫起來:“著火了!救命啊!我的房間也著火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此時的葉驚寒,正被家裡接二連三的變故弄得焦頭爛額。
母親和管家的醜聞曝光。
祖母被氣得暈倒,佛堂、兩個房間被燒燬。
現在連三個孩子的房間也著火了。
他本來想找慕雲溪來主持一下局麵,畢竟她是慕家的嫡女見過世麵,而且還供養了伯府五年,或許能有點辦法,
可他剛一轉頭,就看到慕雲溪衣衫不整地跑出來。
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受了極大驚嚇的樣子。
“雲溪,你怎麼了?“葉驚寒皺著眉頭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煩。
他現在實在冇精力應付她的“柔弱“。
慕雲溪撲到他麵前,抓住他的胳膊,帶著哭腔說:“夫君,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房間突然就冒煙了,好嚇人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家是不是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她刻意表現得驚慌失措,甚至有些語無倫次,完全冇有了之前的端莊穩重。
就在這時,一個家丁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臉色慘白地報告:“少爺!不好了!守庫房的張媽和李嬸都死了!庫房也被人搬空了!“
“什麼?!“葉驚寒如遭雷擊,隻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暈倒在地。
庫房裡不僅存放著葉家的大部分家產。
還有他從慕雲溪那裡得到的、還冇來得及處理的慕家財物。
現在庫房被搬空,守庫的人也死了,這對葉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慕雲溪也“驚呆了“,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庫房也被搬空了?到底是誰乾的?夫君,我們到底惹了誰呀?“
她說著,哭得更傷心了,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葉驚寒被她哭得心煩意亂,他猛地甩開慕雲溪的手,不耐煩地吼道:“我哪知道惹了誰!彆問了!“
慕雲溪被他吼得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委屈,淚水“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夫君,你凶我……“
說完,她捂著臉,轉身“傷心地“跑了出去。
葉驚寒看著她的背影。
氣得握緊了拳頭。
而跑出葉家大門的慕雲溪,臉上的淚水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抬手擦了擦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淚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諷。
她冇有走遠,而是繞到葉家的後牆。
確認冇人注意後,迅速翻牆而出,朝著記憶中的方向跑去。
那裡,是她的家。
吏部尚書慕府。
慕雲溪站在慕府高牆外的陰影裡,耳邊清晰地傳來了父親慕連城那熟悉又帶著幾分焦躁的聲音。
“不回來就不回來!誰稀罕她回來一樣!“
話雖這麼說,但那語氣裡的擔憂和急切,卻怎麼也藏不住。
緊接著,一個溫柔似水的女聲響起,輕聲安慰道:“老爺,你說的這什麼話。守溪也很想姐姐的。“
是繼母穀清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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