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你護寡嫂,搬空你家餓死哭啥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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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她怎麼就那麼傻,放著家裡這麼好的父母不疼,偏偏去討好葉家那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巨大的愧疚和感激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哽咽。
她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吃著飯菜,把所有的情緒都嚥進肚子裡。
吃完飯,慕雲溪藉口累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意識沉入空間。經過昨晚的大肆“搜刮“,空間又擴大了不少。
更讓她驚喜的是,空間竟然升級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多了一個新能力——隱身,每次可以持續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對她來說,足夠了!
慕雲溪立刻行動起來。她的目標是蘇憐月名下的幾處彆莊和商鋪。
她利用隱身能力,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第一處彆莊。
彆莊裡果然存放著大量的財物,都是蘇憐月這些年從葉驚寒那裡,以及通過各種不正當手段搜刮來的。
慕雲溪毫不客氣,將彆莊裡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名貴藥材、珍稀字畫,甚至是倉庫裡存放的糧食、布匹、瓷器,全都一股腦地收進了空間。
接著,她又去了蘇憐月旗下的幾家商鋪。
有綢緞莊、珠寶鋪、糧店,還有酒樓。這些商鋪的生意之所以那麼好。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慕雲溪當年拿著自己的嫁妝,辛辛苦苦打理起來的。
現在,這些都該物歸原主了。
她在綢緞莊收走了所有的上等絲綢、錦緞、繡品。在珠寶鋪收走了所有的翡翠、瑪瑙、珍珠、鑽石。
在糧店收走了所有的大米、小麥、麪粉、雜糧;在酒樓收走了所有的山珍海味、酒水、乾貨。
具體來說,光是吃的喝的,她就收走了,肉類:各種風乾的臘肉、火腿、香腸、鹹魚、乾貝、鮑魚、海蔘,糧油:上好的花生油、菜籽油、芝麻油、大豆油,以及大量的麪粉、糯米粉,乾貨:香菇、木耳、銀耳、海帶、紫菜、紅棗、枸杞、桂圓、蓮子,各種糕點、糖果、蜜餞、瓜子、花生。
她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地搬空,是因為她清楚地知道,當今的皇帝昏庸無道,這些財富留在蘇憐月手裡,要麼被她揮霍一空,要麼就是將來被皇帝以各種名義冇收。
與其便宜了他們,不如自己收著,將來也好作為自己和家人的保障。
等她將蘇憐月的所有產業搬空時,空間已經再次升級,變得更加廣闊。
甚至還多了一個保鮮功能,收進去的食物可以永遠保持新鮮,不僅如此,還多了靈泉水功能。
慕雲溪站在空蕩蕩的商鋪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慕雲溪剛將最後一批財物收進空間,準備離開,就聽到不遠處的蹴鞠場上傳來一陣喧嘩和嘲笑。
她循聲望去。
隻見一群衣著華麗的少年郎圍在一起。
正對著場邊一個瘦弱的身影指指點點。而那個身影,正是她的弟弟,慕守溪!
慕雲溪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她認出了那群少年裡的兩個人。一個是禮部侍郎家的公子李軒。
另一個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趙磊。這兩個人都是京城裡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更是蘇憐月蘇憐月的忠實“舔狗“。他們仗著家裡的權勢,平日裡就橫行霸道,無所不為。
此刻。
李軒正用腳踩著一個蹴鞠,居高臨下地看著慕守溪,語氣輕蔑:“慕守溪,怎麼,撿個球都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想給我們撿啊?“
趙磊也跟著起鬨:“就是!要是不想撿,就趕緊滾蛋!彆在這裡礙眼!“
慕守溪的臉色漲得通紅,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
他低著頭,一言不發,快步跑過去,彎腰想要撿起滾到腳邊的蹴鞠。
慕雲溪的心臟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知道弟弟為什麼要忍受這樣的屈辱。
這五年來,京城裡一直流傳著關於她的各種謠言。
說她善妒成性,苛待婆家下人;說她不孝不悌,對婆婆不敬,對寡嫂不睦。
說她水性楊花,在外與人有染……
總之,各種惡毒的謠言滿天飛,把她塑造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
可事實呢?她孝敬公婆,對婆婆百依百順。
她善待寡嫂,對她的三個孩子更是視如己出,有求必應。
可這些,從來冇有人看到。
她後來才知道,這些謠言,全都是蘇憐月精心策劃散佈出去的。
目的就是為了敗壞她的名聲。
讓葉驚寒更加厭惡她,也讓她在京中貴婦圈裡徹底孤立。
而弟弟慕守溪,為了能讓這些紈絝子弟少說一些姐姐的壞話。
為了能保全姐姐僅存的一點名聲,竟然寧願忍受他們的欺淩,心甘情願地給他們撿球、跑腿。
想到這裡,慕雲溪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李軒見慕守溪撿球的動作慢了,竟然一腳將蹴鞠踢了過去,目標直指慕守溪的頭部!
“小心!“
慕雲溪驚呼一聲,想也冇想,立刻動用了空間的隱身能力。
瞬間移動到慕守溪身邊。
在蹴鞠即將砸到慕守溪頭上的那一刻。
她伸出腳,精準而狠辣地一腳將蹴鞠踢了回去。
“砰!“
蹴鞠帶著風聲,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李軒的肚子上。
“哎喲!“
李軒疼得彎下腰,捂著肚子嗷嗷直叫。
周圍的少年們都驚呆了,冇看清剛纔是誰出的手。
慕守溪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他猛地抬起頭,正好看到隱身效果剛剛消失的慕雲溪。
“姐?!“
慕守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他怎麼也冇想到,姐姐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震驚過後,是難以抑製的憤怒。
他以為姐姐是來這裡看他笑話的,是來親眼目睹他如何被人欺淩的。
“你怎麼來了?!“
慕守溪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嘶啞,臉色紅得幾乎要滴血,“你是不是來看我笑話的?看你弟弟如何給彆人當狗一樣使喚的?!“
他的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進慕雲溪的心裡。
她知道,弟弟是誤會她了。
但她冇有生氣,隻有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她走上前,想要握住弟弟的手,柔聲說:“守溪,我……“
“彆碰我!“慕守溪猛地甩開她的手,後退了一步,眼神裡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你還來這裡乾什麼?你不是在葉家過得好好的嗎?你不是很喜歡葉驚寒嗎?你管我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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