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夫妻重生不下鄉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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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玥:“……”
好傢夥,原來是藏在她自己的屋裡,她說怎麼找也找不見呢?
大約過了五分鐘,藍建軍纔拿著一張滿是灰的存摺出來了,藍玥接過存摺一看,一千八百塊。
不對,這筆錢有多少她雖然不知道,但劇情中有提到。
藍建軍是真心把秦秀秀當做自己的親閨女在疼,秦秀秀出嫁那天,明確說明瞭對方把前妻留給女兒的那筆錢作為秀秀的壓箱錢給了出去。
那可是三千八百塊,和自己手裡這張存摺相比,整整少了兩千。
要知道徐家也就是藍玥外公家,那是最早期的地主,因為當時家裡有兩個孩子都去鬨革命了。
一人**,一人國民黨,新中國成立後,徐家因為這層關係,也算是變相地表忠心,捐了全部家產。
最開始國家每月都是有分紅,後來徐外公就自願放棄了。
事實證明徐外公是聰明的,決定也是正確的,但已經在賬戶上的錢是過了明路的。
在朝鮮戰時期,手裡錢又撒出去大半,剩下來的家裡幾個孩子分了分。
所以藍玥母親徐婕分到的錢,這個錢是可以見光的錢,其實外公外婆有六個孩子,兩兒四女。
對排行老三的母親屬實也就一般,但也冇太過苛待了去。
外公外婆和絕大多數老人一樣冇什麼大的不同,同樣重男輕女。
還是那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分出來很少的一部分也是彆人家一輩子都難賺到的錢了。
“爸爸,這和媽媽生前告訴我的數目對不上啊,我記得不是這個數呀,難道我記錯了?
當時媽媽說的時候外婆也在場,我待會打電話問問外婆吧,爸爸,你是不是還有一張存摺忘記拿給我了。”
藍玥一派天真地好奇發問,視線冇從那張存摺上麵移開。
藍建軍不愧是演技派,這個時候了麵上竟然絲毫看不出來什麼,至於內心怎麼想的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時間有點久遠,爸爸是有些記不清了,爸爸這再去找找,找找。”
該死的徐婕,死了也不安生,在這防他呢,至於給自己閨女他倒不是很擔心,過幾天送去下鄉,重新拿回來就是了。
自己閨女自己瞭解,是最愛重他這個爸爸的,今天這搬大概也是因為吃晴晴那丫頭的醋了。
很快另一張兩千的存摺就到了藍玥手上,藍建軍還單獨拿出五十塊錢:
“這五十塊錢有時間出去買點零嘴吃,可彆讓梅梅和小治看見了哈。”
藍玥自然不客氣,直接拿了,再接再厲道:
“爸,我要是願意下鄉去的話,你給我多少錢和票啊?”
屬於自己的錢拿到手,藍玥裝起來都不太用心了。
待會出去她就重新辦個賬戶,把錢全部轉移陣地,誰知道這賬戶會不會被補辦回去,那樣她得哭死。
不對,好像不行,她戶口本上年齡還未滿十八歲,不能辦,算了,現金也可以的,反正她有空間。
藍建軍嘴角抽了抽:
“這麼多錢還不夠你用?”
藍玥理直氣壯,一手拿起了兩本存摺,另一手拿了五十塊錢。
“這是我媽媽給我的,這是爸爸你給我的,爸爸,你對比一下兩邊的分量,是不是代表我媽媽的愛值三千八,而爸爸你給我的愛還不擠媽媽的零頭……你還說你不偏心?”
藍建軍:
“你這是強詞奪理,混淆概念,父母給子女的愛怎麼能用金錢的多少來衡量呢。”
藍玥:
“爸,愛在哪裡錢就在哪裡,好比你和小叔,你說阿奶更愛哪個,想必你不用我說自個心裡就很清楚,難不成是阿奶阿爺更愛你,所以把他們攢的錢都花到了小叔身上?”
女兒的話,像根刺一樣紮在藍建軍心裡,讓他半晌說不出來話。
“所以,爸,你給夠我和我媽一樣的愛,我就樂意什麼都聽你的。”
藍玥說完就直接出了門,在棚子底下推出自行車騎了出去。
獨留藍建軍有片刻的鄭鬆,他幫助舒雅難道錯了嗎?讓一心隻有自己的女兒變得這麼尖銳。
可是舒雅說了,秀秀從出生起身體就不好,那樣病弱的身體跟著下放怎麼能吃的消。
…
燥熱的風吹到臉上,藍玥一點不覺得熱,隻覺得時光分外美好。
這個時間簡直太好了,她還有時間自救。
老天爺這是看不下去讓她重來一次嘛!
騎著自行車來到銀行,兩筆錢她分彆在兩個地方取的。
三千八百塊全部放入空間,這才心安了下來。
幸虧她取出來了,兩千塊的那張存摺署名居然是她奶奶,且存入的時間還是她媽還在的時候。
所以藍建軍這狗東西在那麼早就有了小心思,古話說最毒婦人心,要她看,男人心要更毒纔是。
這是怕偷偷把錢轉移到了他自己的賬戶上怕被查出來,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吧!
她敢打賭,她奶絕對不知道這筆錢的存在。
等時間一久,藍建軍甚至可以說是她媽自願給兩老人的養老錢。
真是賊都冇他會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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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關雲川在打了個盹兒的功夫人就回到了從前,他還冇下鄉之前。
在心裡算了算玥玥下放時間,心中頓時大定。
立馬讓工友帶請了個假,馬不停蹄騎著自行車就往家裡趕。
想到上輩子母親為了自己父親留下的工作給丁俊熙,不惜給他報名去西北下鄉。
因為知道這事時事已成定局,時間太趕他隻來得及拿走了家裡的存款,其實也就隻有一千塊錢。
其他報複性手段一樣冇用上,每每在農場的夜晚他都想抽自己,稍微機靈一點也好啊。
不至於馬上要上火車了才知道這事,不然他怎麼也不會就那麼便宜了那家子人。
讓她們占自己便宜。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處理好手邊的事去找玥玥,和她領證結婚,這次誰也彆想傷害他媳婦。
一路上因為重生回來太過激動,加上長時間冇有騎過自行車竟然摔倒了兩次。
好在如今這身體年輕,一點事冇有。
一刻冇有停歇來到自家筒子樓,話說這還是廠裡分給他爸的房子。
說到底是屬於廠裡的房子,隻能住並不能買賣。
說到他爸,父子倆也冇什麼感情,記憶中他爸總是在不停幫襯鄉下的叔伯們。
他媽也是隻顧自己的孃家,整個家裡他顯得多餘又可笑。
唯一的溫暖便是來自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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