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辣媽:重生帶娃奔小康 第27章 趙建軍見晚秋貌美,上門逼婚
六月的日頭剛爬過樹梢,把紅旗生產大隊的土坯房曬得暖烘烘的。林晚秋正蹲在院子裡翻曬剛從空間土地裡收的青菜,翠綠的菜葉沾著晨露,在陽光下閃著光,連空氣裡都飄著股清清爽爽的菜香。念安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手裡拿著根小木棍,有模有樣地幫著撥弄菜葉,小臉蛋比上個月圓潤了不少,麵板也透著健康的粉白。
“媽媽,今天還能吃青菜雞蛋麵嗎?”念安仰著小臉,黑葡萄似的眼睛裡滿是期待。自從林晚秋啟用空間後,家裡的飯桌上就再也沒斷過葷腥,雞蛋更是成了家常便飯,以前連粗糧都吃不飽的小娃娃,現在也學會了“點菜”。
林晚秋被兒子逗笑,伸手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頰:“能,等會兒媽媽就去雞窩摸倆雞蛋,再給你臥個荷包蛋。”話音剛落,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還夾雜著幾句咋咋呼呼的說話聲,打破了院子裡的寧靜。
“晚秋在家嗎?我家建軍來看你了!”
林晚秋手裡的動作一頓,這聲音她認得,是大隊書記趙老根的媳婦王桂蘭。她心裡咯噔一下——趙建軍?那個仗著老子是書記,在大隊裡橫行霸道的混小子,他來乾什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王桂蘭領著一個穿著的確良襯衫、梳著油亮大背頭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那男人約莫二十出頭,身材高大卻透著股虛浮,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林晚秋,帶著毫不掩飾的打量,正是趙建軍。
“晚秋啊,忙著呢?”王桂蘭臉上堆著假笑,眼睛卻跟掃描器似的在院子裡掃來掃去,看到晾在繩上的半塊臘肉時,眼神亮了亮,“嘖嘖,這日子過得不錯啊,還有臘肉吃,比我們家都強。”
林晚秋心裡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趙嬸子,趙同誌,找我有事?”她特意把“同誌”兩個字咬得重了些,刻意保持距離。
趙建軍沒等王桂蘭開口,就往前湊了兩步,目光在林晚秋臉上打轉——經過這兩個月的調養,林晚秋原本蠟黃的臉變得白皙透亮,眉眼精緻,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粗布褂子,也難掩清麗的容貌,比大隊裡那些糙姑娘好看了不止十倍。他嚥了口唾沫,語氣帶著幾分輕佻:“林晚秋,我聽說你前幾天幫老王家的鐵蛋治傷了?還會用偏方?看不出來啊,你還挺能乾。”
林晚秋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他的目光:“隻是碰巧有個偏方,不算什麼本事。”她能明顯感覺到趙建軍眼神裡的不懷好意,心裡的警惕又提了幾分。
王桂蘭見狀,連忙打圓場:“晚秋啊,你彆跟建軍客氣,他這孩子就是直性子。我們今天來,是有正事跟你說。”她拉著林晚秋的手,那手勁大得像是要把林晚秋的手捏碎,“你看你,年紀輕輕就守了寡,帶著個孩子多不容易。我家建軍呢,年輕力壯,還是書記的兒子,以後要是你們倆成了,保準你娘倆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受旁人的氣。”
這話一出,林晚秋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猛地抽回手:“趙嬸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丈夫沈廷舟雖然犧牲了,但我這輩子都是沈家的人,絕不會再改嫁!”
念安也像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從板凳上爬下來,緊緊抱住林晚秋的腿,小臉上滿是警惕:“不許你們欺負我媽媽!”
趙建軍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語氣沉了下來:“林晚秋,你彆給臉不要臉!我趙建軍看上你,是給你麵子!你一個寡婦帶著個拖油瓶,還想挑三揀四?”他往前一步,逼近林晚秋,“我告訴你,在這紅旗生產大隊,我爹說一沒人敢說二,隻要我想娶你,你就逃不掉!”
“你敢!”林晚秋把念安護在身後,眼神冷得像冰,“趙建軍,我警告你,彆以為你爹是書記就可以為所欲為!婚姻自由,我不同意,誰也不能逼我!”
王桂蘭見兩人吵了起來,連忙拉著趙建軍:“建軍,彆激動,有話好好說。晚秋啊,你也彆倔,你想想,你帶著個孩子,以後分糧、掙工分,哪樣不得求人?要是跟了建軍,這些事不都解決了?再說了,沈家那老太太和大嫂,天天找你麻煩,你要是成了我們趙家的人,她們還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王桂蘭這話倒是說到了點子上——沈老太和張蘭確實難纏,但這絕不是她改嫁的理由。林晚秋冷笑一聲:“趙嬸子,謝謝您的‘好意’,但我不需要。我自己能掙工分,能養得起念安,就算沈老太她們找事,我也能應付。至於您家趙同誌,還是找個願意嫁他的姑娘吧,我高攀不起。”
“你!”趙建軍被林晚秋懟得臉色漲紅,指著她的鼻子罵道,“林晚秋,你彆給臉不要臉!我看你是不知道厲害!你信不信,我讓我爹把你的工分扣了,讓你娘倆喝西北風去!”
“你敢扣我工分?”林晚秋眼神一厲,“我上個月掙了滿工分,隊裡的人都看著呢,你憑什麼扣我的工分?再說了,現在是新社會,講究按勞分配,你爹是書記也不能徇私舞弊!你要是真敢扣我的工分,我就去公社告你們去!”
她這話可不是嚇唬人——上個月她跟著隊裡下地插秧,彆人一天插一畝,她憑著現代掌握的種植技巧,一天插一畝半,還插得又快又好,隊長都當眾表揚了她,滿工分是板上釘釘的事。趙建軍要是敢隨便扣她的工分,彆說公社,就是隊裡的人也不會答應。
趙建軍被林晚秋的氣勢鎮住,一時語塞。王桂蘭見狀,連忙打圓場:“晚秋啊,你看你這孩子,怎麼說急就急?我們也是為了你好。這樣,你先考慮考慮,明天再給我們答複,行不行?”
林晚秋搖搖頭:“不用考慮了,我不同意。趙嬸子,趙同誌,你們還是請回吧,我還要忙著曬菜呢。”她說著,就拿起旁邊的竹筐,開始收拾青菜,明顯是下逐客令了。
王桂蘭還想再說什麼,趙建軍卻一把拉住她:“娘,彆跟她廢話!咱們走!”他狠狠瞪了林晚秋一眼,眼神裡滿是威脅,“林晚秋,你給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多久!”說完,就氣衝衝地拉著王桂蘭走了。
趙建軍摔門而去的動靜震得院牆上的土渣都簌簌往下掉,念安嚇得往林晚秋身後縮了縮,小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角。林晚秋拍了拍兒子的手背,目光落在院門外那道囂張的背影上,眼底的寒意比六月的井水還要涼——這趙建軍仗著老子是大隊書記,還真把自己當土皇帝了?
“媽媽,他好凶。”念安的聲音帶著哭腔,小腦袋埋在林晚秋腰後,隻敢露出半隻眼睛往外瞟。
林晚秋彎腰把兒子抱起來,用袖口擦了擦他鼻尖沾的灰塵,語氣軟下來:“不怕,有媽媽在,他不敢欺負咱們。”話雖這麼說,她心裡卻清楚,趙建軍這口氣咽不下去,肯定會找機會報複。她得趕緊想辦法,不能等著被人拿捏。
剛把念安放回小板凳上,就聽見隔壁王嬸的聲音在院牆外響起:“晚秋啊,剛才那是趙書記家的建軍吧?他來你家乾啥呀?”王嬸是個熱心腸,就是嘴碎,隊裡的事沒有她不知道的。
林晚秋走到院牆根下,隔著土牆應道:“沒乾啥,就是來閒坐會兒。”她不想把逼婚的事聲張出去,免得被人嚼舌根。可這話剛說完,就聽見王嬸壓低聲音說:“你可彆被他騙了!昨天我還看見他跟張蘭在村口大樹下嘀咕,說要讓你好看呢!”
林晚秋心裡咯噔一下——張蘭?她怎麼又跟趙建軍攪和到一起了?這倆人一個貪財一個仗勢,湊在一起準沒好事。她謝過王嬸,回到院子裡,看著晾在繩上的青菜,心思飛快地轉著。
院門外張蘭的聲音響起:“林晚秋,開門!我娘找你有事!”
林晚秋皺起眉——沈老太和張蘭這時候來,肯定沒好事。她起身開啟院門,果然見沈老太和張蘭站在門外,沈老太手裡還拿著一個破布袋子,臉色陰沉。
“你還知道開門?我還以為你躲在屋裡不敢出來了呢!”沈老太沒好氣地說,推開林晚秋就往院子裡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晾在繩上的臘肉,“好啊你,竟然還藏著臘肉!我們在家吃粗糧,你卻在這裡偷偷吃臘肉,你是不是把沈家的東西都搬你屋裡來了?”
張蘭也跟著附和:“就是!娘,我就說她藏了好東西,你還不信!這臘肉肯定是用咱們沈家的錢買的!”
林晚秋冷笑一聲:“這臘肉是我用自己掙的錢買的,跟沈家沒關係。還有,我這裡沒有沈家的東西,你們要是想找,就去彆處找!”
“你胡說!”沈老太伸手就想去扯繩上的臘肉,“你一個寡婦,哪來的錢買臘肉?肯定是偷了我們沈家的錢!今天這臘肉,我必須拿回去!”
林晚秋一把抓住沈老太的手,用力一甩:“沈老太,你彆太過分!這臘肉是我的,你想拿,沒門!”她的力氣比沈老太大多了,沈老太被甩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張蘭見狀,連忙扶住沈老太,對著林晚秋罵道:“林晚秋,你敢推我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不想活了?”林晚秋眼神一冷,“是你們先來找事的!我告訴你們,彆以為我好欺負,你們要是再敢來我這裡搶東西,我就去大隊裡告你們,讓全隊的人都看看你們的嘴臉!”
沈老太被林晚秋的氣勢鎮住,不敢再上前,卻還是不死心:“你……你彆以為你有本事了!我聽說趙書記的兒子看上你了,想娶你,你還不樂意?我看你就是不知好歹!趙建軍可是書記的兒子,你要是嫁給他,咱們沈家也能沾光,你倒好,還敢拒絕他,你是不是傻?”
林晚秋心裡一動——沈老太怎麼知道趙建軍上門的事?肯定是王桂蘭或者趙建軍說的。她冷笑一聲:“我的事,不用你們管。你們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彆在這裡礙眼!”
“你!”沈老太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再跟林晚秋硬剛,隻能拉著張蘭,“走!咱們去找趙嬸子評理去!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小蹄子!”說完,就氣衝衝地走了。
看著沈老太和張蘭的背影,林晚秋心裡的火氣直冒——這婆媳倆,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竟然還想去跟王桂蘭告狀,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平了。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火氣,轉身走進廚房。不管怎麼樣,她都要保護好念安,過好自己的日子。趙建軍也好,沈老太也罷,誰要是敢來惹她,她就跟誰鬥到底!
廚房裡,念安正坐在小板凳上,幫著剝蒜。看到林晚秋進來,他連忙舉起手裡的蒜:“媽媽,你看,我剝好蒜了。”
林晚秋心裡一暖,走過去摸了摸兒子的頭:“安安真乖,等會兒媽媽給你臥兩個荷包蛋。”“好!”念安高興地拍手,小臉上滿是笑容。
突然,院門外傳來一陣“噠噠”的腳步聲,這次比趙建軍來的時候輕多了,像是有人在故意放輕腳步。林晚秋心裡警惕起來,悄悄走到院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隻見一個穿著灰布褂子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貼在院牆上,正往院子裡張望,不是彆人,正是沈老太的二兒子沈老二!
沈老二是個出了名的遊手好閒之輩,平時跟著沈老太一起磋磨原主,這次他來準沒好事。林晚秋故意咳嗽了一聲,沈老二嚇得一個激靈,轉身就想跑。
“沈二叔,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坐會兒?”林晚秋推開院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沈老二僵在原地,手在褲兜裡摸來摸去,眼神躲閃:“我……我就是路過,路過。”他嘴上這麼說,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院子裡的臘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林晚秋心裡冷笑,這沈老二肯定是被沈老太或者張蘭派來打探訊息的。她故意往臘肉的方向挪了挪,擋住他的視線:“路過?這路可不在我家院牆外。二叔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吧,我還要忙著曬菜呢,彆耽誤我乾活。”
沈老二被戳穿了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卻還是不死心:“晚秋啊,我聽說趙書記家的建軍來找你了?他是不是想娶你啊?”他一邊說,一邊往院子裡湊,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好東西。
林晚秋往後退了一步,擋住他的去路:“我的事就不勞二叔費心了。倒是二叔,天天遊手好閒的,也不怕被隊長抓去評評理?”她知道沈老二最怕隊長,因為他經常偷懶耍滑,被隊長抓過好幾次。
果然,沈老二一聽“隊長”兩個字,臉色瞬間變了,連忙說:“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看著沈老二狼狽的背影,林晚秋心裡的火氣又上來了——這沈家真是一群白眼狼!原主嫁給沈廷舟後,沒少幫襯他們,可他們不僅不感恩,還天天想著算計她的東西。這次趙建軍上門逼婚,說不定就是他們在背後攛掇的!
院門被“砰”地一聲關上,念安才小聲問:“媽媽,他們還會來嗎?”
林晚秋蹲下身,摸了摸兒子的頭,語氣溫柔卻堅定:“會來,但媽媽不怕,媽媽會保護好安安的。”她心裡清楚,趙建軍絕不會善罷甘休,這次上門被拒,下次肯定會用更過分的手段。
正在這時,就聽見院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還夾雜著趙建軍的大嗓門:“林晚秋!你給我出來!”
林晚秋心裡一沉——這趙建軍怎麼又回來了?還帶了人?她走到院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隻見趙建軍身後跟著兩個穿著的確良襯衫的男人,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平時在隊裡橫行霸道,沒人敢惹。
“趙建軍,你又來乾什麼?”林晚秋開啟院門,語氣冰冷。
趙建軍雙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看著她:“林晚秋,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嫁不嫁給我?要是你答應,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你不答應,我就讓我這兩個兄弟,把你家的東西都搬去大隊部,就說你私藏物資,投機倒把!”
他身後的兩個男人也跟著起鬨:“就是!識相點就趕緊答應,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念安嚇得躲在林晚秋身後,小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角,卻還是鼓起勇氣說:“不許你們欺負我媽媽!”
趙建軍瞥了念安一眼,不屑地說:“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再敢多嘴,我就把你送去孤兒院!”
“你敢!”林晚秋眼神一厲,往前一步,擋在念安麵前,“趙建軍,你彆太過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家的東西,或者敢打安安的主意,我就去公社告你!我就不信,公社的領導會不管你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
趙建軍沒想到林晚秋這麼硬氣,愣了一下,隨即冷笑:“告我?你有證據嗎?我這兩個兄弟可以作證,是你私藏物資,投機倒把!到時候,不僅你要被抓去勞改,你家的東西也要被沒收,你兒子照樣要去孤兒院!”
他身後的兩個男人也跟著點頭:“對!我們可以作證!”
林晚秋心裡清楚,趙建軍這是故意找茬,就算她沒有私藏物資,他也能編造證據。可她不能退縮,要是這次服軟了,以後趙建軍隻會變本加厲地欺負她和念安。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趙建軍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語氣堅定:“趙建軍,你彆以為你有你爹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林晚秋雖然是個寡婦,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你要是敢動我家的東西,或者敢傷害安安,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跟你沒完!”
她說著,從廚房門口拿起一把菜刀——這是她剛才收青菜時放在那裡的,本來是想用來切菜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她把菜刀握在手裡,眼神裡的堅定和決絕,讓趙建軍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都愣住了。
“你……你想乾什麼?”趙建軍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害怕。他沒想到林晚秋竟然敢拿菜刀,這女人簡直是個瘋子!
林晚秋握著菜刀,往前走了一步:“我不想乾什麼,我隻是想保護我和我兒子。你們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不客氣了!”她知道,趙建軍這種人就是紙老虎,隻要你比他狠,他就會害怕。
果然,趙建軍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都不敢往前走了。趙建軍臉色鐵青,指著林晚秋罵道:“林晚秋,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家不是有臘肉嗎?我倒要看看,你這臘肉是從哪裡來的!要是讓我查出你投機倒把,我看你怎麼收場!”
說完,他就帶著兩個狐朋狗友,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林晚秋一眼,眼神裡滿是威脅。
林晚秋看著他們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在巷子儘頭,才放下手裡的菜刀。她的手心裡全是汗,剛才她也是在賭,賭趙建軍不敢真的跟她拚命。還好,她賭贏了。
“媽媽,你沒事吧?”念安從她身後探出頭,小臉上滿是擔憂。
林晚秋蹲下身,抱住兒子,語氣軟下來:“媽媽沒事,安安彆怕。”她知道,趙建軍不會就這麼算了,這次他吃了虧,下次肯定會用更陰險的手段報複她。她必須儘快想辦法,做好應對的準備。
正想著,院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這次的腳步聲很輕,不像是王桂蘭和趙建軍那樣咋咋呼呼。林晚秋心裡一動,走到院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隻見是沈廷舟一閃而過的身影。
“媽媽,你怎麼了?”念安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拉了拉林晚秋的衣角。
林晚秋回過神,蹲下身抱住兒子,勉強笑了笑:“沒事,媽媽就是遇到了一個熟人,咱們回家,媽媽給你做青菜雞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