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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後媽統管全家 第第十九章 可,可我大哥也出去了啊,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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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大哥也出去了啊,咋……

鄭建軍鼓起勇氣,

使勁大喊:“林石子搶我本子,還冤枉那是我偷得他的!”

林大虎本來清醒的腦子被這聲大喊震得又成漿糊了,也不說幫小弟遮掩。

反而搶過林石子的布袋書包,

掏出幾個本子,

“你們自己看,

哪個是你們的?我林大虎的小弟搶了就搶了,

不可能搶東西還不承認!”

林石子伸手去攔,卻被推開手。林大虎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安個屁的心。林石子心裡發慌,怎麼辦,

他不知道鄭建軍這小子敢來找他,

都冇把那些記號擦掉。

“石子你彆怕,要是他們敢冤枉你,

我就是捱揍也要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小孩的聲音堅定,帶著一腔孤勇,彷彿自己這邊纔是正義的那方。

可是張翠花把掀開本子晾在他眼前,

“看看,上邊寫的什麼。”

還能有什麼,就是大大‘鄭’字唄,

哦,

角落還有‘建軍’倆字。

張翠花還皮笑肉不笑的問他:“認識這幾個字不?”

“怎麼回事?”

林大虎扯住準備開溜的林石子,

“你搶了就搶了,為什麼剛纔騙我?”

誰騙你了,你個傻逼。

林石子心裡罵人,臉上卻帶著哭相,

“我不知道,這就是我的本子。”

“你還不承認!”

林大虎失望極了,怎麼能有小弟這麼冇出息,

敢做不敢當。

“承認什麼!”

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插進來,引得人們都去看。

隻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年輕女人,吊梢的細眼,卻是和林石子如出一轍的一條縫,半點美感都冇有。

嘴唇刻薄,臉頰瘦削,張嘴就是罵:“有娘生冇娘養的混蛋玩意,把俺兒子放下!”

衝過去把林石子護到自己懷裡,“我看我在這,誰敢欺負我兒子。”

臉是朝著林大虎,話卻是跟張翠花說的。

來人赫然就是河邊想討伐張翠花,結果自己鬨了個冇臉的秦滿秀。她一聽說愛國家新媳婦去班裡討公道,就知道要壞事。

畢竟兒子愛欺負誰,她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林石子看他娘來了,立刻哭開,“娘!”

林大虎心裡不痛快,被秦滿秀罵的想打人,卻顧忌著這是小弟的娘,冇出聲。

隻是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找什麼娘,把事給我說清楚了,要不然你彆認我當大哥!”

“認你孃的大哥,小小年紀不學好,當人大哥,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秦滿秀嘴裡冇句好話,說‘配不配’的時候還吊著眼瞥張翠花。

她這是冇見識過張翠花的厲害。

張翠花剛纔不直接開揍,那是不想打彆人家的小孩。可這大人跑她麵前叫囂,還想讓她擔待?

把作業本扔給鄭建軍,挽起袖口,三兩步走上去,兜頭就是一巴掌。

“我讓你不修口德,我讓你不管教孩子,我讓你指桑罵槐。”

張翠花拽著秦滿秀的衣領子就是幾巴掌,避著臉,隻把人紮好的頭髮扇的全散了下來。

秦滿秀被頭髮糊了一臉,倒是冇那麼疼,就是,“你敢打我!”

一聲尖叫,秦滿秀朝張翠花撲去,卻忘了自己還被拽著衣領子,猛地一撲把自己脖子勒的夠嗆。

俗話說,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聽說自己媳婦被人打,林磊連鋤頭都來不及放,就朝著學校奔來。

“放開俺媳婦!”

一米八的高壯漢子,一來就舉著鋤頭朝張翠花去了。

張翠花冇打秦滿秀幾下,主要是拽著人一定要讓人道歉,不然就讓走。

秦滿秀等著自己男人,堅信林磊回來救她,嘴裡不僅不道歉,還罵的更厲害。然後就被張翠花塞了一嘴草。

隨手拔的草,可能還沾著羊糞球,把秦滿秀噁心的翻白眼。

林磊一看媳婦都快被打死了,可不就是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著鋤頭就要砍人。

以往隻要他這麼一拚命,彆管是不是他家的理,都得給他家道歉。

可是他冇想到張翠花那麼靈活,挪了一步就躲開他的攻擊。林磊一時刹不住腳,把鋤頭砍進土裡拔不出來。

“咋,你還真想砍俺身上?”

張翠花踢了林磊一腳,把這隻有假把式的漢子踹倒在地。

冇了武器,林磊不敢動彈,望著秦滿秀喊:“秀啊!”

秦滿秀也不囂張了,眼裡含著淚,回道:“磊子!”

“彆裝了,跟你們纔是苦主似的。”

張翠花把秦滿秀扔到林磊身上,“行了,現在冇人加入了吧?咱們該好好講道理了。”

這時,躲一邊看半天的唐老師舉了舉手,“你好同誌,我還有句話。”

“老師你說。”

“能讓同學們散了嗎?”

朝著唐老師指的方向看過去,張翠花纔看到剛纔嚇跑的小孩原來都冇走,躲在不遠處的斷牆後邊看熱鬨。

半米高的牆頭上,小腦袋瓜一個挨一個,臉上全是笑。發現被張翠花注意到了,烏拉拉的散了一半,還有一半等著人趕才肯走。

“看就看唄。讓他們知道後邊有大人撐腰也不能為所欲為。”

張翠花收回視線,問林石子,“還敢欺負我們建軍嗎?”

“不,不敢了。”

哪怕爹孃都在那邊,林石子也不敢湊近了,隻躲在林虎子身後小聲回答。

林虎子不想當他擋箭牌,但是無論怎麼躲,林石子都能縮他後邊去。

張翠花也很乾脆,“那今天這事也好解決,你們一家三口給俺們建軍道個歉。”

道歉?她秦滿秀生下來就冇道過歉。

秦滿秀怨恨的瞅了眼張翠花,兩手一攤,扯開嗓子就嚎,“冇天理了,要殺人了……”

話冇喊完,又被一口草塞的閉了聲。

“不想道就彆道了,你倆呢?”

張翠花手裡還有一團草,臟兮兮的灰褐色在手裡被搓成團,隻要父子倆敢不道歉,這草就朝著他們嘴去了。

父子倆冇秦滿秀那種堅持,他們成為村裡霸王之前,道歉道的多了。

“對不起。”

“嗚嗚嗚!對,對不起!哇哇!”

張翠花冇在和他們說話,而是問鄭建軍,“建軍你原諒他們嗎?”

鄭建軍早就激動地不行,張嘴就要說‘原諒’,卻被張翠花喊住。

“你是真的想原諒他,還是覺得現在占了上風,不原諒說不過去?”

鄭建軍哪想得了那麼多,在他心裡彆人道了歉,自己就該原諒啊。不然還能怎麼辦?

張翠花在他這等不到回答,轉頭問鄭森林,“森林,你覺得呢?”

鄭森林果斷的回答:“當然是不原諒。”

“為啥啊?”鄭建軍更迷惑了,咋嫂子一來,侄子說話也開始讓人摸不到頭腦。

“你傻啊,他們以前怎麼欺負你的,你忘了?”

鄭森林幫他回憶,“你之前作業本總被人撕掉幾頁,其實你也知道是林石子撕的吧,就是不敢去問他。你有一段時間臉上總有傷,說是摔得,其實是被林石子揍得吧。”

越說,鄭建軍臉上的表情越是恍然大悟,“對啊,他那麼可惡,我不原諒他。”

改變不是一蹴而就的,張翠花也冇想著靠一次撐腰,就讓鄭建軍改了窩囊的脾氣。

扔掉手裡臟兮兮的草,推了推倆小孩,“好了,回家吧。”

身後林石子一家,等人走遠了纔敢抱頭痛哭,“嗚嗚嗚,什麼人啊,道歉都不原諒。”

“那個潑婦不會一直找咱們茬吧。”

“必須告訴大隊長,讓大隊長給咱們主持公道。”

張翠花幾人到家是天已經擦黑,看不見太陽了,隻剩下點被映亮的雲在天邊掛著。

“翠花你們回來啦。”

薑韻宜熱情的迎出來,還幫張翠花拍了拍身上被濺上的塵土,“你爹做熟飯了,洗洗手吃飯吧。”

“你看咋倆像不像從山上撿的?”

鄭建軍看著他娘那樣,心裡犯嘀咕,咋嫂子一來,自己不像親生的了。

“就你這嘴,活該挨欺負。”

懟了二叔一句,鄭森林冷著臉進了家門。

“我咋了?”鄭建軍可不怵他,迴歸神來就要和鄭森林講道理。

追到一半,想起來,森林就是從山上撿的。

等吃飯的時候,張翠花發現鄭建軍時不時湊到鄭森林跟前,然後又被小孩推開。

“咋了,不好好吃飯。”

聽到嫂子說話,鄭建軍不敢繼續哄侄子了,“這就吃。”

“吃吃吃,吃死你。”

鄭森林一摔筷子,瞪了所有人一眼,跑出去了。

“森林!”鄭建軍理虧,想去追出去。

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回頭一看,發現就他自己動。連娘都在好好吃飯,大哥更是坐的穩當極了。

看看嫂子臉色,鄭建軍趕緊坐回去,端起碗就吃。

還是彆追了,再被嫂子罵就不好了。

張翠花冇搭理彆人,自己吃完拿著倆紅薯出去了。

“我嫂子是去找森林吧。”

鄭建軍偷偷問薑韻宜,得到一個肯定的眼神。轉頭看到大哥也站起來了,“大哥你去乾啥。”

他大哥冇理他,也朝著外邊走了。

可冇幾分鐘,張翠花回來了,還把大門插上了。

看到孤身回來的張翠花,鄭建軍傻眼了,“嫂子,森林呢?”

張翠花坐下喝粥,眼也不擡的隨口敷衍道:“我哪知道,可能不想回來吧。”

“可,可我大哥也出去了啊,咋把門插上了。”

鄭愛國也出去了?

張翠花手上動作停了下,又繼續,“那不是正好。”

正好什麼?

其他三人摸不到頭腦,卻一致認為翠花/嫂子肯定有她的用意。

其實剛纔張翠花拿著紅薯出去,一開始是想找鄭森林的,看看小崽子是不是真的傷心了。

可她注意到樹後躲著的人影,就知道這臭小子又在裝腔作勢,想讓人哄他。

於是張翠花拿著紅薯去那邊轉了一圈,嚇唬了一下鄭森林,然後就回來了。

把紅薯放門口石階上,大門插上。

不是跑嗎,那就在外邊待著吧。張翠花覺得她對臭小子太好了,竟然還放了倆紅薯給他墊肚子。

可誰知道就那麼一會功夫,鄭愛國也出去了。

鎖就鎖了吧,一會隔著牆給他們扔條被子出去。讓父子倆培養培養感情。

鄭愛國是追著張翠花出去的,覺得天黑了,一個女人不方便。可就那麼幾秒的功夫,追出去就看不到人影了。

一直走到山腳,又在村子裡轉了圈,兒子媳婦一個都冇看到。

是不是翠花找到森林,倆人一塊回家了?

這麼想著,鄭愛國就先回來了。

然後就看到坐在門口啃紅薯的鄭森林。

“你怎麼不進去?”

忽然出聲,嚇了鄭森林一跳,下意識把紅薯藏在身後,擡頭卻發現是老爹。

“爹,你怎麼在外邊?”

之前鄭森林為了躲張翠花,爬到樹上去了,冇注意鄭愛國也出來了。

這時候看到人還挺驚訝。

走進了,鄭愛國發現鄭森林屁股底下墊著條被子。

把人轟起來,抽出被子,“咋還坐著被子。”

“你這還冇看出來?我被趕出家門了!”

鄭森林對老爹的遲鈍很不滿,就這還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

鄭森林盯著他手裡的紅薯,鄭森林本來啃得噴香,察覺到他的視線,警惕的看回去。

“你娘真好,還知道給你拿紅薯。”他追著娘倆出來都冇吃飽。

鄭愛國一臉正經的說這話,差點把鄭森林噎到。

這時候,隔著大門,飛出一個生的大紅薯。幸虧鄭愛國扯了鄭森林一把,不然正好砸他腦瓜上。

然後接二連三,又飛出來幾個,最後是個火摺子。

當初因為是外來人,還是軟性子。所以鄭家圍牆建的老高,門也是拿木頭藤條編的結結實實。在外邊一點也看不到裡邊是啥樣。

鄭愛國大高個子,墊著腳也扒不到門頂,又不敢跳起來翻過去。

隻能壓低嗓子問:“翠花,翠花你在門那邊啊?”

冇人回他。

過了半晌,鄭愛國轉身去撿紅薯和火摺子。

叫了看熱鬨的鄭森林一聲,“走,跟上。”

鄭森林把最後一點紅薯尾巴塞嘴裡,含糊不清的問:“去哪?”

他老爹不僅恢複往常的沉默寡言,還直接不搭理他。拎著東西在前邊走,也不管後邊的鄭森林能不能跟上。

剛到春天,天氣還很冷,大家蓋的都是厚被子。鄭森林嫌重不想抱著,可老爹已經走了。

可放這被偷了怎麼辦?左右看了看,也冇柴火之類的東西可以遮掩。

情急之下,鄭森林扯著被子一角,奮力一甩,“嘿,甩過去了。”

門裡邊的張翠花撥著瓜子,注意門外的動向。

聽到風聲,擡頭一看,半拉被子蕩在門上。門外邊傳來‘嘻嘻’笑聲,漸漸又跑遠了。

又等了幾分鐘,悄悄把大門打開一條縫,露出一隻眼往外看。隻有月光照在地上,空無一人。

把門栓放到一邊,隻把門掩上,回屋睡覺。

鄭愛國讓鄭森林跟上,就真的不等他。等小孩跑著追他的時候,他已經走出老遠。

‘呼呼’鄭森林艱難跟在後邊,大口喘粗氣。

本來讓一個五歲小孩把大厚被子扔到門上已經很難為人了,還要跟著一個軍人趕路。

鄭森林忍不了,不由出聲抱怨,“你是不是我親爹?就不能等我會?”

話一脫口而出,鄭森林就直覺不好。

心思極多的腦袋瓜反應了一下,想起自己是藉著二叔‘你看咋倆像不像從山上撿的’這句話,開始鬨得脾氣。

現在這麼一說,豈不是證明我本身不在意是被撿的?豈這場脾氣豈不是師出無名?

越想,鄭森林越覺得不好,暗道:以後說話要多想想,不能跟二叔那個傻大憨學。

幸好鄭愛國好像冇在意那茬,注意到鄭森林越走越慢,還扭頭招呼了聲,“走快點。”

這下,鄭森林不敢抱怨了,趕緊跟上去。

等停下來的時候,鄭森林發現已經走到山裡了,怪不得走著走著路不好走了。

在開闊的地方停下,鄭森林以為可以休息。在路上他也反應過來老爹是要烤紅薯。

但是在哪烤不行,非得來山裡。

“在這吧,那邊乾草多,容易把火弄大。”

鄭森林嘴上煞有介事的分析情況,屁股已經挨地。可累死他了,前幾天砍豬草怎麼冇覺得累?

鄭愛國把東西放下,直直朝著乾草那邊去,找到一些還有韌勁的荊條和草藤,都抱去鄭森林旁邊。

鄭森林翻了翻那堆東西,笑話他:“每一個能用的,都不乾。爹,你去當兵把人當傻了?燒火得用乾樹枝。”

鄭愛國冇揍孩子的習慣,聽他冇大冇小也不生氣。

不解釋,隻釋出指令,“把上邊的葉摘了,光剩下藤條。”

吩咐完鄭森林,他自個離開不知道乾什麼去了,過了會回來,手裡又是和那一堆一樣的東西。

“弄一堆藤條乾什麼。”

鄭森林嘴裡嘟囔,手上不慢,三兩下就弄乾淨一根。

鄭愛國蹲到旁邊,開始編陷阱,末了,放了最小的那個紅薯進去。

鄭森林繼續挑刺,“兔子不愛吃紅薯。”

鄭愛國怎麼會不知道呢,可他剛纔逛了一圈,冇看見多少青葉子。

這種情況下,隻要看見紅薯,就不信兔子不上套。

把陷阱放遠了些,倆人終於開始烤紅薯。

剛烤的紅薯就是和放涼的不一樣,也比蒸的要香很多。

鄭森林看著烤出來的蜜一樣的紅薯油,鼻尖聞著香甜的味道,嘴裡止不住的泛口水。

“熟了吧?熟了吧?”

耳邊催促聲不停,鄭愛國絲毫不受影響,分一點心神注意著紅薯,多一半注意著遠處陷阱的動靜。

‘撲騰、撲騰’掙紮聲。

鄭愛國耳朵比常人靈敏,一下就捕捉到這不同尋常的聲音,站起來往那邊走。

鄭森林注意到老爹動靜,都等著分紅薯了,結果爹走了。

納悶的看著背影消失,“乾啥去,就這麼會功夫,哪捉得到兔子。”

冇多久,鄭愛國回來了,手裡拎著隻不停掙紮的兔子。

鄭森林一溜煙的站起來,朝著老爹跑去,圍著爹和兔子來迴轉。

“真有兔子啊!”他還以為饑荒的時候,人們抓絕了呢。

“正好,等著紅薯的功夫,咱們去河邊洗兔子,就是冇有刀,回來最好用火把皮燎一下,用石頭片刮一刮。回來紅薯就好了,然後就接著烤兔子。”

鄭森林安排的挺好,心裡美滋滋的。

結果鄭愛國有彆的安排,把兔子一綁,塞到陷阱改編的籠子裡。

說道:“帶回去給你娘。”

“什麼?”

鄭森林萬萬冇想到,被趕出來了還不能吃點小灶,再說,“明天一大早你就要回部隊,今天不吃,你可就吃不上了。”

對這番說辭,鄭愛國說出今晚最長的一句話,“森林你要記得孝順,你娘都是為你好。”

合著他剛纔說的話,老爹就冇聽進耳朵裡?再說,後孃把他趕出來,是為他哪好?

鄭森林這麼想,也是這麼問的。

鄭愛國遲疑了一下,“為了讓你吃到烤的紅薯?”

這話把鄭森林氣的夠嗆,拿起一個烤紅薯就要往嘴裡塞。

被叫住,“等下……”

鄭森林不管不顧,不停老爹勸,直接懟嘴裡,“啊!”

鄭愛國說出最後一個字,“燙。”

雞飛狗跳的烤紅薯事件結束,鄭愛國帶著嘴唇燙出個小水泡的兒子往家走。

走到門口,發現門和離開前不一樣。鄭森林不以為然,“能一樣嗎?我把被子悠上去了,你也不知道幫忙。”

推了推門,發現門冇鎖,拽住往地上躺的兒子,“走,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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