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小姐搬空孃家後躺贏 第149章 光宗耀祖
“舅媽太牛了!你畫的糖鳳凰會動!我都想吃三根!”
“我還錄下來了!發給小美看了,她羨慕死了!”
孟懷洲和程惜卿也趕緊出來,電視都沒關。
孟懷洲笑著搖頭。
“你們倆可算回來了,我們等得都快睡著了。”
程惜卿則快步上前,輕輕拍了拍孟清瀾的肩膀。
“累了吧?先去洗個熱水澡。”
不光是孩子激動,當爸媽的,心也早就被揉得軟軟的。
“我家女兒,真爭氣。”
“能代表咱們國家站上那個舞台,媽媽……真的替你高興,特彆特彆高興。”
孟清瀾靠在媽媽懷裡。
不知怎麼,一整天都沒掉的眼淚,此刻卻在眼眶裡不斷打轉。
“媽,我今天……真的特彆特彆開心。從沒這麼開心過。”
孟懷洲站在一旁,眼眶早就紅了。
他抽著鼻子,聲音顫抖。
“瀾瀾,你這麼能乾,爸真為你驕傲!嗚嗚……我明天一定把閨女參加國宴的事記進家史裡,一個字不落,傳給下一代!以後咱家的族譜上,就寫‘孟清瀾,國宴獻藝,光耀門楣’!”
程惜卿原本心裡還酸酸的。
可一見丈夫那副一邊抹淚一邊慷慨激昂的樣子,忍不住“噗”地笑出聲來。
她抬手輕輕推了他一下,扭頭對著孟清瀾小聲嘀咕。
“你爸這幾天看電視,光看你那片段,就哭了好幾回了,哪來這麼多眼淚?跟水龍頭似的。”
“寵閨女怎麼了?人家想寵都沒這個福氣!”
孟懷洲立刻挺直腰板。
“再說,小時候你鬨脾氣離家出走那次,我就猜你躲去鄉下了,可沒想到,你居然偷偷學了這麼多本事!糖畫、麵塑、剪紙,哪一樣不是非遺手藝?我還以為你去鄉下摸魚抓蝦呢!”
聽到這話,孟清瀾心裡甜滋滋的。
她輕輕搖了搖頭。
“彆道歉,爸,媽。我沒有怪你們,真的。那些年,是我自己想學,想闖,你們從沒攔過我,已經給了我最大的自由。”
她說著,轉身端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溫水,輕輕擰乾,隨後遞到父母手中。
“洗把臉吧,彆熬夜了,趕緊回家歇著。”
“都這麼晚了,彆再耗著。家裡這麼多年都是你們做飯、操心,等我有空了,也給你們露一手,做頓像樣的飯,讓你們嘗嘗我學的手藝。”
兩人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
他們依依不捨地起身,一步三回頭,直到走出門,還在朝屋裡張望。
大寶小寶洗完澡,換上柔軟的小睡衣,乖乖躺在小床上。
“舅媽做的糖畫,太帥了!我超愛!”
大寶一骨碌從床上翻身坐起,伸手摟住孟清瀾的脖子,湊上臉“啪嘰”一口親在她臉頰上。
小寶也不甘示弱,軟軟地蹭過去,小手抱著她的胳膊。
“喜歡……舅媽。”
孟清瀾心裡甜得直冒泡。
她看著兩個小家夥興奮得睡不著的模樣,索性把今晚的睡前故事換了主題。
“那舅媽今天就給你們講講,糖畫啊,是我們中國獨有的手藝,已經有四百多年的曆史了。”
她輕輕拍著他們的小背。
“最開始的時候,糖畫是民間藝人用糖稀在石板上畫的,畫什麼像什麼。後來,一代代匠人不斷琢磨、改良,才變成你們今天看到的樣子。有騰雲駕霧的龍,有展翅高飛的鳳凰,還有蹦蹦跳跳的小兔子,活靈活現,像真的一樣。”
倆孩子一動不動,小臉紅撲撲的。
等故事講完,屋內一片安靜。
片刻後,才“啊……”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孟清瀾盯著他們甜甜的睡臉,眉眼間滿是溫柔。
她忍不住俯身,嘴唇輕輕落在倆小腦門上,分彆親了親。
替他們掖好被角,她才悄悄地直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一躺下,她才反應過來,渾身像被揍了一頓,酸脹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唉……真累。”
幸好傅明瀟早就把熱水放好了。
她泡進暖融融的水裡,熱水緩緩包裹住每一寸肌膚。
終於,徹底鬆了口氣。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扯過搭在架子上的睡袍,裹住濕漉漉的身體。
剛踏出浴室,整個人就軟綿綿地倒進傅明瀟懷裡。
她細嫩的手指無意識地勾著他衣領。
“好累啊……動不了了,老公,抱我去床吧?好不好嘛?”
傅明瀟眼神一暗,胳膊一收,直接把她橫著撈進懷裡。
他喉結滾了滾,掌心下的柔軟盈盈一握,心跳瞬間亂了節奏。
可低頭一看,小姑娘眼底青影重重,整個人散發著濃濃的疲憊。
他忍住了,輕輕歎氣,轉身穩穩地把她放上床。
手指收了力道,改用指腹輕輕圈著她的腰。
“彆亂動,我給你按一按。不然明天腰痠得起不來。”
孟清瀾半夢半醒,隻是含糊應了聲。
“嗯……好。”
她答應得太爽快,反讓傅明瀟頓了一下。
傅明瀟指尖沿著她睡袍的衣擺往上,輕輕貼上她發僵的腰線。
“唔……”
她忍不住輕哼。
原本白淨的脖子,悄悄浮起一層粉紅。
傅明瀟目光越來越沉,嘴唇無聲落在她耳垂。
她整個人繃得輕輕顫抖。
耳垂被他輕輕含住時,她幾乎要失聲。
孟清瀾的眼皮合了又撐,撐了又合。
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可睡意壓得她睜不開眼。
半醒著,她忽然想起開幕式那驚鴻一瞥。
那天陽光正好,禮台上人聲鼎沸,而他站在那裡,一身筆挺的黑色製服。
這她第一次看見他工作時的樣子。
不再是那個會笑著揉她頭發的傅明瀟,而是真正屬於戰場與責任的男人。
他不需要說話,光是站在那裡,就足以震懾全場。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麼叫“依靠”。
他就是那個她可以毫無保留信任的人,是風雨來臨時,第一個擋在她身前的盾牌。
孟清瀾嘴角無意識翹起來,呢喃著。
“我老公……真帥……”
她一直覺得穿製服的人最帥。
以前是敬佩,現在是心跳亂跳。
小時候看軍警出巡,她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可如今,當那個穿著製服的人成了她的丈夫,那份敬佩早已悄然化作更深的情感。
每一次他穿上製服離開家門,她的目光都會不自覺地追隨著他的背影。
她這句夢話,傅明瀟聽得清清楚楚。
他怔住了,胸口猛地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