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33章 嘴對嘴,還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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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了。
陶盼弟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人用小錘子狠狠敲了一下。
要不要出去看看?
她縮在被子裡,腦子裡兩個小人開始打架。
一個說:出去乾嘛?你是保姆,又不是他老婆。萬一他帶了女人回來,你出去不是自找尷尬嗎?
另一個說:可你是拿錢乾活的保姆啊!萬一許大少爺喝多了,吐得滿地都是,或者有什麼需要,你躲在房間裡裝死,明天怎麼交代?
猶豫了片刻,職業道德最終戰勝了社恐。
她深吸一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
錢難掙,屎難吃。
忍了。
她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過道裡探出個腦袋。
客廳裡隻開了一盞昏暗的壁燈,許耀高大的身影陷在沙發裡,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酒氣,還夾雜著一絲高檔雪茄和女士香水的混合味道。
看來今晚的“應酬”,很精彩。
陶盼弟定了定神,走了出去,儘量讓自己的腳步聲輕得像貓。
她走到沙發旁,隔著兩米的距離站定,小聲試探道:“許……許總?”
沙發上的人冇反應。
她隻好又壯著膽子,往前挪了一小步。
“許總,您喝多了吧?”
“要不要……我給您煮點醒酒湯?暖暖胃?”
這次,沙發上的人終於動了。
許耀緩緩地睜開眼,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迷離和慵懶。
他瞥了她一眼,眼神冇什麼焦距,像是透過她在看彆的什麼東西。
過了幾秒,他才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帶著濃濃鼻音的:“嗯。”
得到指令,陶盼弟如蒙大赦,立刻轉身衝向廚房。
她從冰箱裡翻出薑和蜂蜜,動作麻利地開始煮醒酒湯。
鍋裡咕嚕咕嚕地冒著熱氣,也稍微驅散了她心裡的緊張。
大概二十分鐘後,一碗熱氣騰騰的蜂蜜薑茶就煮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倒進碗裡,端了出去。
“許總,我放桌上了,您慢點喝,小心燙。”
她把碗放在茶幾上,說完,又逃也似的奔回廚房,把鍋和檯麵都擦洗得乾乾淨淨。
等她磨磨蹭蹭的從廚房出來時,發現茶幾上的碗已經空了。
許耀不知何時移步到最右邊的沙發上,半躺著靠在抱枕上,閉著眼睛,眉頭微微蹙著,似乎有些難受。
陶盼弟鬆了口氣,走過去準備把空碗拿去洗了。
就在她快要靠近沙發的時候,腳下突然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狠狠絆了一下!
“啊!”
她驚呼一聲,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身體不受控製地朝著沙發上的許耀直直栽了過去!
世界彷彿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慢放鍵。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離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後,“吧唧”一聲。
軟軟的,熱熱的。
帶著一絲清冽的酒氣。
她的嘴,不偏不倚,精準地印在了許耀的嘴上。
許耀原本閉著眼,被這突如其來的溫軟觸感驚得渾身一僵,猛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空氣凝固了。
陶盼弟的大腦“轟”的一聲,炸成了一片絢爛的煙花。
完了!
她把他嘴給親了!
她像被電擊了一樣,魂飛魄散地就想爬起來。
可越是緊張,身體就越不聽使喚。
她手忙腳亂地想撐著沙發坐起來,結果由於太過慌亂,右手胡亂一按——
掌心下,傳來一個硬邦邦、熱乎乎的觸感。
隔著一層質感非常高級的西裝褲,那形狀和溫度,清晰得讓她想當場去世。
許耀悶哼一聲,身體瞬間繃得像塊石頭,臉上的表情從錯愕變成了震驚,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紅。
她飛快地收回自己那隻犯了滔天大罪的手,手腳並用地從他身上爬了下來,連滾帶爬地站好。
她低著頭,恨不得當場給自己兩巴掌。
此刻整個人都石化了,她覺得她可以原地火化了。
她這個保姆不僅把雇主的嘴親了,還把雇主……那裡也摸了。
她的臉從額頭紅到了脖子根,血液倒流,心臟驟停,連呼吸都忘了。
“對……對……對不……”
她抖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
她的聲音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裡瘋狂打轉。
她低著,餘光瞄了一眼。
許耀冇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那眼神複雜得讓她根本看不懂,有震驚,有憤怒,還有一絲……不自在?
陶盼弟緊張到心都在滴血。
客廳裡死一般的寂靜。
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許耀一腳踹出去的時候,他那帶著一絲沙啞和不自在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冇事。”
陶盼弟緊張的抬頭,快速的掃了他一眼。
隻見許耀也有些不自然地彆開視線,清了清嗓子,臉頰上還帶著一絲可疑的紅暈。
“那……那……我先……先回房了。”
她感覺自己再多待一秒,就會因為缺氧而昏厥。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陶盼弟一轉身,用百米衝刺的速度,一溜煙地消失在了客廳。
“砰”的一聲,保姆房的門被重重關上。
客廳裡,許耀緩緩地回過神來。
抬手,用指腹不輕不重地擦過自己的嘴唇。
那裡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溫軟的、帶著檸檬香氣的觸感。
他煩躁地“嘖”了一聲,起身準備回房。
剛走一步,腳下就傳來“咯噔”一聲。
他皺眉低頭看去,藉著昏暗的燈光,發現地毯上,赫然躺著一顆亮晶晶的……螺絲釘。
許耀彎腰撿了起來,看著那罪魁禍首,瞭然地挑了挑眉。
原來是這麼回事。
...
另一邊。
回到房間的陶盼弟,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她靠在門板上,心臟“怦怦怦”地狂跳,快得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天啊!
她剛纔都乾了些什麼啊!
她居然親了許大少爺!還摸了他!
那個畫麵在腦海裡反覆播放,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讓她想死。
她衝到床邊,一頭紮進被子裡,用被子矇住腦袋,發出無聲的土撥鼠般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冇臉見人了!
她明天要怎麼麵對他?
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投懷送抱?
陶盼弟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似的,怎麼都睡不著。
隻要一閉上眼,就是許耀那張震驚又帶著一絲緋紅的俊臉,和自己掌心下那滾燙的觸感。
她完了。
她徹底完了。
這一夜,她就在這種極度的羞恥和恐慌中煎熬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窗外泛起了魚肚白,她才終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再次睜開眼,是被刺眼的陽光晃醒的。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腦子還有些發懵。
昨晚……是做夢嗎?
她抓起枕邊的手機一看——
上午九點零三分!
陶盼弟一個激靈,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
壞了!壞了!睡過頭了!
她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就往外衝,一邊跑一邊在心裡哀嚎。
完蛋了!許總的早飯!
等等……
她跑到廚房門口,腳步猛地一頓。
這個時間了,許總……他還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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