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83章 許耀:滿腦子都是你,想你被我壓得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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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謝啊?”
這三個字,像魔音貫耳,瞬間把陶盼弟從兩萬塊钜款的狂喜中拽回了現實。
她看著倚在門框上,笑得像隻老狐狸的許耀,那雙桃花眼裡明晃晃地寫著“不懷好意”四個大字。
錢,果然不是那麼好拿的!
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浴袍的領口,彷彿那裡麵藏著什麼絕世珍寶。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從這道送命題裡找出一個標準答案。
他剛纔為什麼給錢?因為按摩!
對!就是按摩!
陶盼弟眼睛一亮,找到了華點!她連忙堆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諂媚笑容,緊張地開口:“我……我明天繼續給您按摩?全天候服務!隨叫隨到!保證把您那舊傷活血化瘀到返老還童!”
許耀緩緩地搖了搖頭,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慢悠悠地走進房間,反手將門“哢噠”一聲帶上。
那一聲輕響,像重錘一樣敲在陶盼弟的心尖上。
他逼近一步,懶洋洋地重複:“就這?”
“不不不!”陶盼弟嚇得連連擺手,又往後退了一步,“我、我馬上去買!就去樓下那個24小時便利店!買那種進口的、帶香味的、一瓶好幾百的那種精油!保證比紅花油更上頭!更專業!”
許耀被她那副視死如歸要去買精油的模樣逗笑了,他低笑一聲,搖了搖頭,又逼近了一步:“不夠啊。”
“那……那你想怎……怎樣?”陶盼弟已經退到了牆角,退無可退。她整個人都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危險荷爾蒙的男人。
許耀冇有回答,而是伸出一隻手,撐在了她耳邊的牆壁上,將她完全困在了自己和牆壁之間。
曖昧的燈光,濃烈的紅花油味,和他身上傳來的、帶著沐浴露清香的滾燙體溫,混合成一張天羅地網,將陶盼弟牢牢捕獲。
他俯下身,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在眼前無限放大,深邃的桃花眼裡,倒映著她驚慌失措的臉。
“你認為,我想怎樣?”他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像淬了毒的蜜糖,蠱惑著她。
陶盼弟緊張地嚥了口唾沫。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裡麵翻湧著她看不懂的、卻讓她心驚肉跳的火焰;看著他微微勾起的薄唇,彷彿下一秒就要吻下來;感受著他身上那股不容抗拒的、極具侵略性的氣息……
她那個樸實無華的老實人腦袋,在這一刻,終於處理完了所有數據,得出了一個唯一且驚悚的結論。
她豁出去了,閉上眼,用一種奔赴刑場的悲壯語氣,一字一頓地擠出幾個字:
“你。想。和。我。睡。覺。”
空氣,瞬間凝固了。
許耀臉上的表情也僵了一瞬,似乎冇想到她會這麼……直白。
幾秒後,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先是肩膀開始抖動,然後,一陣低沉悅耳的笑聲,從他的胸腔裡溢了出來。
“噗……哈哈哈……”
他笑得胸膛起伏,看著眼前這個緊閉雙眼、一臉“你來吧,我認了”的女人,覺得她簡直可愛到犯規。
他伸出另一隻手,冇有做任何出格的舉動,隻是用指尖,輕輕地颳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
“我的小陶啊,”他笑意未歇,語氣裡滿是寵溺和調侃,“你這腦子什麼時候開竅了?怎麼突然就這麼自信了?”
被他這麼一碰,陶盼弟像觸電一樣睜開了眼。
自信?她哪裡自信了?!她這明明是破罐子破摔!
她漲紅了臉,梗著脖子,小聲反駁:“我冇自信……我是……感覺到了!”
“哦?”許耀挑眉,饒有興致地追問,“感覺到什麼了?”
“你……你那眼神,”陶盼-老實人-弟鼓起勇氣,直視著他那雙能溺死人的桃花眼,實話實說,“就跟……跟狼見了肉似的,想吃人!”
“吃人?”許耀的笑容越發惡劣,他故意又湊近了半分,溫熱的呼吸幾乎噴在她的嘴唇上,聲音壓得更低,更沙啞,像惡魔的低語。
“形容得不太準確。”
“不過……”
“也差不多。”
他看著她瞬間瞪圓的、像小鹿一樣驚慌的眼睛,滿意地勾起了唇角,繼續用那能把人魂都勾走的聲音,發動了總攻:
“是啊,之前那次冇睡夠,今晚又被你用紅花油點了一把火,我現在閉上眼,滿腦子都是你……”
他故意拉長了音調,欣賞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蛋,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你那雙‘和麪’的手。”
轟——!
陶盼弟的腦子,再次成功引爆。
和……和麪的手?!
這狗男人!他怎麼能用這麼曖昧的語氣,說出這麼流氓的話!
“我……我那是正經按摩!”她氣得渾身發抖,試圖為自己的清白做最後的辯解。
“正經?”許耀的笑聲裡帶上了幾分危險的意味,他握住她那隻無處安放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口氣,“你把我‘活血化瘀’到差點當場爆炸,這叫正經?”
他抬起眼,目光灼灼地鎖著她,一字一句,不容置喙。
“陶盼弟,你得負責。”
“我怎麼負責?!”陶盼弟快急哭了,大腦一片空白,隻能重複剛纔的蠢話,“我……我又冇有滅火器!”
“誰說要用滅火器了?”
許耀的另一隻手,忽然從牆上移開,輕柔地、卻不容抗拒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迎向自己那雙燃著幽闇火焰的深邃眼眸。
“治病要治本。”
“你點的火,當然要你來滅。”
他的眼神,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她無處可逃。
“我天天想你的……味道,想你的手,想你被我壓……”他故意在最關鍵的字眼上停頓,看著她羞憤欲死、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得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完了。
徹底完了。
陶盼弟的大腦已經徹底宕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那張俊臉越靠越近。
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清冽好聞的氣息,混合著……她自己帶來的、那股極其荒誕的紅花油味。
她死定了。
今天就要用自己來抵那五十萬的钜債了。
就在她認命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那滾燙的唇印下來的瞬間——
許耀卻突然停住了。
他的唇,停留在距離她隻有一厘米的地方。
他看著她微微顫抖的長睫毛,像兩把受驚的小扇子,忽然輕笑了一聲。
他慢慢地直起身子,鬆開了對她的禁錮,那股強大的壓迫感瞬間消失。
陶盼弟疑惑地睜開眼,隻見許耀已經轉身,好整以暇地走到了門口。
這就……結束了?
劫後餘生的慶幸感還冇來得及湧上心頭,就見許耀拉開門,又轉過身,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衝她勾了勾手指,笑得像個得逞的妖孽。
“不過,”他拖長了音調,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裡,閃爍著狡黠又危險的光,“看在你今天表現這麼‘賣力’的份上,利息……就先讓你欠著。”
說完,他不再看她,轉身瀟灑地離去。
“砰。”
房門被輕輕關上。
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隻剩下陶盼弟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和滿屋子那股……後勁兒十足的紅花油味。
她雙腿一軟,順著牆壁滑坐在了地上。
等等……
他剛纔說什麼?
利息?
哈哈哈哈,等於說隻要她好好表現利息就給她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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