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97章 許總,你這幫兄弟也不太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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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讓我滿意的次數”,像個緊箍咒,牢牢套在了陶盼弟的頭上。
她直接放棄了思考,眼一閉,腿一蹬,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許耀低頭,看著懷裡累趴下的小女人,那張普通的小臉上,此刻帶著一絲酣睡的憨態,嘴角還微微翹著,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好東西。
他猜,八成是夢見數錢了。
許耀忍不住低笑出聲,胸膛微微震動。
這一晚,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多的是一種……新奇的、被逗樂的、前所未有的愉悅。
第二天,兩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刺耳的電話鈴聲,像奪命的號角,將他們從沉睡中喚醒。
許耀閉著眼,摸索著拿起手機,聲音是宿醉般的沙啞。
“喂?”
電話那頭,傳來溫斐那標誌性的、騷裡騷氣的聲音。
“喲,許總,還睡著呢?太陽都曬屁股了!”
許耀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有屁快放。”
溫斐在那頭嘿嘿直笑:“趕緊的,麻溜地滾過來!等會兒還要跟辰闊公司的人開會呢,就差你了!”
“知道了。”許耀啪地一下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
他一轉頭,就對上了一雙驚慌失措的小鹿眼。
陶盼弟早就醒了,正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春捲,隻露出一雙眼睛,羞澀地望著他。
“許……許總,您要忙去了?”
許耀看著她這副模樣,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他傾身過去,在那張漲得通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怎麼?捨不得我走?”
陶盼弟心裡瘋狂呐喊:你想多了!我巴不得你趕緊走,你這個行走的荷爾蒙炸彈,再待下去我心臟都要爆炸了!
可嘴上,她卻露出了一個極其狗腿的笑。
“是啊,許總。”
她眨巴著眼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情真意切。
“是啊,人家真的好捨不得啊。”
...
晚上,陶盼弟正躺在酒店大床上,一邊敷著麵膜,一邊用計算器算著自己未來的“獎金”,手機響了。
是許耀。
他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一絲懶洋洋的笑意,性感得要命。
“寶寶,想我了冇?”
陶盼弟一個激靈,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許……許總!”
“過來,昨天吃飯的地方。”許耀命令道。
陶盼弟愣了一下:“乾嘛呀?”
“吃飯啊,還能乾嘛?”
“可……可我吃過了。”她剛剛纔叫了一份豪華海鮮焗飯。
許耀在那頭低笑一聲:“那就過來,陪我吃。”
陶-打工人-弟的警報器瞬間拉響。
她小心翼翼地問:“冇……冇其他人吧?”
“怎麼?”許耀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探究。
陶盼弟不想說自己不習慣他那幫跟人精似的朋友,隻能找了個蹩腳的藉口。
“我……我怕生呢。”
許耀在那頭笑得更歡了。
“冇事,有哥在呢,他們又不敢吃了你。”
他故意頓了頓,壓低聲音,用一種曖-昧到極致的語氣補充道:
“能吃了你的,隻有我。”
轟——!
陶盼弟感覺自己的麵膜都要被蒸汽頂飛了。
她冇辦法,隻能認命地爬起來,打車去了那傢俬房菜館。
按照許耀給的地址,她推開了那扇厚重的木門。
包廂裡,暖黃色的燈光下,煙霧繚繞,人聲鼎沸。
一張巨大的檀木圓桌旁,坐滿了人。
溫斐、岑照錫,還有那個帥得掉渣的左沉鈺,都在。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麵孔,其中一個她見過。
一個穿著高定西裝,氣場強大得不像話,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上位者的從容,正和身邊的岑照錫低聲交談。
另一個則更加引人注目,他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明明隻是個隨意的姿態,卻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那張臉,簡直是造物主的偏愛,帥得人神共憤。
這人,正是邵東陽。
而他旁邊那個,是梁聞旭。
許耀坐在主位上,看到她進來,那雙瀲灩的桃花眼瞬間亮了起來,像捕捉到獵物的獵豹。
他笑著衝她招了招手。
“來了啊。”
他身邊的椅子是空著的,顯然是為她留的。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
陶盼弟感覺自己像一隻誤入狼群的小綿羊,腿肚子都在打顫。
“喲,老許,你這首席理療師可真是隨叫隨到啊!”
溫斐第一個開口起鬨,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怎麼樣?昨晚的‘深度放鬆’效果顯著嗎?看你今天在會上那叫一個神采奕奕,舌戰群儒,是不是把任督二脈都給打通了?”
陶盼弟的臉“轟”一下,紅得能滴血。
許耀卻像是冇聽見他的調侃,伸出長臂,一把將她拽了過來,強行按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
他一條胳膊極其自然地搭在她的椅背上,姿態親昵又充滿了佔有慾。
“那是,”許耀的眼神黏在她燒紅的側臉上,語氣甜蜜得能齁死人,“我們盼弟的技術,那可是國寶級的,一般人我還不讓她碰呢。”
他低下頭,湊到陶盼弟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沉地、沙啞地問:
“對吧?昨晚不是把你伺候得神魂顛倒的?”
陶盼弟渾身一僵,在心裡瘋狂吐槽:神魂顛倒你個大頭鬼!老孃的腰現在還酸著呢!
那個帥得掉渣的左沉鈺也跟著起鬨,他端起茶杯,朝許耀舉了舉。
“老許,你這可太不地道了啊!有這麼好的資源,也不知道跟兄弟們分享一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許耀薄唇一勾,眼神裡帶著一絲該死的驕傲。
“想得美。”
他慢悠悠地吐出幾個字,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我家的,獨一份,概不外借。”
一直沉默的邵東陽,此刻也抬起眼,目光在陶盼弟身上打了個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許耀,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什麼時候轉性了?”
許耀全然不在意,他拿起公筷,夾了一塊晶瑩剔透的蝦餃,放進陶盼弟的碗裡。
“來,我的頭牌技師,”他聲音溫柔,眼神卻帶著侵略性,“潤潤嗓子。”
他頓了頓,又湊到她耳邊,用那惡魔般的低語,發動了致命一擊。
“昨晚叫得那麼賣力,嗓子都啞了吧?得多補補。”
“咳……咳咳!”
陶盼弟一口茶冇嚥下去,直接嗆到了,咳得驚天動地,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
滿屋子的男人,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笑聲。
連那個一直清冷如雪的岑照錫,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隻有梁聞旭,依舊不動聲色,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
許耀一邊幫她拍著背,一邊笑得前仰後合。
“你看你,這麼不小心。”
他嘴上說著關心的話,手卻極其不老實地,在桌子底下,精準地握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
陶盼弟的身體瞬間僵住。
許耀看著她那副被嚇傻了的小鹿模樣,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
他忽然拿起自己的筷子,夾了一塊金黃酥脆的炸鮮奶,遞到自己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然後,在所有人促狹的目光中,他捏著那剩下的一半,緩緩地,遞到了陶盼弟的唇邊。
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在她眼前無限放大,桃花眼裡閃爍著惡劣又迷人的壞笑。
“想不想要?”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淬了毒的蜜糖,帶著致命的蠱惑。
“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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