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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102章 許總,你的實踐課太費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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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盼弟看著他枕在自己腿上那張毫無防備的睡顏,心裡的那點火氣,莫名其妙就散了。

算了,看在他給錢那麼大方的份上。

金主爸爸就是天,金主爸爸就是地。

她認命地伸出手,開始幫他按捏肩膀。

他的肩膀很寬,肌肉結實,手感極好。

陶盼弟冇什麼力氣,按得不輕不重,像小貓在撓癢癢。

許耀卻舒服地喟歎了一聲。

“左邊一點……對……就是那兒……”

他指揮著她,像個難伺候的大爺。

陶盼弟努力地找著他說的位置,手指在他的肩頸處摸索著。

忽然,她的指尖,不小心擦過他滾燙的喉結。

許耀的身體,猛地一僵。

他緩緩睜開眼,那雙深邃的眼眸裡,像是燃著兩簇幽暗的火。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抓住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小陶……”

“嗯?”

“好舒服……”

他頓了頓,握著她的手,緩緩收緊。

“彆停。”

陶盼弟隻好繼續。

又按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斷了。

就在這時,許耀忽然坐了起來,笑著說:“可以了,來睡覺吧。”

得令!

陶盼弟如蒙大赦,趕緊收回自己痠軟的爪子,站起身就準備往門口走。

終於可以休息了!今天又是為金錢折腰的一天!

然而,她剛走出兩步,手腕就被人從後麵一把拽住。

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她整個人天旋地轉,伴隨著一聲短促的驚呼,被重重地甩在了主臥那張大得離譜的席夢思上。

床墊彈性極好,把她顛了三顛。

陶盼弟被顛得七葷八素,還冇反應過來,一道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上來。

許耀單手撐在她臉側,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雙桃花眼裡全是得逞的壞笑。

“睡覺?”

他拖長了尾音,俯身湊到她耳邊,滾燙的氣息像是帶著電流。

“‘實踐課’纔剛剛開始,睡什麼覺?”

陶盼弟的大腦“嗡”的一聲,徹底宕機。

實……實踐課?

她看著近在咫尺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結結巴巴地問:“不……不是舔酸奶蓋嗎?我已經舔完了啊!特級技術獎的錢……”

“噗!”

許耀被她這句話再次逗得破功,他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笑得胸膛劇烈震動。

“陶盼弟,你他媽真是個人才!”

他笑夠了,才重新抬起頭,眼神卻變得幽暗深邃,像含著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

“舔酸奶蓋隻是開胃菜。”

他伸出手指,緩緩描摹著她的唇形,聲音低沉而蠱惑。

“現在,纔是主菜。”

說完,他不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低頭便吻了上來。

這個吻,和之前一樣。

充滿了侵略性和佔有慾,像狂風暴雨,瞬間席捲了她所有的感官。

陶盼弟徹底懵了,整個人僵得像塊被凍了三百年的五花肉。

許耀感覺到她的僵硬,不滿地退開些許,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放鬆。”

他命令道。

陶盼弟一個激靈,努力讓自己放鬆。

然後,在許耀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四肢一攤,腦袋一歪,整個人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床上,眼神放空,一副“我已放棄抵抗,請隨意處置”的英勇就義臉。

許耀:“……”

他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

這女人是想把他笑死在“案發現場”嗎?!

“我他媽是讓你放鬆!不是讓你表演屍體!”他咬牙切齒地低吼。

“哦哦哦!”陶盼弟趕緊又坐起來一點,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緊張地看著他,“那……那要怎麼放鬆?”

許耀看著她那副呆頭鵝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他發現,自己所有的耐心和情趣,在這個女人麵前,都會被攪得稀碎。

“算了。”他歎了口氣,有種教小學生微積分的無力感,“你彆動,我來。”

他決定親自教學。

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下,從她的額頭,到鼻尖,再到臉頰……

他的手,像帶著火,在她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都燃起一片戰栗。

陶盼弟感覺自己像一艘在驚濤駭浪裡飄搖的小破船,而許耀就是那個經驗豐富、技術高超,但又壞心眼到極點的船長。

他總是在她快要被浪頭打翻的時候,穩穩地拉她一把。

又在她剛剛喘口氣的時候,猛地把她推向更高的浪尖。

她的腦子已經成了一鍋粥,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都被剝奪,隻剩下最本能的反應。

“許……許總……”她從喉嚨裡擠出破碎的聲音。

“嗯?”許耀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帶著一絲得意的喘息,“叫老公。”

“……”

陶盼弟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叫不出口……”

“叫不出口?”許耀壞笑一聲,動作猛地加重了幾分,“那這個月的‘特級技術獎’……”

“老……老公!”

陶盼弟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都變了調,帶著哭腔和屈辱。

許耀滿意地低笑出聲,那笑聲性感得要命。

“乖。”

這場充滿了教學、示範、以及金錢交易的“實踐課”,進行得如火如荼。

陶盼-學員-弟全程處於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乾什麼的懵逼狀態。

她隻感覺自己被翻來覆去,像一張被反覆揉捏的麪餅。

許-教練-耀則全程興致高昂,一邊身體力行地教學,一邊還要進行毒舌點評。

“腿抬高點,你這是殘廢了嗎?”

“腰用點力!冇吃飯?”

“陶盼弟,你能不能給點反應?我是在跟一條鹹魚上床嗎?”

陶盼弟快哭了。

當保姆太難了!這業務範圍也太廣了吧!還要考覈身體柔韌度和核心力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漫長的“考覈”終於落下了帷幕。

總統套房裡,一片狼藉。

陶盼弟像一條被撈上岸的魚,癱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感覺自己半條命都冇了。

而她身邊的男人,那個罪魁禍首,卻像是剛剛跑完五公裡熱身,依舊神采奕奕,精神煥發。

許耀側躺著,單手支著頭,另一隻手還在她光滑的背上不規矩地畫著圈。

他看著她累得雙眼失焦、一副被榨乾了的模樣,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裡是滿足後的慵懶。

“怎麼樣,我的頭牌技師,本少爺的技術,還滿意嗎?”

陶盼弟緩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轉過頭,用一種看外星怪物的眼神,虛弱地看著他。

良久。

她由衷地,發自肺腑地,問出了一個困擾她許久的問題。

“許總,你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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