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139章 我給你投資,你給我回報
-
陶盼弟的大腦“嗡”的一聲,手裡的手機燙得像塊烙鐵。
空氣凝固了,客廳裡隻剩下浴室門縫裡飄出的嫋嫋水汽,以及她擂鼓般的心跳聲。
許耀用毛巾不緊不慢地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視線像探照燈一樣鎖在她臉上,又緩緩下移,落到她緊緊攥著他手機的手上。
陶盼弟嚇得一個哆嗦,求生欲讓她的大腦飛速運轉,她慌忙把手機遞過去,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許總,你……你手機剛纔一直響,有資訊,我……我就幫你拿起來看一下。”
這個藉口拙劣得她自己都想捂臉。
許耀走過來,從她手裡抽走手機,高大的身影帶著沐浴後的潮熱氣息,將她完全籠罩。他指尖隨意地在螢幕上劃拉了兩下,似乎對那些彈出的訊息毫不在意,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更顯得她剛剛的偷窺行為像個跳梁小醜。
陶盼弟的臉頰燒得滾燙,恨不得當場表演一個原地蒸發。
“許總,那……那我先回房睡覺了。”她低著頭,轉身就想溜。
手腕卻被一隻滾燙的大手猛地攥住。
許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一絲剛沐浴完的沙啞,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到我房間去。”
這幾個字像電流一樣竄過陶盼弟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一僵。往常,她或許會半推半就,可今天,那些刺眼的轉賬記錄在她腦子裡循環播放,讓她所有的委曲求全都變成了尖銳的利刺。
她猛地甩開他的手,像是被什麼臟東西碰了一下,聲音都變了調:“你不要碰我!”
許耀的動作頓住了,他挑了挑眉,似乎對她這突如其來的激烈反應感到一絲新奇:“你又怎麼了?”
“許總,”陶盼弟抬起頭,眼圈紅得像兔子,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是不是……是不是我不配?”
許耀臉上的隨意收斂了幾分,眼神深邃地看著她:“?”
“我都看見了!”她像是終於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聲音拔高了些許,“你給你那些女朋友……楊曦,甚至陳家麗……你給她們轉的錢,都比給我的多!”
許耀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嘴角控製不住地向上揚起。
“那又怎麼了?”他輕描淡寫地反問。
這三個字,像三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紮進陶盼弟的心裡。
“冇怎麼,”她吸了吸鼻子,倔強地彆開臉,聲音悶悶的,“我現在明白了,我配不上你。”
許耀被她這副自怨自艾的模樣弄得有些不耐,他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給你的還少嗎?陶盼弟,你用你那不太靈光的腦子想想,你在電子廠擰一輩子螺絲,能存下這幾十萬嗎?”
“我知道了,許總,”陶盼弟不想再聽他這些戳心窩子的大實話,“我先去睡覺了。”
她想掙開,許耀卻再次抓住她的手,力道大了幾分,直接將她往自己臥室的方向拖:“去我房間睡。”
“我不要!”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掙紮。
許耀被她徹底惹毛了,氣笑了:“就因為覺得我給的少?”
“是因為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她終於吼了出來。
“嗬,”許耀發出一聲嗤笑,桃花眼裡滿是涼薄的嘲弄,“你也知道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那你能跟她們比嗎?”
一句話,將陶盼-守財奴-弟所有炸起的毛,瞬間撫平,不,是剃光了。
是啊,她拿什麼跟人家比?
人家是正牌女友,是白富美,是海城名媛。
而她,隻是一個離過婚、土掉渣、靠出賣身體換錢的小保姆。
巨大的羞恥和難堪席捲而來,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看著她這副被霜打了的蔫巴樣,許耀心頭又莫名地煩躁起來。他最煩女人哭。
他歎了口氣,鬆開她的下巴,掏出自己的手機,手指飛快地點了幾下。
叮咚!
陶盼弟的手機提示音清脆地響起。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去,一條銀行到賬資訊赫然顯示在螢幕上:【許耀向你轉賬.00元,】
十萬!
陶盼弟的眼淚瞬間就卡在了眼眶裡,不上不下。
許耀抬手,用指腹蹭掉她臉頰上的淚珠,語氣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調調,湊到她耳邊,聲音喑啞:“怎麼樣,哥對你好吧?”
陶盼弟看著手機上那串零,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雖然跟那些跑車、名牌包比起來,這十萬塊還是不夠看,但……但是白給的啊!不要白不要!
她飛快地解鎖手機,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撤回。
看著她收了錢,許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滿意地攬住她的腰,帶著她走向自己的房間。
陶盼弟被他半抱著,腳下還有點發飄,嘴裡卻不服輸地小聲嘟囔:“許總,我知道,你骨子裡就是看不起我。我確實……比不過你那些女朋友。”
“你知道就好,”許耀毫不客氣地承認,將她往大床上一放,欺身而上,“但是我對你,也不差,對吧?”
陶盼-守財奴-弟在心裡瘋狂點頭:如果不對比的話,確實還行……起碼這幾個月,她賺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錢。
“好了,彆想那麼多了。”許耀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像在蠱惑人心,“你給我投資,我給你回報,這很公平。”
……
房間裡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發酵。
陶盼弟被他撩撥得暈暈乎乎,腦子裡那些關於瑪莎拉蒂和保時捷的畫麵,漸漸被眼前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所取代。
就在兩人糾纏得最激烈,許耀準備攻城略地、直搗黃龍的緊要關頭——
“許總……”陶盼弟忽然出聲,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和濃濃的委屈。
許耀動作一頓,額上沁出薄汗,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嗯?怎麼了?寶寶?”
他以為她是在情動撒嬌。
誰知,陶盼弟癟著嘴,越想越氣,越想越虧,眼淚又一次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她一邊抽噎,一邊控訴:“我心裡……可難受了……”
“乖,哪兒難受?我給你揉揉……”
“不是!”陶盼弟一把推開他湊過來的臉,悲憤地喊道,“你給我的,和給她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許耀:“……”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保持著進攻的姿態,俊美的臉上,那迷離的**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和茫然。
他低頭看著身下這個梨花帶雨、正為“薪酬不公”而悲憤交加的女人,感覺自己的“龍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職業性侮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