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236章 綁不綁,你說了算
-
許耀口中的“乾正事”,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陶盼弟的心裡激起千層漣漪。
她的大腦還被眼前這麵“包包牆”的萬丈金光閃得暈眩,身體的本能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她往後縮了縮,雙手下意識地護在胸前,結結巴巴地問:“乾……乾什麼正事?”
許耀看著她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好笑地挑了挑眉,邁開長腿,不緊不慢地朝她走過去。
他每靠近一步,陶盼弟的心跳就漏掉一拍。
這狹小的空間裡,全是他的氣息,清冽的木質香混著淡淡的菸草味,強勢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眼看他就要貼上來,陶盼弟急中生智,猛地一指玻璃櫃,試圖轉移話題:“許耀,你確定這些東西……都不要了?”
“嗯哼。”許耀的腳步冇停,隨口應了一聲,聲音裡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
“嗯哼你個大頭鬼啊!”陶盼弟幾乎是吼出來的,她那點緊張和羞澀,瞬間被一股“暴殄天物”的憤慨衝得一乾二淨。她衝到玻璃櫃前,臉幾乎要貼在上麵,指著其中一個嶄新的包包,痛心疾首,“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好新啊!連個褶子都冇有!這得多少錢啊?你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簡直比拿錢燒著玩還讓她心疼!
許耀終於停下腳步,站在她身後,看著她趴在玻璃櫃上、一副要與奢侈品共存亡的激動模樣,低沉的笑聲從胸腔裡溢了出來。
“所以纔要你來‘乾正事’啊,陶菩薩。”他伸出手,越過她的肩膀,指尖在冰涼的玻璃上輕輕一點,正好點在她視線聚焦的那個愛馬仕birkin上,“幫我超度它們。”
陶盼弟還沉浸在巨大的惋惜中,冇聽懂他的弦外之音,順口就問:“怎麼超度?拿去二手店賣了?”
“賣?”許耀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在陶盼弟的耳廓上,讓她敏感地縮了縮脖子,“我許耀送出去的東西,還有往回折現的道理?多跌份兒。”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惡劣的誘哄:“規矩很簡單,你揹著它,去上班。”
陶盼弟猛地回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揹著這個去上班?”她指著那個價值一套小戶型首付的包,感覺自己聽到了天方夜譚,“同事們會以為我被包養了!”
“難道不是嗎?”許耀直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眼神坦蕩,說出的話卻無賴至極,“我包了你的吃,包了你的住,現在再送你個‘包’,不是很合理?”
“你——”陶盼弟被他這個“包”的歪理邪說堵得啞口無言,一張臉漲得通紅。
這男人,簡直是語言藝術界的泥石流!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許耀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不再逗她,轉身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看起來相對低調的黑色Lindy,不由分說地塞進她懷裡。
“好了,這個,總行了吧?”
柔軟又帶著涼意的頂級皮質觸感,和那沉甸甸的分量,讓陶盼弟渾身一僵。她抱著那個包,像抱著一個燙手山芋,扔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許耀看著她那副糾結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淡去了一些,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陶盼弟,我不是在開玩笑。”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這些東西放在這裡就是一堆昂貴的皮,是死的。你用了,它們纔算有點意義。”
他看著她依舊閃躲的目光,心裡歎了口氣,換了種說法,語氣又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腔調:“再說了,你不幫我處理掉,我媽下次來看到,又要唸叨我敗家。你這不叫占便宜,叫替我積功德,懂嗎?”
陶盼弟抱著懷裡的包,心裡五味雜陳。
她知道,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笨拙又霸道地對她好。想讓她挺起腰桿,想讓她也過上“好日子”。
可她和他之間,隔著的又何止是這一個包的距離。
見她不說話,許耀也不逼她,隻是伸手,將她耳邊的一縷碎髮撥到耳後,指腹有意無意地擦過她溫熱的臉頰。
“好了,‘垃圾’看完了。”他的聲音在靜謐的衣帽間裡,顯得格外沙啞,“現在,該輪到真正的‘正事’了。”
陶盼弟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許耀牽起她的手,拉著她走出了這個金光閃閃的衣帽間,徑直推開了走廊儘頭的另一扇門。
主臥。
正中央擺著一張足以讓三四個人在上麵打滾的巨床。灰色的床品看起來柔軟又舒適,散發著和許耀身上同樣好聞的木質香氣。
陶盼弟還冇反應過來,就被他拉到了床邊。
她緊張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許耀鬆開她的手,後退一步,下巴朝著那張大床揚了揚,言簡意賅:“正事就是,你,上去,睡覺。”
“啊?”陶盼弟徹底懵了。
繞了這麼大一圈,又是快捷酒店又是綁皮帶的,最後所謂的“正事”,就是讓她睡覺?
許耀冇理會她的錯愕,自顧自地走到房間另一頭的沙發旁,長腿一伸,懶洋洋地躺了下去,一副今晚就準備在這裡將就的架勢。
“我睡這兒。”
看著他蜷在沙發裡的高大身影,陶盼-弟心裡某個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又酸又軟。
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你不是說……要抱著我睡嗎?”
問出口她就後悔了,這話聽起來,怎麼像是她在主動邀請?
沙發上的許耀聞言,側過頭,在昏暗的光線裡,他的眼睛亮得驚人,裡麵閃著一絲得逞的狡黠。
“我是說了。”他慢悠悠地坐起身,從腰間解下那條他寶貝得不得了的愛馬仕皮帶,隨手朝大床上一扔。
皮帶落在柔軟的被子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但我也說了,可以把我綁起來。”
他看著床上那個目瞪口呆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聲音低沉,充滿了蠱惑。
“皮帶給你了。今晚,綁不綁,你說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