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246章 老實人語出驚人:他們給你放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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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許耀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上,以及他懷裡那個被親懵了、臉頰紅得像要滴血的陶盼弟身上。
陶盼弟的大腦被那個響亮的“啵”聲炸成了一片絢爛的煙花,她傻傻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聞著他身上清冽又霸道的男性氣息,心跳快得彷彿下一秒就要罷工。
“哥,行不行?”
許耀的聲音像淬了蜜的毒藥,帶著不容置疑的炫耀,蠱惑著她。
陶盼弟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目光從他那雙含著星辰大海的桃花眼,緩緩移到桌上那些憋笑憋到內傷、表情扭曲的朋友臉上,又看了看對麵那個麵無表情拆了王炸、此刻正端起茶杯氣定神閒的江少淩。
老實人的大腦,在這一刻,進行了最樸素的邏輯運算:他牌很爛
彆人故意讓他
他贏了=他不是靠自己贏的。
然後,她抬起頭,迎著許耀那雙寫滿了“快誇我”的期待目光,用一種近乎天真的、實事求是的口吻,小聲嘟囔了一句:“可……可這不是他們給你放水的嗎?”
空氣,凝固了。那股囂張得意的熱烈氣氛,彷彿被瞬間抽成了真空。
一秒。
兩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溫南星第一個破功,笑得毫無形象,直接從沙發上滑了下去,抱著肚子在昂貴的地毯上打滾:“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盼弟妹子,你是我唯一的姐!專治海城第一不服!”
周瑜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指著許耀,上氣不接下氣:“許耀!你聽見冇!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行,就是不行!菜是原罪啊兄弟!”
就連一直冷著臉的江少淩,嘴角都控製不住地微微上揚,他端起茶杯,藉著喝茶的動作掩飾那抹怎麼也壓不下去的笑意,但那雙深邃的眼眸裡,分明閃爍著愉悅的光。
許耀臉上的笑容,一寸寸龜裂,然後“嘩啦”一聲,碎成了滿地渣渣。
得意、囂張、不可一世,瞬間被這句話打回原形。他緩緩地、一幀一幀地低下頭,那雙桃花眼裡璀璨的星光迅速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危險的墨色。他死死地盯著懷裡這個膽敢當眾戳穿他“皇帝新衣”的女人,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我很不爽,後果很嚴重”的低氣壓。
“陶盼弟。”他咬著後槽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你就不能給哥留點麵子?”
陶盼弟被他看得心頭髮毛,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她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闖了大禍,連忙擺手,試圖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看見江總手裡明明有四個二,他冇出,拆開打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江少淩差點被一口滾燙的茶水嗆死,劇烈地咳嗽起來。
全場的笑聲更大了,連帶著角落裡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劉文雪和梁霜都忍不住,兩人把臉埋在抱枕裡,肩膀抖得跟篩糠似的,發出了“嗚嗚”的悶笑聲。
“許耀!你完了!你這輩子都彆想在牌桌上抬起頭了!”邵東陽一邊狂笑一邊給許耀判了死刑。
許耀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他猛地一把將陶盼弟的頭按進自己懷裡,用身體擋住眾人看好戲的視線,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聲音又低又啞,帶著磨牙吮血的威脅:“牌桌上行不行,不重要。晚上回去了,哥讓你親口見識見識,什麼叫‘行’,讓你哭著喊‘哥哥我錯了’,信不信?”
溫熱的氣息伴隨著露骨的威脅,像一道道細小的電流瞬間竄遍陶盼弟全身。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從臉頰到脖子根,紅得一塌糊塗,連反抗都忘了,隻覺得被他抱住的地方,皮膚燙得嚇人。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這個狗男人,玩不起!
看著許耀那副惱羞成怒卻又隻能靠欺負自己女人來找回場子的憋屈樣,陳雲起笑得一臉溫和,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耀子,願賭服輸,彆欺負弟妹了。大家玩得也差不多了,我讓人在前麵私人包間備好了午飯,走吧,開餐啦!”
眾人一聽有飯吃,立刻起鬨著站了起來。
許耀這才鬆開陶盼弟,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卻絲毫冇有放開的意思,反而收得更緊。
他強行把渾身發軟的她從沙發上撈起來,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將她死死固定在懷裡,拉著她往外走,路過笑得最歡的溫南星時,還不忘抬腳惡狠狠地踹了一下他的小腿。
他湊到陶盼弟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落下最後一句話,那語氣又壞又撩,還帶著一絲不甘心和濃濃的預告意味。
“等著,這筆賬,晚上連本帶利,咱們在床上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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