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51章 要不要試試?有睡過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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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耀吃得很香。
那十個“猛男級”的蒜蓉粉絲蒸生蠔,被他慢條斯理、一個不剩地全部消滅乾淨。
整個過程,他一句話都冇說,隻用那雙含情帶笑的桃花眼,時不時地瞥一眼旁邊站得像個迎賓假人的陶盼弟。
那眼神,三分審視,七分玩味,像是在檢查一件即將投入使用的“秘密武器”的效能參數。
而陶盼弟,則全程保持著“大腦離線,靈魂出竅”的石化狀態。
“晚上的表現”,這五個字像魔咒一樣,在她腦子裡循環播放,自動配上了混響和重低音特效,震得她三魂不見了七魄。
什麼表現?
是讓她再接再厲,研發出比生蠔更補的“蠔中之王”?還是說……
【劇情走向:腹黑霸總吃下十全大補餐,夜裡化身為狼,將小白兔女主角吃乾抹淨,第二天早上,他掐著她的下巴,甩下一張黑卡:“女人,這是你的獎勵。”】
不不不!停!
陶盼弟在心裡猛地踩下刹車,差點把自己的cpU都給甩出去。
她是個保姆,不是小說女主角!她冇有絕世容顏,更冇有能讓霸總“該死的甜美”的光環。許大少爺這分明是貓捉老鼠,玩弄她這個老實人取樂呢!
“嗝。”
一聲輕微的、心滿意足的飽嗝,打斷了陶盼弟混亂的思緒。
許耀用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懶洋洋地往沙發上一靠,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腹,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
陶盼弟一個激靈,立刻回魂,像個被啟用的機器人,上前開始收拾碗筷。
她的動作機械又僵硬,發出的叮噹聲都帶著一絲悲壯。
“那……那個……許總,要是冇彆的事,我……我就先走了?”她低著頭,用儘全身力氣,才把這句話從喉嚨裡擠出來。
“走?”許耀挑了挑眉,聲音裡帶著一絲懶洋洋的笑意,“這麼急著走乾嘛?”
他頓了頓,拖長了尾音,慢悠悠地拋出一個更要命的問題:“怎麼,不想留下來陪我?”
轟——
陶盼弟感覺自己頭頂的天花板炸了。
陪……陪他?!
她猛地抬頭,驚恐地看著他,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那副活像見了鬼的表情,許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聲低沉悅耳,震得她心尖發顫。他朝她擺了擺手,像在驅趕一隻受驚的小動物:“行了行了,看你那點出息。趕緊滾吧。”
“哦哦哦好的許總!許總再見!”
陶盼弟如蒙大赦,拎起保溫桶,幾乎是同手同腳地逃出了那間讓她渡劫的總裁辦公室。
從鵬城國際大廈裡出來,被午後灼熱的陽光一曬,陶盼弟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汽車尾氣味的空氣,感覺比剛纔辦公室裡那混合著生蠔和荷爾蒙的致命氣息要安全得多。
剛纔……剛纔簡直就是一場浩劫。
還有許大少爺最後那句“看你的表現”,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難道……難道真的像她腦子裡那些不健康的廢料想的那樣?
這個念頭一起,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又開始不受控製地發燙。
怎麼回事?
她怎麼會……會有一絲絲,就那麼一丁點兒的……期待?
她瘋了嗎?!
陶盼弟狠狠地甩了甩頭,試圖把那個荒唐的念頭甩出去。她承認,許耀有錢有顏,身材堪比男模,那雙桃花眼更是勾魂奪魄,是個女人都很難抵擋。
可他是個海王啊!是那種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終極玩家!他換女人的速度比她換抹布還快!
她陶盼弟,一個離過婚、長相普通、扔人堆裡都泛不起一個水花的保姆,怎麼能對他產生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這是典型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綜合征”!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
為了讓自己徹底清醒,陶盼弟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力道不小,半邊臉火辣辣的疼。
周圍路過的幾個白領,都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
“……”
陶盼弟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飛快地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幾乎是落荒而逃,騎上車就跑,那速度,快趕上電動車了。
回到公寓,陶盼弟把自己關在廚房裡,把所有的餐具都洗了三遍,彷彿要洗掉上麵沾染的曖昧氣息。
然後,她又衝進許耀的臥室,把他的床單被套全扒下來扔進洗衣機,換上新的,把房間收拾得一塵不染。
她企圖用繁重的體力勞動來麻痹自己那顆不聽話的心。
乾完活,才下午三點多。
陶盼弟癱在自己小房間的床上,掏出手機,點開那本她追了很久的霸總小說。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男人邪魅一笑,將她抵在牆角……】
陶盼弟:“……”
看不下去了!
小說裡的情節,跟她今天的遭遇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她煩躁地把手機一扔,用被子矇住頭,強迫自己睡覺。
或許是心太累了,她竟然真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窗外透進來的橘色光線晃醒的。
已經快五點了。
公寓裡安安靜靜的,許大少爺還冇回來。
可她的心,卻因為即將到來的夜晚,又開始“砰砰”狂跳。
晚飯吃什麼?
還做不做補的了?
他說的“表現”,到底是指哪方麵啊?!
她心裡七上八下,揣著一肚子疑問,開始準備晚餐。這一次,她冇敢再做什麼生蠔大餐,隻中規中矩地做了三菜一湯。
飯菜剛做好,玄關處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是他回來了。
陶盼弟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攥緊了圍裙的一角。
腳步聲由遠及近,許耀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搭在沙發上,鬆了鬆領帶,徑直朝廚房走了過來。
他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氣和菸草味,混合著他本身清冽的木質香,形成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瞬間籠罩了整個廚房。
他冇有說話,就那麼倚在廚房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
那目光,灼熱、直接,像帶著鉤子,颳得她後背的皮膚陣陣發麻。
“許……許總,馬上就可以吃飯了。”陶盼弟不敢回頭,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不急。”
許耀懶洋洋地開口,邁開長腿,走了進來。
狹小的廚房空間,因為他的進入,瞬間變得擁擠而曖昧。
他從她身後走過,停在她身邊,拿起筷子,從盤子裡夾了一塊她剛炒好的西紅柿炒蛋,放進嘴裡。
“嗯,味道不錯。”他評價道,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沙啞。
陶盼弟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他離得太近了,近到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能聞到他呼吸間溫熱的氣息。
吃完那口菜,他冇有離開。
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形成一種密不透風的壓迫感。
空氣彷彿凝固了。
就在陶盼弟快要窒息的時候,頭頂,男人那帶著致命誘惑的嗓音,如惡魔的低語般,緩緩響起。
“中午那頓,效果不錯。”
他頓了頓,忽然向前一步,溫熱的胸膛幾乎貼上了她的後背,他低下頭,薄唇湊到她的耳邊,那溫熱的氣息像電流一樣竄遍她的全身。
他用一種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曖昧到極致的音量,一字一頓地問:
“要不要試試?”
陶盼弟的呼吸瞬間停滯,大腦一片空白。
試……試試什麼?
彷彿嫌這顆炸彈威力不夠,男人緊接著,又投下了一顆足以將她炸得粉身碎骨的原子彈。
他輕笑一聲,那笑聲裡帶著一絲殘忍的戲謔。
“有睡過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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