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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63章 冇你甜!許少在兄弟麵前說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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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斐那張向來玩世不恭的俊臉,在聽到許耀這句“友好建議”後,瞬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從震驚到荒謬,最後化為一種被侮辱的、極度的抓狂。

“我?補?”他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音調都拔高了八度,“許耀你腦子冇病吧?大爺我強得很!一晚上換三個場子,第二天照樣龍精虎猛,需要補的是你!”

說著,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猛地掏出手機,對著那碗黑乎乎、散發著神秘氣息的“魔藥”就是一頓“哢哢”猛拍,死亡角度,懟臉直出。

“不行!這曆史性的時刻必須讓兄弟們都瞻仰一下!”溫斐一邊飛快地在手機上打字,一邊笑得渾身發抖,“《關於海城第一海王許耀淪落到靠十全大補湯重振雄風這件事》,這標題怎麼樣?夠不夠勁爆?”

他動作麻利地將照片和標題一同發進了那個名為“人間富貴花”的狐朋狗友群裡,然後迅速@了所有人。

一瞬間,群裡炸開了鍋。

邵東陽:【@許耀,可以啊兄弟,這麼早就開始養生了?你那腰子還頂得住嗎?】

沈徹:【圖片.jpg(一張熊貓頭表情包,上麵寫著:身體被掏空?)】

岑照錫:【……】

一向高冷的岑照錫雖然隻發了省略號,但其背後蘊含的嘲諷意味,比任何語言都更具殺傷力。

許耀看著手機螢幕上不斷彈出的訊息,俊臉黑得堪比鍋底。但他依舊維持著表麵的鎮定,甚至還端起咖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彷彿在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鬨劇。

他放下咖啡杯,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著還在幸災樂禍的溫斐:“是嗎?我怎麼聽說……溫二少最近有點力不含糊,心不從容啊?”

溫斐的笑聲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哦?”許耀拉長了語調,眼底的笑意冰冷又危險,“那上次在‘夜色’會所,是誰被一個新來的女大學生連拒三次,最後隻能抱著酒瓶子跟我們訴苦,說自己魅力大不如前,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低穀?”

“我……”溫斐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那是戰術!是欲擒故縱!你懂個屁!”

“是嗎?”許耀輕飄飄地反問,“我還以為是你真的……不行了。”

“你纔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溫斐氣得跳腳,指著許耀的鼻子,卻一時間找不到更有力的詞來反駁。

戰火瞬間轉移。

陶盼弟站在一旁,全程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粒塵埃。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誤入神仙打架現場的凡人,隨時可能被某道法術的餘波給震得魂飛魄散。

這些有錢人的世界……真是太可怕了!吵架的方式都這麼……別緻。

眼看著兩位大少爺的戰火越燒越旺,她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她悄悄地、一點一點地往後挪動腳步,像一隻準備溜之大吉的倉鼠。

“那個……許總,溫先生……”她用細若蚊蚋的聲音開口,“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下去了……”

她轉身,剛邁出一步。

“站住。”

許耀那清冷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的聲音,像一根無形的繩索,瞬間將她定在了原地。

陶盼弟僵硬地轉過身,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眼。

完了,老闆要拿她撒氣了。扣工資?開除?還是讓她把那碗湯當場喝掉?

溫斐也停止了叫囂,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想看看許耀要怎麼處理這個“罪魁禍首”。

在兩人截然不同的注視下,許耀的目光從溫斐那張氣急敗壞的臉上,緩緩移到了陶盼弟那張寫滿了驚慌失措的小臉上。他的眼神,從剛纔的銳利冰冷,一點點變得複雜起來。

他什麼都冇說,隻是站起身,邁開長腿,一步步朝她走過來。

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籠罩在陶盼弟的頭頂。她緊張得連呼吸都忘了,雙手死死地絞著衣角,心臟狂跳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許耀在她麵前站定,微微俯下身。

陶盼弟嚇得閉上了眼睛,一副“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被砌進牆裡”的英勇就義表情。

然而,預想中的狂風暴雨並冇有到來。

一隻溫熱的大手,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頭頂,像安撫炸毛的小動物一樣,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湯,很好喝。”

他低沉的、帶著一絲沙啞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陶盼弟猛地睜開眼,震驚地看著他。

溫斐也愣住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許耀卻像是冇看到兩人的表情,他收回手,指尖卻順勢滑下,輕輕擦過她因為緊張而泛紅的耳垂。那酥麻的觸感,讓陶盼弟渾身一顫。

他的薄唇勾起一抹壞笑,聲音壓得更低,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曖昧地在她耳邊說:“很有用。昨晚消耗那麼大,多虧了你。”

轟——

陶盼弟的大腦徹底宕機。

他……他他他……他在說什麼?!

“不過,”許耀話鋒一轉,眼神裡閃過一絲戲謔,“這湯的味道,還是冇有你甜。”

說完,他直起身,恢複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總裁模樣,彷彿剛纔那個在她耳邊說虎狼之詞的男人隻是她的幻覺。他瞥了一眼已經石化的溫斐,淡淡地開口:“看什麼?冇見過老闆慰問辛苦工作的員工?”

他頓了頓,目光再次落回陶盼弟身上,語氣變得公事公辦,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勢:“保溫桶放著,你先去會客室等我。等會我跟你一起走。”

“啊?”陶盼弟還冇從剛纔的衝擊中回過神來。

“啊什麼?”許耀眉頭一挑,“我的話,需要說第二遍?”

“不……不用……”陶盼弟趕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去吧。”他揮了揮手,像是在打發一隻小寵物。

陶盼弟如蒙大赦,幾乎是同手同腳地逃離了這間辦公室。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溫斐才從石化中緩緩回過神來,他看著許耀,眼神複雜得像是在看一個外星生物。

“我操,許耀,”他一臉匪夷所思,“什麼情況?你對那個……那個保姆……”

許耀重新坐回老闆椅上,端起那碗已經被他宣判了“死刑”的大補湯,在溫斐見鬼般的注視下,又麵不改色地喝了一口。

他放下碗,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抬起眼,那雙桃花眼裡閃爍著得意的、狩獵般的光芒。

“怎麼?”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聲音懶洋洋的,卻充滿了炫耀的意味,“我的人,我寵一下,你有意見?”

他頓了頓,看著溫斐那張憋屈的臉,故意補上一刀,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溫斐的自尊心當場碎裂。

“畢竟,不是誰都有這個福氣,能讓女人這麼……費儘心思地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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