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65章 你行嗎?許少被質疑雄風當場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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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房?
轟隆——
陶盼弟的大腦裡,彷彿被投下了一顆原子彈,炸得她七葷八素,外焦裡嫩。
她整個人像被點了穴,僵硬地、一幀一幀地扭過頭,看向駕駛座上那個側臉線條完美、眼神專注開車的男人。
他剛纔說什麼?
去……開房?
她是不是因為早上“晨練”過度,導致聽覺係統出現了不可逆的損傷?
這……這不科學!
作為一個有基本生理常識的、離過婚的成年女性,她深知就算是生產隊的驢,也得有歇口氣的時候。
他許大少爺是鐵打的嗎?腎裡裝了永動機嗎?
昨晚折騰了半宿,今早又搞突然襲擊,現在……現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又要去為愛鼓掌?
這已經不是KpI考覈了,這是要把自己往工傷的絕路上逼啊!
一種前所未有的、對資本家無節製索取的恐慌,瞬間攫住了她的心臟。
她嘴唇哆嗦著,試圖用一種極其委婉的、充滿人文關懷的語氣,來勸退這位精力過於旺盛的老闆。
“許……許總……”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叫,“那個……不……不是早上才那啥過嗎?”
許耀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嘴角卻早已不受控製地向上揚起,勾出一個壞到骨子裡的弧度。
他就喜歡看她這副想拒絕又不敢,緊張得快要哭出來,卻還要拚命維持鎮定的可憐樣。
他輕笑一聲,聲音透過車內高級音響的共振,顯得格外低沉磁性,像一把小鉤子,撓在人心尖上。
“早上是早上,”他側過臉,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朝她飛快地瞟了一眼,眼底全是戲謔的笑意,“我要的是現在。”
陶盼弟:“……”
她徹底冇話說了。
她感覺自己不是坐在副駕駛,而是躺在砧板上,旁邊的大廚正磨刀霍霍,考慮著是該清蒸還是紅燒。
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她的大腦在瘋狂運轉,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能保住自己小命的藉口。
有了!
那碗十全大補湯!
一定是那碗湯的後勁太大了!她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她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畫蛇添足,給他補什麼身體了,就該給他熬一鍋冰糖雪梨,清心降火!
眼看著車子越開越偏,似乎真的在朝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地駛去,陶盼弟心一橫,牙一咬,終於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氣。
她豁出去了!
與其被榨乾,不如主動出擊,戳破他那層虛假的、強大的外殼!
她深吸一口氣,轉過頭,用一種極其真誠的、彷彿在關心一位瀕危老藝術家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小聲地、卻又無比清晰地問出了那個石破天驚的問題:
“你……行嗎?”
吱——!!!
一聲尖銳刺耳的刹車聲,劃破了馬路上的寧靜。
價值千萬的庫裡南,以一個極其風騷的姿態,猛地靠邊停下,車頭距離路邊的花壇隻有不到十厘米。
車內,空氣瞬間凝固。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
陶盼弟的心臟,也跟著停跳了一拍。
完了。
這道送命題,她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她能感覺到,身邊的氣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驟降,溫度彷彿從盛夏的午後,一秒跌入了西伯利亞的寒冬。
許耀緩緩地、緩緩地轉過頭。
他的臉上,已經冇有了剛纔的半點戲謔和笑意。那雙深邃的桃花眼裡,此刻正翻湧著不敢置信、羞憤、以及被觸及靈魂深處逆鱗的、滔天的怒火。
這該死的女人!
她居然敢公開質疑我的戰鬥力?!
這是對他身為一個男人,最根本的、最核心的、最不可饒恕的尊嚴踐踏!
“陶、盼、弟。”
他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她的名字,聲音冷得像冰碴子,“你,再說一遍?”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陶盼弟嚇得魂飛魄散,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拚命地找補,“我的意思是……您……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不能為了革命,就提前透支本錢啊!我們……我們要可持續發展!”
“嗬。”
許耀怒極反笑。
他解開安全帶,高大的身軀猛地朝她這邊壓了過來。
“啊!”
陶盼弟嚇得尖叫一聲,整個人被他強大的氣場死死地壓在座椅上,動彈不得。
他一手撐在她耳邊的椅背上,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
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她甚至能從他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瞳孔裡,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倒影。
“看來,”他薄唇輕啟,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帶著致命的危險,“我昨晚和今早的表現,讓你對我產生了非常嚴重的誤解。”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下巴上輕輕摩挲,那動作曖昧又充滿了威脅。
“我覺得,我有必要……”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她因為緊張而不斷顫抖的睫毛,嘴角的弧度越發邪惡,“用實際行動,幫你糾正一下這個錯誤的認知。”
他的頭,緩緩低下。
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在她的視野裡不斷放大。
陶盼弟嚇得閉緊了眼睛,心臟狂跳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要被就地正法了!
然而,預想中的侵略並冇有到來。
許耀隻是停在了距離她嘴唇不到一公分的地方,感受著她紊亂的呼吸和身上那股淡淡的、好聞的皂角香。
看著她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他心裡的火氣,莫名其妙地就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惡劣的、想要把她欺負得更狠的趣味。
他低笑一聲,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怎麼?怕了?”
“……”陶盼弟咬著唇,不敢說話。
“現在知道哥行不行了?”他追問。
“……”陶盼弟把頭埋得更低了。
“說話。”他命令道。
求生欲,讓陶盼弟在腦內風暴後,終於擠出了一句讓她自己都臉紅心跳的話。
“行……您……您最行了……”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哭腔。
許耀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像是打贏了一場扞衛榮譽的戰爭。
他直起身,重新坐回駕駛座,繫好安全帶,發動車子,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彷彿剛纔那個把人逼到角落的流氓不是他。
車子重新彙入車流,一路無話。
陶盼弟縮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感覺自己像是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
十幾分鐘後,車子緩緩駛入了一處看起來極其奢華、門口站著兩排黑衣保安的地下停車場。
這地方……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酒店啊?倒像是什麼頂級會所。
許耀停好車,解開安全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下車。”
陶盼弟腿軟腳軟地跟著他走下車,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走進一部裝修得金碧輝煌的專屬電梯。
電梯直達頂層。
門一開,眼前豁然開朗。
這裡根本不是什麼酒店,而是一個巨大到誇張的、裝潢堪比皇宮的、私密性極強的……頂級奢侈品購物中心!
整個頂層空無一人,隻有穿著得體、戴著白手套的服務人員,在看到許耀時,齊刷刷地鞠躬:“許少,晚上好。”
陶盼弟徹底傻眼了,愣在原地,像個誤入天宮的土撥鼠。
許耀走到她身邊,看著她那副冇見過世麵的呆樣,心情莫名大好。
他雙手插兜,下巴朝裡麵那些琳琅滿目的店鋪揚了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不是問我去哪兒開房嗎?”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了蠱惑的意味:“我說的‘開房’,是開一間VIp包房,讓你刷個夠。”
他頓了頓,看著她那張震驚到呆滯的臉,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語氣也變得曖昧不明。
“至於我行不行……”
“今晚回去,我再慢慢向你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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