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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69章 驢一天啥事不乾,淨踢你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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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耀走了。

“砰”的一聲,那扇昂貴的實木門被關上,隔絕了兩個世界。

臥室裡,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陶盼弟還維持著跌坐在床上的姿勢,像個被抽走了所有發條的木偶。

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那股霸道的、混雜著怒氣的味道。

而她的腦海裡,反覆回放著他為了另一個女人,而行色匆匆、滿身戾氣的模樣。

那個叫楊曦的女人。

她纔是正主。

而自己,不過是個他無聊時用來消遣的、隨時可以丟開的玩具。

巨大的失落和難堪,像冰冷的海水,從四麵八方湧來,瞬間將她淹冇。

她從那張能睡下五個自己的大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那堆購物袋旁邊。

看著那些閃著金光的LoGo,她心裡一片悲涼。

這哪裡是什麼奢侈品,這分明是貼在她臉上的、**裸的羞辱。

她抱起那堆“戰利品”,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間奢華到令人窒息的主臥,回到了自己那間狹小、簡陋,卻能讓她感到一絲安全的保姆房。

關上門,她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將那堆東西胡亂地塞進衣櫃最底層,眼不見心不煩。

夜,深了。

陶盼弟躺在自己那張硬板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她拚命地告訴自己,陶盼弟,你要清醒!你隻是個保姆!不要有任何不該有的幻想!

可越是這樣想,許耀那張時而戲謔、時而暴戾的俊臉,就越是清晰地在腦海裡浮現。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咚……咚咚……”

一陣輕微的、彷彿怕驚擾了誰的敲門聲,幽幽地響起。

陶盼弟在夢裡皺了皺眉,翻了個身,以為是幻覺。

“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變得急促起來,帶著一絲不耐煩。

這下,她徹底被吵醒了。

誰啊?三更半夜的!

她揉著眼睛,滿心煩躁地從床上爬起來,趿拉著拖鞋,迷迷糊糊地走過去拉開了門。

門外,一道高大的黑影,帶著一身的寒氣和酒氣,就這麼直挺挺地立著。

走廊昏暗的光線,勾勒出男人俊美卻略顯疲憊的輪廓。

是他。

陶盼弟混沌的大腦,在看清來人的一瞬間,“轟”的一聲,徹底清醒了。

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己都冇察覺到的顫抖。

“許……許總,您回來了?”

許耀冇說話。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在黑暗中緊緊地盯著她,眼神複雜,像是藏著一團翻湧的、壓抑的火。

他身上,有濃重的酒氣,還夾雜著一股不屬於他的、陌生的女士香水味。

那味道,高級、馥鬱,像一把小刀,精準地紮在了陶盼-老實人-弟的心尖上。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垂下眼眸,不敢再看他。

許耀看著她這副戒備又疏離的模樣,心裡那股無名火燒得更旺了。

他忽然嗤笑一聲,邁開長腿,不顧她的阻攔,直接擠進了這間狹小的保姆房。

“怎麼?”他的聲音帶著酒後的沙啞,充滿了侵略性,“不歡迎?”

陶盼弟被他逼得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住了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這間房太小了。

小到他一進來,整個空間就充滿了他的氣息,霸道地將她籠罩,讓她無處可逃。

許耀環視了一圈這間堪稱簡陋的房間。

一張單人床,一箇舊衣櫃,一張小書桌,樸素得就像她這個人一樣。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股樸素的氣息,卻讓他從“夜色”會所帶回來的那身煩躁,莫名地平息了幾分。

他轉過頭,重新將目光鎖在眼前這個嚇得像鵪鶉一樣的女人身上。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

“我走的時候,說什麼了?”

他的聲音很低,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帶著酒氣和那股陌生的香水味。

陶盼弟的大腦飛速運轉,嘴唇哆嗦著回答:“您……您說……作業先欠著……”

“嗯。”許耀滿意地應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聲音壓得更低,像惡魔的低語,“我現在,回來收了。”

陶盼弟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收……收作業?

現在?在這裡?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脫口而出:“許總,您喝多了!楊小姐……她冇事吧?”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果然,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到了冰點。

許耀臉上的那點戲謔瞬間消失,取而代代的是一片冰冷的寒霜。

“你很關心她?”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讓她吃痛,眼神陰鷙得可怕。

“我……我不是……”陶盼t弟嚇得拚命搖頭,“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他步步緊逼。

看著他那副蠻不講理的模樣,一股委屈和憤怒,讓陶盼弟鼓起了勇氣。

“我就是想知道,您把她怎麼樣了!您這麼晚回來,一身酒氣還帶著彆人的香水味,您……”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許耀一聲怒極反笑打斷了。

“嗬。”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那雙桃花眼裡充滿了嘲諷和鄙夷。

“陶盼弟,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他盯著她,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驢一天啥事不乾,淨踢你腦袋了?”

“……”陶盼弟被他這句話噎得啞口無言,臉漲得通紅。

他憑什麼這麼說她?

他為了前女友跑出去,現在一身曖昧地回來,還倒打一耙,說她腦子有病?

許耀看著她那雙因為憤怒和委屈而變得水汪汪的眼睛,心裡的煩躁感卻詭異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強烈的、想要把她揉進骨子裡的佔有慾。

他鬆開她的下巴,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牆上,將她死死地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我再問你一遍,”他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眼神灼熱得像是要將她點燃,“你是誰的人?”

陶盼弟被他問得一愣。

她是誰的人?

求生的本能,讓她說出了最安全、也最能撇清關係的答案。

“我……我是許家的保姆。”

“保姆?”

許耀危險地眯起了眼睛,重複著這個詞,隨即,他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裡,充滿了說不出的危險和自嘲。

“好一個保姆。”

他低下頭,薄唇幾乎貼上她的,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瞳孔裡,清晰地倒映出她驚慌失措的臉。

“楊曦的事,解決了。”他忽然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陶盼弟一愣。

隻聽他繼續用那能蠱惑人心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但是我,很不爽。”

他停頓了一下,感受著她因為緊張而變得急促的呼吸,嘴角的弧度越發邪惡。

“非常不爽。”

他的指腹,輕輕地、帶著薄繭,曖昧地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像是在品嚐一件稀世珍寶。

“所以……”

“你得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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