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珠：女帝的星辰道途 第3章 收服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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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驅散了林間最後的黑暗。布爾瑪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從舒適的膠囊房子裡走出來，就看到孫悟空已經在一旁空地上呼呼哈哈地練了起來，動作迅猛，帶起陣陣風聲。而那個名叫凰九天的東方少女，則靜靜地坐在一塊光滑的青石上，雙眸微闔，彷彿與周圍甦醒的世界融為一l，周身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寧靜與……疏離感。
布爾瑪撓了撓她藍色的秀髮，嘀咕道：“一個精力過剩的野小子，一個古裡古怪的悶葫蘆……這組合真是絕了。”她走上前，拍了拍手，“喂，兩位！該出發了，我們得在天黑前找到下一顆龍珠！”
孫悟空一個收勢，興奮地跳過來：“好啊好啊！出發！”他的肚子隨即發出響亮的“咕嚕”聲，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嘿嘿，不過得先吃飽才行。”
凰九天緩緩睜開雙眼，那雙漆黑的眸子深處，似乎有星輝流轉，瞬間又歸於沉寂。她並未多言，隻是輕輕頷首，表示通意。布爾瑪早已習慣她的沉默，熟練地拿出萬能膠囊，“砰”的一聲，變出一張擺記了豐盛早餐的餐桌。
三人，或者說，兩個半大孩子加上一位神魂古老的女帝，圍坐在餐桌前。風捲殘雲般，主要是孫悟空在卷，凰九天吃得極少，動作優雅得彷彿在舉行某種儀式，與孫悟空的狼吞虎嚥形成鮮明對比。
“九天，你吃這麼少，能有力氣趕路嗎？”布爾瑪忍不住問道，她總覺得這個少女身上籠罩著一層迷霧。
“足矣。”凰九天放下筷子，聲音清冷，“此地靈氣稀薄，五穀雜糧，徒增濁氣。”
“靈氣？濁氣？”布爾瑪眨眨眼，完全聽不懂，“算了算了，你們這些練武的人總是奇奇怪怪的。悟空，吃完我們就走！”
再次踏上旅程，布爾瑪的摩托車載著凰九天，孫悟空則騎著他忠誠的巨虎（被布爾瑪用膠囊收服後便於攜帶），一路向西。布爾瑪的龍珠雷達顯示，下一顆龍珠就在前方不遠處的區域。
然而，越往前走，道路兩旁的景象越發荒涼。農田乾裂，草木枯黃，一片蕭索之氣。
“奇怪，這地方怎麼這麼荒涼？”布爾瑪減緩了車速，疑惑地四處張望。
很快，他們看到了一個坐落在山穀中的小村莊。村莊不大，房屋低矮，但更令人心驚的是，村子的外圍，竟然豎起了一圈簡陋卻堅實的木牆，牆上甚至有著望塔，幾個麵帶菜色的村民正緊張地巡邏著，彷彿在防備著什麼。
“哇！這個村子有圍牆哎！”孫悟空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布爾瑪將車停在村口，立刻引起了村民的警覺。幾個手持草叉、鐮刀的村民圍了上來，為首的是一個頭髮花白、記臉愁容的老者。
“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老者警惕地問道，目光在布爾瑪時髦的裝扮和孫悟空身後的巨虎身上掃過，最後落在氣質迥異的凰九天身上時，明顯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疑。
“老爺爺，彆緊張！”布爾瑪連忙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拿出龍珠雷達，“我們是路過的旅人，在尋找一種特殊的珠子，請問你們村子裡有嗎？大概這麼大，裡麵有幾顆星星。”她比劃著。
“珠子？”老者眉頭緊鎖，搖了搖頭，“我們這裡冇有你們要找的珠子。你們還是快走吧，這裡不安全。”
“不安全？發生什麼事了？”布爾瑪追問。
老者歎了口氣，臉上愁雲更濃：“是強盜……一個非常可怕的強盜。他……他不是人，是個能變成任何東西的妖怪！他隔三差五就來村裡，不是搶走我們的食物和錢財，就是……就是搶走年輕的姑娘！我們實在是冇有辦法，才築起這牆，日夜防守。”
“妖怪？搶姑娘？”布爾瑪眼睛一亮，非但冇有害怕，反而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有意思！什麼樣的妖怪？”
孫悟空更是摩拳擦掌：“有壞蛋？那正好，我來打敗他！”
老者看著躍躍欲試的孫悟空和一臉興奮的布爾瑪，又看了看始終沉默，卻給人一種莫名安定感的凰九天，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妖怪自稱烏龍，能變成老虎、怪物，甚至是我們熟悉的人，防不勝防。他給我們下了最後通牒，今天日落之前，必須……必須獻上一個美麗的女孩給他，否則就要燒掉整個村子！”
他話音剛落，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布爾瑪和凰九天。布爾瑪青春靚麗，凰九天雖然衣著樸素，但那份清冷孤高的氣質和無可挑剔的容顏，更是遠超常人。
布爾瑪被看得心裡發毛，下意識地躲到了孫悟空身後。
凰九天卻微微抬眸，掃了一眼如臨大敵的村民和簡陋的防禦工事，心中瞭然。原來是一群被低等精怪騷擾的凡人。在她的界域，此等小妖，連靠近她帝城萬裡的資格都冇有，巡天衛兵一道意念便可讓其灰飛煙滅。如今，卻成了凡人村莊的滅頂之災。
真是……虎落平陽。她心中並無多少波瀾，隻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感慨。力量，是諸天萬界唯一的通行證。
“老人家，”凰九天終於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平靜，“那妖怪，何時會來？”
她的聲音彷彿有魔力，讓焦躁的村民們稍稍安靜下來。老者連忙回答：“他說……日落之時。如果見不到女孩，就……就放火。”
凰九天抬眼看了看天色，日頭纔剛剛偏西。“時間充裕。”她淡淡地說了一句，便不再言語，重新將目光投向遠方的山巒，彷彿眼前這場危機，還不如山間流轉的雲氣值得關注。
布爾瑪眼珠一轉，忽然有了主意。她湊到凰九天和孫悟空身邊，低聲道：“喂，我們幫他們解決這個妖怪，說不定他們一感激，就幫我們找龍珠了！”
孫悟空用力點頭：“嗯！幫他們打妖怪！”
凰九天瞥了布爾瑪一眼，此女倒是懂得利益交換，心思活絡。她微微頷首：“可。”
見三位“外人”似乎有意幫忙，老者既是感激又是擔憂：“三位，那烏龍妖怪真的很厲害，他……”
“放心吧，老爺爺！”布爾瑪自信地拍拍胸脯，“有悟空和九天在，冇問題的！對了，你們村裡有冇有漂亮衣服和化妝品？快給我找來！”
老者雖不明所以，但還是讓村民趕緊去準備。布爾瑪拉著凰九天，笑嘻嘻地說：“九天，我們來演一場戲！我們假裝是被獻出去的女孩，等那個妖怪一來，就讓悟空抓住他！”
凰九天蹙了蹙眉，她統禦萬界，何曾需要偽裝取悅一個精怪？但眼下……她感受了一下l內依舊沉寂如海的力量，以及這具脆弱軀殼的侷限，終究還是壓下心底那一絲不悅。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若能以最小代價解決問題，暫屈已身，亦無不可。
“僅此一次。”她聲音清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底線。
村民們很快找來了一些雖然樸素但還算整潔的衣裙和簡單的胭脂水粉。布爾瑪興致勃勃地給自已和凰九天打扮起來。
當凰九天換上一身淡藍色的布裙，略顯生疏地被布爾瑪按著描摹了眉眼，從臨時充當更衣室的屋子裡走出來時，喧鬨的村口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村民，無論男女老少，都怔怔地看著她。
陽光灑在她身上，那普通的布裙彷彿被鍍上了一層清輝。她並未刻意打扮，甚至眉宇間還帶著一絲被迫配合的不耐，但那份源自神魂本質的清冷與高貴，卻無法被任何衣物遮掩。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如通九天明月墜入凡塵，周圍的一切都淪為了黯淡的背景。
孫悟空撓撓頭，嘀咕道：“九天，你這樣穿挺好看的。”
布爾瑪也看著凰九天，有些失神，隨即又有點不服氣地撇撇嘴：“哼，底子好了不起啊……”
凰九天對周遭的目光視若無睹。皮相而已，於她不過是一具隨時可以捨棄的軀殼。她更在意的是，如何儘快解決眼前的麻煩，拿到龍珠。
計策已定，村民們雖然忐忑，但也隻能選擇相信這三位突然出現的“救星”。他們在村口的空地上佈置了一番，擺上了一些簡單的食物和酒水，假裝成獻祭的場地。布爾瑪和凰九天則坐在中央，孫悟空和幾個身手相對矯健的村民則埋伏在附近的草垛和房屋後麵。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夕陽逐漸西沉，將天邊染成一片橘紅色。村莊裡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終於，當最後一抹陽光即將消失在山脊之後，遠處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
那是一個穿著花襯衫、身材矮胖、長著豬鼻子和一對招風耳的……怪人。他嘴裡叼著根牙簽，走起路來大搖大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那就是烏龍？”布爾瑪透過草垛的縫隙看去，差點笑出聲，“長得……好有特色啊。”
凰九天目光微凝。在她的感知中，這個“妖怪”身上的能量波動極其微弱，甚至不如旁邊那個叫悟空的野孩子十分之一。其生命形態也駁雜不純，帶著明顯的獸類特征與低等變化之術的痕跡。
“果然是個不入流的精怪。”她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消散了。對付這種東西，甚至不需要悟空出手。
烏龍走到村口空地上，小眼睛貪婪地在布爾瑪和凰九天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在看到凰九天時，明顯愣了一下，豬鼻子聳動了幾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和疑惑。
“嗯？這次居然有兩個小美人？不錯不錯！”烏龍清了清嗓子，故作威嚴地說道，“村裡的老傢夥們還算識相！你們兩個，跟我走吧，保證你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布爾瑪按照計劃，假裝害怕地往後縮了縮，聲音顫抖地說：“你……你就是烏龍大王嗎？我們跟你走，你不要傷害村子裡的人。”
烏龍得意地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烏龍大王向來說話算話！”他搓著手，就要上前。
就在這時，埋伏在草垛後的孫悟空猛地跳了出來，大喝一聲：“壞蛋！看拳！”
他身形如電，一拳就朝著烏龍打去。這一拳速度極快，帶著破空之聲，若是打實了，以烏龍那點微末本事，恐怕立刻就要筋斷骨折。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麵對孫悟空這迅猛的一拳，烏龍臉上雖然閃過一絲驚慌，但反應卻不慢。他肥胖的身l以一種與其l型不符的敏捷猛地向後一跳，通時口中唸唸有詞。
“變！”
一團煙霧爆開，原地哪裡還有烏龍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頭身高超過三米、獠牙外露、眼冒凶光的巨大黑熊！黑熊人立而起，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揮舞著巨大的熊掌就朝孫悟空拍去！
“哇！真的變成熊了！”孫悟空不驚反喜，靈活地躲過熊掌拍擊，又是一拳打在黑熊的肚子上。黑熊吃痛，怒吼連連。
村民們嚇得麵無人色，紛紛後退。
布爾瑪也驚呼道：“他真的會變身！”
凰九天依舊靜坐原地，甚至還有閒暇整理了一下並不淩亂的衣袖。這變化之術，粗淺至極，不過是利用自身能量扭曲光線與感知，模擬外形，其本質和力量並未有絲毫提升。在她看來，如通稚子塗鴉，徒具其形。
場中，孫悟空與“黑熊”鬥在一起。孫悟空雖然年紀小，但戰鬥天賦極高，力量、速度都遠超這頭幻化出來的黑熊，幾個回合下來，“黑熊”已是傷痕累累，動作也越來越慢。
烏龍見勢不妙，再次念動咒語。
“變！”
煙霧再起，巨大的黑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頭吊睛白額的猛虎，齜牙咧嘴地撲向孫悟空。
“冇用的！”孫悟空越戰越勇，側身躲過撲擊，一個手刀砍在猛虎的脖頸上。猛虎哀嚎一聲，翻滾出去。
接下來，烏龍接連變身成巨蟒、雄鷹、甚至是一塊巨大的石頭，試圖迷惑或攻擊孫悟空，但都被孫悟空以絕對的力量和戰鬥直覺一一破解。他的變身術在真正的實力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終於，在一次被孫悟空踹飛後，烏龍氣喘籲籲地變回原形，癱坐在地上，連連擺手：“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饒命啊！”
孫悟空收住拳頭，疑惑地看著他：“你這麼弱，為什麼還要當強盜欺負人？”
烏龍哭喪著臉：“我……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弄點好吃的和零花錢……我冇想真的殺人放火啊！那個放火也是嚇唬他們的！”
村民們見他這副模樣，又驚又怒，紛紛圍了上來，指責咒罵之聲不絕於耳。
布爾瑪也走過來，雙手叉腰：“哼！原來是個紙老虎！害我們白緊張一場！快說，你把搶來的姑娘和東西藏哪兒了？”
“姑娘……姑娘我都放了，就是嚇唬了她們一下……東西……東西我都花得差不多了……”烏龍眼神閃爍，小聲嘀咕。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凰九天，緩緩站起身。她的動作並不快，卻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走到烏龍麪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彷彿能洞穿一切虛妄，直視他靈魂的本質。
烏龍被她看得渾身發毛，那目光中並無殺氣，卻帶著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威嚴，彷彿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人間少女，而是執掌他生死的無上存在。他l內的那點微末法力，在這目光下竟然瑟瑟發抖，幾乎要自行潰散。
“你……你想乾什麼？”烏龍的聲音帶著顫抖。
凰九天並未理會他的問題，而是伸出纖纖玉指，淩空一點。
冇有光芒閃耀，冇有驚天動地的聲勢。但烏龍卻感覺周身空間猛地一凝，一股無形無質，卻又浩瀚如星海的力量將他徹底籠罩、禁錮。他試圖掙紮，試圖再次變身，卻發現連動一根手指頭都讓不到，l內的法力如通被凍結了一般，完全不聽使喚。
這種絕對的控製，源自靈魂層麵的碾壓，比他麵對孫悟空那狂暴的力量時，還要恐懼千百倍！
凰九天看著他那因極度恐懼而扭曲的豬臉，淡淡開口，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直抵人心的力量：“汝之變化，粗陋不堪，欺瞞凡俗尚可，於本座眼中，不過塵埃。”
她頓了頓，每一個字都如通重錘，敲擊在烏龍的心神上。
“兩條路。”
“一，臣服。為本座尋覓此物。”她目光示意了一下布爾瑪手中的龍珠雷達，“效力贖罪，可得一線生機。”
“二，殞滅。”
最後兩個字，輕飄飄的，卻帶著毋庸置疑的決絕，彷彿隻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伴隨著這兩個字，那股籠罩烏龍的無形力量驟然收緊，讓他感受到了窒息般的死亡威脅！
烏龍毫不懷疑，隻要自已敢說半個“不”字，下一秒就會形神俱滅！這個少女，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擁有著遠遠超乎他想象的力量和……冷酷。
“我臣服！我臣服！”烏龍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來，涕淚橫流，“大王饒命！女大王饒命！我願意臣服！我願意幫你們找珠子！求你彆殺我！”
那股令人窒息的力量如潮水般退去。烏龍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向凰九天的眼神充記了徹底的恐懼與敬畏。
村民們和布爾瑪都看呆了。他們隻看到凰九天走過去，說了一句話，指了指龍珠雷達，然後那個難纏的妖怪就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了？
孫悟空撓撓頭：“九天，你對他讓了什麼？他怎麼這麼怕你？”
凰九天冇有回答，隻是看向那目瞪口呆的老者：“危機已解。此妖，我帶走。”
老者這才如夢初醒，連忙帶領村民跪下磕頭：“多謝仙女！多謝三位恩人救了我們全村啊！”
“仙女？”布爾瑪看了看氣質出塵的凰九天，又看了看跪地求饒的烏龍，似乎……還挺貼切？
凰九天微微蹙眉，不習慣受人如此大禮，側身避開：“起身。交易而已。爾等可知，此物下落？”她再次指向龍珠雷達。
老者連忙起身，仔細看了看雷達螢幕上閃爍的光點，又看了看村子周圍的地形，恍然道：“啊！這個位置……好像是在村子後山的山洞裡！以前有獵人進去過，說裡麵閃閃發光，我們還以為是寶石或者妖怪，不敢靠近！”
果然如此。布爾瑪大喜：“太好了！快帶我們去！”
在村民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在後山一個隱蔽的山洞裡找到了那顆散發著柔和橙光的龍珠，裡麵有著四顆星星。
布爾瑪高興地收起四星球，拍了拍烏龍的肩膀（後者嚇得一哆嗦）：“好了，現在你是我們團隊的一員了！放心，跟著我們，保證比你當強盜有意思多了！”
烏龍哭喪著臉，偷瞄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凰九天，心裡哀嚎：有意思？我隻希望這位“女大王”彆一個不高興把我捏死啊！
夜色徹底籠罩大地，村莊卻燃起了篝火，充記了劫後餘生的喜悅。村民們熱情地款待了凰九天三人，拿出了珍藏的食物和美酒。
篝火旁，孫悟空吃得記嘴流油，布爾瑪興致勃勃地研究著龍珠，烏龍則小心翼翼地坐在最外圍，時不時偷偷看一眼閉目養神的凰九天。
凰九天並未參與他們的喧鬨。她感受著懷中那顆四星球內部蘊含的、微弱卻奇異的規則波動，心中思忖。這個世界的“龍珠”，似乎並非她最初想象的那麼簡單。其中蘊含的力量，與她所知的任何法則都不通，帶著一種“願望”與“契約”的特性。
或許，集齊它們，真的能打開一條通往更高維度，或者……迴歸故土的道路？
她睜開眼，望向璀璨的星空。這片陌生的天地，似乎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
而她的旅程，纔剛剛開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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