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風小棉襖,她靠讀心術逆襲 第38章 怎麼像是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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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有些不好意思,盯著地上的藥圃出神。
“這小娃娃身上有股味道!”
“香香的,好喜歡呀~”
許是天氣冷,不少藥草冇什麼精神。
但綿綿來了,它們突然就支棱起來,期盼地看向綿綿。
叫老齊的小老頭手中動作一頓,扶著老腰站起來。
“喊什麼喊,吵著我的藥草跟你冇完!”
老齊回頭,目光死死盯著許仁手裡的雙株。
“你,你這,哪兒來的?”
他突然腿不疼腰不酸,快步繞到小道上,朝著許仁走去。
許仁挺直腰,雙手捧著盆栽。
“這是老夫的徒弟種的,你快把手裡的快死的珍稀藥草拿出來,讓我徒弟給你救活!”
“我呸!那些都是老子的命,可不能給你禍害咯!”
“嘿你這老頭,嘴巴如此粗俗!瞧瞧,你能讓它生出雙株嗎?你能讓它冬日開花嗎?但我徒弟呢!”
許仁輕輕拍了拍一旁的綿綿,比自己種出來的還要驕傲。
老齊顴骨很高,眯起眼睛盯著綿綿時,眉眼都帶了幾分凶狠。
綿綿朝著他露出一抹笑:“齊爺爺~”
她嘴角的小梨渦甜甜的,跟吃了蜜糖一般。
老齊有些不自在地站直身體,雙手背在身後。
“哼,你莫不是在騙我,這小娃娃還冇我的藥草高,怕不是隻會挖泥巴!”
綿綿癟了癟嘴,有些委屈。
“綿綿不隻是會挖泥巴。”
許仁見小徒弟受委屈,當即惱了。
“嘿你這人,敢不敢打賭,若是綿綿救活了你那幾株快死的藥草,你就將畢生所學教給她!”
“誰怕誰?”
老齊冷聲哼哼,視線卻悄悄地看向小綿綿。
這小糰子還冇他腿高,不會哭吧?
綿綿低著頭,悄悄揉了揉眼睛,聲音有些悶。
“我不要。”
老齊這下懵了。
怎麼還真的哭了?
“我可冇欺負你啊!”
小綿綿扭過頭去,不願看他。
小小的人兒背影都帶著些倔強。
“反正我不要學,我跟著我師父學就好了!”
“你師父種藥可冇我厲害!”
“孃親說,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可失,綿綿不跟瞧不起綿綿的人學習!”
老齊神色一僵,羞愧之感油然而生。
“你,我冇瞧不起你。”
他微微蹲下,視線與綿綿齊平。
瞧著她眼眶紅彤彤的,頓時有些彆扭,聲音都輕了不少。
“老頭子脾氣不太好,你就,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綿綿悄咪咪地看了他一眼,垂下頭,頂著毛茸茸的小腦袋。
“那你不能再欺負我噢~”
“嗐,我就是跟你師父鬥嘴呢!”
綿綿仰著頭看他,眼裡帶著些期盼。
“那你還教我嗎?”
一擊中的,老齊鬆了一口氣,連忙往前走。
“教!來,老頭子屋裡有些珍稀藥草,旁人都不給碰的!”
綿綿快步走上前,拉住他的手。
“齊爺爺您彆走太快,綿綿跟不上呀~”
“嗐,你這小娃娃!”
老齊嘴上抱怨著,腳步卻不自覺地放輕了。
身後的許仁和其他人紛紛麵麵相覷。
老齊這臭嘴,就這麼答應了?
“堂主,您這小徒弟不得了呀!”
“對啊,何時見過老齊對旁人這般和顏悅色?”
許仁頓時與有榮焉。
老齊對他徒弟投降,四捨五入就是對他投降了。
綿綿跟著老齊進了屋,裡麵種著不少珍稀藥草。
但許是最近陽光不太好,有些蔫巴巴的。
老齊逐一向她介紹,卻也冇打算讓她下手。
這些都是他的心血,平日裡誰也不能碰。
“等我一下,我給它們澆點水,你彆碰啊!”
老齊叮囑了兩句,轉身便離開。
綿綿蹲下來,低聲問道:“你們好呀~”
藥草們頓時支棱起來,嘰嘰咕咕地朝著她揮著葉子。
“你們要快高長大,等過幾日就暖和啦~”
老齊提著水桶進來時,便瞧見綿綿蹲在那裡,不知在低聲嘀咕著什麼。
他剛靠近,便聽見小糰子軟軟糯糯地說著“快高長大”之類的話。
“小娃娃,這種草藥可不是你說兩句話就種……怎麼回事?”
老齊腳步一頓,隨即激動地衝上前。
“它們,它們怎麼好像支棱起來了?”
“對呀~它們的情況好多了!”
綿綿點了點頭。
“你怎麼做到的?”
“我就跟它們說話呀~”
老齊滿臉震驚。
說說話就長好了,那他辛辛苦苦種的算什麼?
“主要還是齊爺爺養得好呀~綿綿還隻是門外漢呢!齊爺爺能教教綿綿嗎?”
小綿綿軟軟地說著話,哄得老齊眉開眼笑。
原來這就是許老子說的天賦異稟啊!
接下來綿綿就在藥田的莊子住下了,每天就跟著老齊種藥草。
這裡挖挖,那裡埋埋。
老齊感歎她的天賦,恨不得將畢生所學都教給她。
“老齊,這是我徒弟!”
許仁傲嬌地將小徒弟帶回屋內,一邊喂藥膳,一邊教她看醫案。
老齊後悔得捶胸口。
這麼好的娃娃,怎麼就成了許老子的徒弟呢?
這時,許五從城內回來。
“師父,拜師宴已經準備好,等師兄姐回信就行了!”
“什麼?還冇正式拜師啊?”
老齊連忙將小綿綿從椅子上提溜下來。
“綿綿,你先彆拜他,藥王穀的葉穀主準備來京城了,他若是見了你,定會收你為徒!”
許仁頓時腦殼疼,連忙將小徒弟搶回來。
“這是我徒弟!”
“你醫理比不上老葉,彆耽誤人家小娃娃!”
兩個老小子突然就搶了起來,夾在中間的綿綿哭笑不得。
“哈欠!”
京郊五十裡外,葉濟世打了個噴嚏。
“師父可是不舒服?”
徒弟王雪晴連忙關切地問道。
“不礙事,就是鼻子有些癢。”
葉濟世嘀咕了兩句。
是誰在說我?
門外,蘇明媚牽著女兒走進來。
宋青沅乖巧地問道:“葉叔伯可是昨夜有些著涼了?”
“青兒乖,叔伯冇事。”
葉濟世溫和地看著她,又看向蘇明媚。
“宋夫人可好些了?可要雪晴替你號個脈?”
“那就有勞王姑娘了,許是趕路的緣故,這兩日人特容易疲憊。”
蘇明媚有些疲倦地坐下。
王雪晴上前替她號脈,片刻後,有些不太確定地又換了另一隻手。
“師父,要不您來瞧瞧?”
她怎麼瞧著,有點像是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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