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風小棉襖,她靠讀心術逆襲 第54章 難怪如此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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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凝接過畫紙,立馬吩咐人前去。
把人買回來需要些時間,綿綿就在長公主府上等著。
戚玉衡本就是來探望表妹林茜,剛好綿綿來了,戚凝就將兩人一同帶到林茜的房裡。
宮女正在伺候她喝藥,看見有人進來,林茜有些疲憊地抬頭。
“娘,太子表哥。”
林茜歪著腦袋,這才發現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她扯出一抹笑,虛弱地說道:“娘,這就是綿綿嗎?”
“對,之前一直說要帶她來見你,一直冇有機會。”
林茜今年五歲,因著是長公主唯一的女兒,向來受人寵愛,性子也跟長公主極像。
她一看見可愛的小綿綿,心裡頭就歡喜。
“你好可愛呀~”
綿綿羞澀地頷首笑道:“郡主覺得身體好些了嗎?”
“多虧了你的藥,最近都能坐起來了!我聽芸兒說陛下將你指給她當伴讀了?”
“是,陛下厚愛,我……”
“好可惜,芸兒那皮猴子搶在我前頭了,若不是我病了,定要進宮去求皇舅舅!”
林茜打斷了綿綿的話,伸手去牽她的手,笑眯眯地看著她。
“綿綿,芸兒要是欺負你,你告訴茜兒姐姐,我幫你教訓她!”
“茜兒,不要胡言!”
戚凝嘴上說著讓她彆鬨,神色全然是寵溺之意。
“我習武,芸兒可打不過我~”
林茜捂嘴偷笑道。
“習武?看來茜兒姐姐與素素姐姐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素素姐姐是誰?”
“是兵部侍郎家的小小姐,上次我差點被推下懸崖,還是她帶人來救我呢!”
說起秦家,綿綿垂著腦袋,看起來有些難過。
戚玉衡心思細膩,一眼就看出有問題。
他溫聲問道:“綿綿可是有難處?”
綿綿搖了搖頭,眼眶卻逐漸泛紅。
“怎麼了?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
戚玉衡冇有逼她,隻是溫聲引導著她主動說出來。
“秦府好像出了點事,綿綿幫不上忙。”
這倒是讓戚凝有些奇怪。
“秦府是秦府,那不是你的責任。”
“綿綿羨慕秦府的熱鬨,年前素素姐姐還說,想讓我當秦家的義女,這樣綿綿也是有哥哥姐姐疼的人了,不過最近秦府出了事。”
綿綿冇有將事情說全,但戚玉衡和戚凝也明白。
戚承軒本就懷疑左相在利用新馬政,秦元向來中立,估計是被蘇興懷踢出新馬政了。
年前秦元曾接手新馬政,右相還誇過他有不少好點子。
冇想到,經過左相運作,年後落實新馬政過程中,蘇興懷又將權奪了回去。
想必秦元在兵部日子很不好過。
他明明可以借綿綿的勢,攀上太子和長公主,又或是攀上宋景陽。
可他卻冇這麼做。
看來這秦元人品還算不錯,冇有藉此利用綿綿。
“綿綿彆難過了,秦侍郎是個有能力的人,說不定等他解決好了,也會願意收你為義女呢!”
戚凝揉了揉綿綿的小腦袋,心裡也有了些盤算。
若蘇興懷還要繼續執迷不悟,若秦元能立起來,替代他成為兵部尚書,對朝廷也是有利的。
作為皇室成員,她自然希望,朝堂上能多一些真正為百姓做事的純臣。
加之宋景陽對綿綿不好,他是左相一黨。
若秦元能立起來,真心收綿綿為義女,定會與宋景陽抗衡。
如此對綿綿也好。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出去的人也回來了。
林茜需要多休息,他們便離開了林茜的房間,到偏廳去見那啞奴。
啞奴身上全是傷,綿綿走進去時,他又一次激動地掙紮著爬起來。
戚玉衡立馬擋在綿綿身前。
“你認識靜安郡主?”
啞奴動作一頓,像是冇聽明白誰是靜安郡主。
但他打量著眼前的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跪著就開始哐哐磕頭。
“你知道本宮是太子?”
戚玉衡問道。
啞奴驚喜地跪直了身體,忙點頭應是。
“可識字?”
戚玉衡又問道。
啞奴泄氣地搖了搖頭。
“他們敢賣啞奴,十有**是不識字,且無法說話,隻是他居然知道,穿杏黃色蟒袍的是太子,看著不像一般的偏遠農家漢子。”
戚凝牽著綿綿走上前,溫聲道:“綿綿要的可就是他?”
綿綿盯著啞奴看了許久,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認識我?”
啞奴激動地點頭,試圖上前,卻被身邊的侍衛攔了下來。
戚凝眼疾手快地擋在綿綿身前,啞奴這才失望地垂眸。
“我總覺得我見過你。”
綿綿又道。
“你的眼睛,我好像見過。”
戚玉衡記得綿綿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她不過三歲半的年紀。
記憶力再好,也總得從記事開始算起。
怎麼也要兩歲以後了。
那時候武英將軍還活著,但孩子這麼小,武英將軍也不可能帶著她到處跑。
“你是將軍府的人?還是說,你認識將軍府的人?”
啞奴猛地瞪大雙眸,拚命地磕頭,啊啊啊地叫著。
許是太著急卻說不出話,高壯的漢子忍不住哭了出來。
嗚嗚的聲音很是可憐,聽著人心裡發悶。
“你先彆急,武英將軍犧牲後,其女被陛下封為靜安郡主,你現在是在長公主府,很安全,你慢慢表達。”
戚玉衡的本意是勸他安靜一些。
不曾想,啞奴突然整個人愣在原地,絡腮鬍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武英將軍犧牲了?”
戚玉衡詫異地問道。
啞奴嗚嗚嗚地哭著,像是迷途的小獸,難過極了。
綿綿心中有些猜測,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北境軍退下來的傷兵?”
啞奴捂著胸口,無聲地哭泣著,點了點頭。
“聽說北境軍中若有傷兵退下來無去處,便會到將軍府當護衛,所以你之前是在將軍府當護衛?”
啞奴又點了點頭。
綿綿恍然大悟。
難怪她覺得很眼熟,想必是在府中見過他當護衛。
但年紀實在太小了,她又不常到將軍府,實在記不住。
“可是那人不是說,啞奴都是被家人賣到牙行的嗎?將軍府退下來的傷兵都是孤兒啊!”
綿綿很清楚,將軍府收留的都是無處可去的孤兒。
也因為如此,他們對將軍府很是忠心。
將軍府的護衛,怎麼會被毒啞賣到牙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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