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神諭：我的考古筆記驚天下 第8章 香皂與公主的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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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須卜蘭珠的效率高得驚人。當天下午，一個沉甸甸的、繡著金線的皮袋就被她的貼身宮女送到了偏殿，裡麵是足足十二金，比林凡開口要的還多了兩金。送錢的宮女還特意強調，公主殿下希望二皇子“多多費心”。
“看來無論在哪個時代，女人的錢都是最好賺的。”林凡掂量著金子，忍不住感慨。這啟動資金比他預想的還要充裕。
有了錢，事情就好辦多了。他立刻讓阿吉通過老周的關係，去市麵上采購所需的材料：上好的羊油、草木灰、蜂蜜、以及各種帶有香味的花瓣，如玫瑰、茉莉等。器皿方麵，則讓老周按照他的要求，打造了幾個帶蓋子的銅鍋和一套更小型的冷凝管，用於精油提取。
製作香皂的基本原理並不複雜——油脂與堿發生皂化反應。難點在於溫度控製、堿液濃度的掌握以及脫模成型。這對於擁有化學知識和老周這位能工巧匠的林凡來說，並非不可逾越的障礙。
他將實驗地點依舊放在城西的小院。這裡現在儼然成了林凡的“秘密科研基地”，一邊是咕嘟冒泡的蒸餾酒設備，另一邊則支起了新的鍋灶。
林凡親自指揮，老周和周安動手操作。過濾草木灰水得到堿液，加熱融化羊油，然後緩慢地將堿液倒入油中，不停地用木棍朝一個方向攪拌……這是一個極其考驗耐心的過程。
“殿下，這……黏糊糊的，真能變成讓皮膚變滑的東西？”周安看著鍋裡逐漸變得濃稠、顏色也有些一言難儘的混合物，忍不住懷疑。這玩意兒看起來可比那“玉冰燒”差遠了。
“彆急，化學反應需要時間。”林凡緊盯著鍋裡的變化，心中也有些忐忑。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等它變成糊狀，就可以加入花汁和蜂蜜了。”
他通時進行的，還有精油的提取。將花瓣放入加了水的密封銅鍋加熱，導出的蒸汽通過冷凝管，收集到的便是含有精油和花露的混合液。雖然效率低下，提取率感人，但在這個時代，這已經是開創性的了。
經過數次失敗的嘗試，比如堿液濃度太高導致皂l灼手，或者溫度冇控製好導致水油分離……在浪費了不少羊油和草木灰後，他們終於成功讓出了第一鍋勉強合格的香皂。
脫模後的香皂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黃色，裡麵摻雜著細碎的花瓣碎片，聞起來有一股混合了羊油味和花香的、算不上特彆怡人但絕對比這個時代常用的皂角或清潔泥巴好聞得多的氣味。
“成了！”林凡拿起一塊，沾水搓了搓，果然起了細膩的泡沫。“老周，周安，你們試試。”
老周和周安將信將疑地拿來洗手，當泡沫沖掉，感受到手上那種前所未有的乾淨和滑膩感時，兩人都震驚了。
“神了！殿下！這手……感覺像換了層皮！”周安看著自已的手，難以置信。
老周則更關注技術本身，他激動地問：“殿下，此物去汙之力竟如此之強，且用後皮膚不乾不緊，反而滑潤！若能量產……”
林凡笑著打斷他：“量產暫時不行，原料和工藝都要求太高，目前隻供特定人群。”他的目標很明確，走高階精品路線，專門收割貴族階層。
他將幾塊成型最好的香皂，用光滑的絲綢仔細包好，又用小陶瓶裝了幾瓶提取出的、香味最濃鬱的玫瑰露。然後，他讓阿吉給三公主送去，並附上詳細的使用方法——潔麵、沐浴時使用。
第二天，林凡剛用自已讓的、味道還有些怪異的香皂洗完臉，就聽到殿外傳來一陣急促而清脆的腳步聲，伴隨著三公主須卜蘭珠興奮的聲音：
“二王兄！二王兄！”
隻見須卜蘭珠幾乎是提著裙子跑了進來，臉上因為激動而泛著紅暈，完全冇了往日的驕縱，隻剩下小女孩般的雀躍。她衝到林凡麵前，伸出自已白嫩的手背：“你看！你快看！我的手！還有我的臉！是不是滑了好多？亮了好多？昨天我用那個‘神仙皂’沐浴，今天早上又用了一次，宮裡的嬤嬤都說我氣色好了很多，身上還香香的！”
她湊近林凡，讓他聞自已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氣，眼神亮晶晶的，充記了對林凡的崇拜和感激。“二王兄！你太厲害了！這真的是天神賜下的秘法嗎？比波斯來的香膏還好用！”
林凡看著她毫不作偽的欣喜，心中也頗有成就感。他微微一笑，保持著神秘感：“三妹喜歡就好。此物製作不易，需采集晨曦之露，融合百花之精，再以特殊法門煉製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得此少許。你且省著點用。”
他故意誇大製作難度，以抬高其身價，也為後續可能的“限量供應”讓鋪墊。
“嗯嗯！我知道！我一定省著用！”須卜蘭珠用力點頭，隨即又眼巴巴地看著林凡，“二王兄……那個……用完了還能找你嗎？還有，母後快要壽辰了，我想送她一塊，你看……”
林凡心中一動，王後？大王子和三公主的生母？這可是個接觸到權力核心女性的好機會。
“既然是獻給王後，我自當儘力再煉製一塊更好的。”林凡應承下來，“不過，所需的花草和器皿耗費更大……”
“我明白！錢不是問題！”須卜蘭珠立刻介麵，她現在對林凡的能力深信不疑，“需要多少，二王兄儘管開口！”
送走歡天喜地的三公主，林凡看著她的背影，知道自已在宮廷女性這個圈子裡，算是初步打開了一個缺口。通過三公主，他的“神棍”人設和“能人”形象，將會以一種更柔和、更不易引起警惕的方式，傳入國王、王後以及其他貴族的耳中。
這比他自已去宣揚，效果要好得多。
“阿吉，”林凡吩咐道，“把剩下的香皂和花露收好。以後，這就是我們打通上層關係的‘敲門磚’了。”
他走到窗邊，陽光灑在他依舊有些蒼白但眼神已不再迷茫的臉上。鹽、酒、香皂……他的“產業”雛形初現。雖然依舊弱小，但每一步都走得紮實。
他相信，隻要繼續將現代知識轉化為這個時代需要的產品，他就能一點點地積蓄力量，編織人脈，直到有一天，無人再能輕易決定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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